他不由得想白鸿和叶树婷的事。
他记忆中,没有人对叶树婷表白过。
可能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
白鸿这样的特例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能成功吗?
都说凡事要尝试,努力就会有效果。
白鸿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吧。
叶树婷会接受吗?
管风不由地想,不由地去想。
他不知不觉想了好久,忽然想他为什么要想呢。
明明叶树婷和自己没有关系。
“啊…”他忘了。
睡觉之前一般要和管碧落联络一下的。
“睡了吗?好好休息。”管碧落发来信息。
“还没有。”
管碧落那边却没有再回复。
管风一看,已经比平时睡觉的时候晚了一个点了。
他怎么回事,怎么想这么久,以前可没有过啊。
第二天还要整天打工,他这时候反倒没工夫想这简单而清晰的问题,埋头就睡了。
管风一觉醒来的时候倒是特别清醒,眼睛也很滋润。
他简单地洗漱做了早餐之后离开家门。
严纪正好出门向他问好。
管风想到严纪确实很早起啊。
不像个小孩子,往往都是她起得比自己早的。
“管风,你要去上班了?”
“嗯。是啊,周六嘛。”
“我去你店里吃个早饭吧。”
“可以。”管风道:“不过有点远啊。”
“这有什么,离玩的地方不是也近吗?”
“小纪你平时假日的时候都是怎么过得?”
“到处玩玩,到处转转,去看部电影,有时候和朋友,有时候和自己。可以和任何人,大概吧。哈哈。”严纪说得都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管风是觉得有点了不起啊,简直就像是可以和任何人,或者任何一种存在约会似得。
“阿风,早餐你做给我吃吗?”
“一般的面的话,店长会花时间煮汤的,早上十点左右才会正式接客,因为寻常的早餐就是面。但是,你要想吃炒的东西,可以现做。我可以给你做。早知道你来我家,我先给你做就好了。”
严纪闻言,深以为是地点点头,若有所思了一下,道:“大早上根本没胃口吃炒的东西啊。”
“煮大锅汤确实是比较话工夫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用味增汤给你做泡饭怎么样?”
“泡饭我想吃。唉,阿风真好,要是阿良也能给我做泡饭就好了。”
“泡饭很简单的,对于谢良根本不构成什么问题啊。”
“但是,其实我没怎么去过他家,他也没怎么来过我家,我想要这种近距离得温厚的感觉。”
管风抬头仰望着天际,哈了口气道:“来日方长嘛。”
他想到,今天,大概是晚上的时候吧,还要招待谢良和苗庸的。
晚上啊,那还长着。
周六的时候不会像往常一样有闲着的时候,只要不停地做事,时间过得也快的。
只有早上过去一段时间清净一下。
管风带严纪来到了酒馆里,告诉她可以看看墙壁边上摆着的书,他一会儿做好了盖饭段给她吃。
然后,就开始了一整天的劳作。
管风也与管碧落交代过了,让她来帮自己一个忙。
等晚上的时候,谢良和苗庸都来了,就和他把话说清楚。
不知道白鸿那边什么情况,真是好在意啊。
问一句吧。
“白鸿,你买到剑了没有?”应该是要买的吧,这地方真不知道哪里可以买到真剑,以白鸿的人际关系感觉有办法弄到。
但管风还没具体知道呢,毕竟,是昨天放学前夕告诉他的,白鸿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一整晚为此奔波。
现在想想还真是有点在意。
白鸿表示,“我买到了,班长刚过来,不聊了。”
就这么简单结束了对话。
“真买来的……”管风咀嚼了句。
管风转而问候一下谢良,“阿良,你晚上过来吗?”
谢良表示,都答应管风的事,他不会轻易食言,他本来也没什么事,就过来好了。
那管风就等他过来了。
这天没事的时候,管风就站到门口看看天。
等到将要天黑的时候,白鸿发信息告诉他,叶树婷回家去了。因为大叔身体偶尔有不好的时候,她得每日调理一番。
他很失落。
管风没法不好奇他今天与管碧落进展如何。
“你们进展怎么样了?”
白鸿道:“班长答应我,下次和我一起去我知道的一家很好吃的店。”
这不是,很顺利吗?
“可惜,我托爸妈准备了精致的晚餐的,没法让班长留下来。”
这句话管风就没听进去了。
就结论而言是成功的。
谢良来的时候,管风见他一手推门,低着头看着不惯用的那手拿着的手机,透过表情觉得心思莫名。
管风想,不是白鸿给他发了很多高兴的表情包吧。
“阿良。”管风叫了叫他。
“哦。”谢良听到声音抬起头,默默地把手机塞口袋里。
“我来吃个饭。”
“嗯,苗庸呢?”
“我今天没和他一起。”
“嗯,毕竟他平时住宿,难得回去一次,他家大。”
家大业大,转都转不出去。
“你渴吗?”
“啊,有点。”
因为人家是来简单吃饭的,喝个苹果汁开胃正好。
谢良喝点东西的工夫,苗庸也跟着来了。
这不就差管碧落了吗?
可以开始了啊…
直觉得。
“想吃什么?”管风问苗庸。
“有外国菜吗?”
“英国菜是有的。”
“我请客。”
苗庸熟练得在谢良旁边坐下。
他问候谢良,“别来无恙?”
“能有什么?”
管风也给他倒了杯苹果汁,叫他稍等,他先去厨房里跟店长说声。
可以做的时候,基本是交给胡不归来的。
管风还有其他事要拜托他,这就是这次请他们来这里做客的主题。
“那么,今天的主题是什么?”
苗庸和谢良坐得近,等管风有意找他们之后,开门见山地问。
管风用眼神与之示意了一下,然后看着谢良道:“阿良,你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的吗?说出来,你也会舒坦很多。”
“你们都清楚了呢?”他面色凝重地道:“我这么说,其他人都会以为我痴心妄想。但是,即便卑微我也想,放纵自己去追求班长。”
苗庸闻言,不假思索地道:“原来如此,这好说啊,你需要我的支持吗?我该怎么帮你?”
谢良道:“我不知道我需要你们什么样的帮助,你们能提供给我什么样的帮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