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血很凉,所以……”

“所以?”

伸手把有些杂乱的琥珀色长发在脑后束成马尾,至少在发型上恢复了许悠熟悉的样子。

他很喜欢自己这个发型,林言秋当然知道,不过此时并不只是单纯为了许悠。

单马尾,不会干扰动作,适合动手……

这逆徒,如果敢说出什么“他们已经做过了”这种话,她绝对会清理门户的。

也许是因为许悠的一番话让任冰琦多少觉醒了点那方面的意识,她说话时有些犹豫。

“所以,我用的是口水。”

“口水?”

“没错,我用的口水涂满了他的全身。”

“你没和他做?”

“做什么?”

任冰琦有些疑惑,面对老师的兴师问罪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也是啊,这傻狐狸所知的一切都是自己教的。

林言秋长舒一口气,有些庆幸自己以前没去做义务保健体育老师。

不然可就成了自己绿自己了。

说实话,林言秋还是不愿意和任冰琦动手的,不说师生情分,就是冲着她把许悠带到自己身边也足够自己感激的了。

可是,就是心里不舒服啊,明明辛辛苦苦培养了十几年的老公,虽然一开始是当做食物培养的,但那毕竟是十几年啊。

自己还没把他舔个遍吧?

就像是吃到了不该吃到的东西一样犯恶心,所以林言秋一直很排斥所谓的ntr。

他是她的,永远是她的,如果许悠愿意接受初拥,她将和他一起永生。

如果不愿意,那就一起长眠。

少年在一边听得浑身发颤,他清楚的记得林言秋的脾气,平日是完美全能,无论什么要求都会答应的女仆,但自己似乎只要和其他女人一走近,就会陷入古怪的状态。

颤颤巍巍地转过头去,惊悚地发现那对琥珀色的眸子正死死盯着自己,瞳孔收缩成针尖,红唇抿起,拉长成一条微微上翘的弧线,似笑非笑却更显露出危险的诱惑。

嗔怪,妒火,和无穷无尽的占有欲,只是对视一眼,许悠就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遭罪……

“既然少爷暂时没事了,不妨休息休息,来,坐吧。”

尽管这会身上没有女仆装,林言秋在少年面前却仍然是那副优雅到无懈可击的样子。

任冰琦似乎读懂了空气中的什么味道,自觉地站起身走向卧室。

“老师要和许悠生小宝宝了吗?嫉妒……”

说是自言自语,却也没有压低声音的意思,每字每句都仿佛重锤一般砸在少年心头。

卧室门关上,这下客厅彻底只剩许悠和林言秋两人。

少年僵硬地坐在沙发上,眼神一直注视着林言秋,生怕她下一刻就化作什么猛兽扑上来。

直到她慢悠悠地转到沙发后,许悠的脖子这才有点转不过圈来。

“为什么这么警惕地盯着我呢,明明才分开没多久。”

轻轻伸出手捧住少年的脸,温柔的把脑袋转回正面。

“少爷还是一如既往地容易和人生分呢,我本来还以为我是特殊的……呵。”

自嘲地笑笑,她轻轻蒙住了少年的双眼。

“没有的事,你……”

“不用安慰我哦,少爷,正是因为我的失职,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吧。”

在心中叹了口气,林言秋还是不愿意让许悠看到自己无奈的样子。

伸手拆掉许悠双手上的绷带,咬破手指,血珠化作一把手锯。

本来还想着省着点血用的,不过既然他回来了……

“作为属于,请让我帮你治愈这双手吧。”

“诶?”

还没等许悠反应过来,血色手锯已经锯开了双臂上的石膏。

“你要做什么?”

“还请告诉我,我和那只狐狸,那个更舒服一点。”

趁着少年愣神,林言秋俯下身子含住他的指尖。

先是湿润,再是热乎乎地难以言喻的粘稠感,随着口腔肉壁的蠕动,灵巧小舌熟练地缠上摩挲。

童年时身上受伤得明明不少,手上受伤也不是没有,按理来说这种事早就习惯了才对。

可是,那温热的感觉却让他迟迟难以释怀。

林言秋和任冰琦吗?

任冰琦的舌头,冰冰凉凉地,像是一片柔软的薄冰,即使贴在身上也不会融化,有些粗暴,生硬的感觉,虽然同样湿润,但体验很难称得上美妙。

林言秋的话……

她太会了。

不知何时身上的扣子都被顺手解开,林言秋顺着沙发的背沿倒过,和往日一样将少年压在身下。

十指相扣,半带着强迫意味地压迫少年的手臂陷入柔软地沙发中。

“啊姆”

像是,幼时噩梦惊醒后的安抚,她轻轻含上许悠的耳垂,柔唇与耳朵接触的一瞬间,原本冰凉的耳廓瞬间充血升温变得通红,与口腔中的体温共舞后变得有些发烧发涨。

好痒,舌尖摩挲皮肤让他浑身发痒,口水搅动的声音顺着耳蜗一路冲上大脑昏昏沉沉,一时转不过弯来难以再去思考。

原来如此,小时候的安心感就是这么来的吗,什么也不用想的感觉……

“够……够了吧,只是治个胳膊而已,为什么要舔耳朵啊……”

“还请忍耐一下少爷,这是全身的健康检查。”

耳畔低语彻底击穿了许悠的防线,他试图挣扎起来,刚刚骨骼愈合的手臂开始左右晃动。

“啧。”

微不可查地皱起眉头,她轻轻松松就压制住了少年的反抗。

毕竟是血族之身,再怎么虚弱,力气也不是区区一个人类能比的。

“放开我!”

“还请忍耐,少爷。”

声线开始变得冰冷,杏眼微眯,死死盯着许悠光洁地脖颈。

先是亲吻喉结,然后微微抿住那块凸起的软骨,少年挣扎嚷嚷时声带振动的感觉让她更加兴奋。

从抿到含,林言秋一点一点侵入着少年咽喉处的皮肤。

并非没有注意到那个项圈,只是因为她认得项圈屏蔽气息的作用才没有摘下。

想到这,林言秋更为憋屈恼火,血族天生的利齿滑过柔软皮囊撞到金属项圈上无从下口。

“奥利维亚这该死的……”

不过还好,还好他已经回到自己身边了。

轻轻谈一口气,她舌尖一路向下,开始寻找其他地方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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