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着桌角,高挑少女咬住手指吐气如兰。麦色大腿跨在许悠的桌上,藏在裙下的手奏响潺潺水声。
“嗯……”
轻微痉挛后,她意犹未尽地闻了闻指尖晶莹。
猛的吸气,本就精致的锁骨这下彻底一览无余。
“这家伙,睡得还真死~”
轻轻抚摸少年的黑发,有些坏心眼地将湿润沾染给他,黄雨笙坏笑着拉起一张椅子坐在少年对面。
许悠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昨晚他失血过多,又中了奥利维亚的埋伏,现在急需恢复。
说是这样,实际上不过是和往日一样一觉睡到中午罢了。
“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回复呢。”
她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懊恼地踢了踢少年身边的那张桌子。那是许秋水的座位。
“这家伙运气还真是好,莫名其妙就和你拉近了距离,亏我费力示好……”
正午的艳阳映进教室,洋洋洒洒顺着木黄的课桌爬上少年的脸。
睫毛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像是传说中伊甸园中的美男子,引诱着高挑少女吃下禁果。
有些按耐不住,黄雨笙悄悄弯下腰轻啄一口薄唇。
“你在干什么?”
“啧。”
她若无其事地直起腰,冲站在教室门口的许秋水耸耸肩。
大中午的,泉心的学生们大多都外出觅食了,选择这个点留在教室的才是少数。
黄雨笙本该陪着她的小姐妹一起出门吃饭的,可惜在拿下许悠之前暂时没有心情。
“如你所见,在亲他啊?你嫉妒了?”
笑嘻嘻地好像再叙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翘起二郎腿颇为惬意地靠在熟睡的许悠身上。
即使这样,他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诶?不是,可是……”
许秋水眼神飘忽,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
怎么办,许悠那家伙是有女朋友的啊。她有些不敢想象那个体育老师生气的样子。
该怎么提醒黄雨笙呢?毕竟第三者插足是不好的吧……
再夹杂着一点点小小的私心,她有些焦急地开口。
“你,你最好不要对他出手哦……”
“哦?怎么?这算是宣战?”
像是嘲笑,又像是感慨于她可爱的勇气,黄雨笙捂住嘴吃吃娇笑着。
“没想到班长大人也有春心萌动的一天啊~”
“没,没有,不是……”
许秋水急忙否定,底气有些小小的不足。
“我说,班长大人,虽然你很漂亮,但是有一点是比不过我的哦~”
“诶?什么?”
黑皮辣妹站起身伸个懒腰,轻盈的水手服下露出小麦色的曲线,玲珑有致的身段,短裙松松垮垮抓不住纤细腰肢,露出一截黑色的内衣。
那份波涛汹涌,虽比不上班主任任冰琦那般巨大,却胜在挺拔,大小适中依旧能撑起水手服的领口
嘴角微微勾起,洁白牙齿仿佛在阳光下闪光,衬得标志的俏脸更加自信。
那抹淡妆不觉做作,反倒显露出一股不符合年龄的熟练感。
“女人味啊,我的班长大人。”
比出个剪刀手,闪闪发光的的美甲死死吸引住了许秋水的目光。
那是樱花吗?
轻轻咬住嘴唇低下头,出于家庭教育的缘故,她从小就没好好打扮过自己。
手指在脸边的头发缠绕打结,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悄悄看向许悠。
那家伙,好像喜欢成熟一点的呢。
那个灰头发的女人,如果忽略不计那股危险气息的话,完全是个帅气大姐姐的样子。
自己这样是不是显得太幼稚了太土气了?
许秋水有些尴尬地纠结着,又悄悄看了眼黄雨笙手上淡粉色的美甲。
美丽,又不觉得抢眼,在这初夏时节似乎靠那个就能留住最后的晚樱。
“小班长?怎么不说话了?”
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她踱步走到许秋水面前。
“我……”
“要是想要,就正大光明来抢吧,抢到手就是你的。要是迟迟不敢出手,到时候可别后悔。”
在许秋水耳边留下这句话,她大笑着离开,消失在走廊尽头。
许秋水这才松了口气,拿出藏在身后的便当。
直接去抢?怎么可能,她能抢过那个女人吗?很难的啦。
可是自己这样,又算什么呢?
她看着手中的便当盒,闭上眼睛狠狠摇摇头。
“只不过是看那家伙中午总是不吃饭罢了。”
不吃饭对身体不好,就是在年轻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
何况这家伙更需要补一补!
忽然有些赌气地鼓成包子脸,她推了推熟睡的许悠。
“醒一醒!wake up!”
少年呼吸平稳,胸膛的起伏表明他依旧沉浸在梦中。
“喂喂!”
见他没有反应,少女闷闷不乐地皱起眉头。
把饭盒摆在一边,她伸出手去捏住许悠的鼻子。
这招不出意外地好用,他胸前的起伏变得急促,脸色涨红地睁开眼睛。
“放学了吗?”
“没有,这才中午呢。”
少年往四周看了看,有些幽怨地揉了揉眼睛。
“那这么早叫醒我干嘛。”
昨天本来就被折腾的挺晚,前半段还能在头脑中的**热流下保持主动,到了后半夜清醒过来,他恨不得多长两条腿爬下床去。
最终还是被那可怕的吸*鬼抓住,一晚上连续被两个人双重意义上榨干,他估计自己剩下一周都得保持贤者模式,走路都得扶墙。
就说被绑架那天晚上自己总是忍不住往林言秋大腿上看,合着是奥利维亚那厮血液有催情效果。
奥利维亚,你还是会吸人精气的魅魔啊?
“你这笨蛋,难道就感觉不到饿吗?”
许秋水脸色微红,若无其事地把便当推到他面前。
“这是给我的吗?”
“嗯……”
“额?谢谢?”
老实说,他已经品鉴的够多了,每天早上那女人都会煎好多鸡蛋和培根,恨不得喂猪一样塞进自己嘴里。
要是自己不吃,她还会主动嚼碎,强吻住自己用舌头带着口水把嚼碎的食物顶进自己喉咙。
变态啊!
许悠有些怀疑奥利维亚这家伙之所以天天早上如此殷勤地做煎鸡蛋和培根,很可能是因为她只会这个。
以前在许家的时候,那家伙也只是负责打扫卫生的女仆,根本不会靠近厨房。
看到眼前久违的大米饭,他泪水几乎都要流出来。
“诶?你怎么哭了?”
许秋水有些慌乱,急忙掏出手帕试图为他擦拭泪水。
“不用了。”
许悠随手抹掉眼泪,拿起筷子。
被压榨的人那难得吃上一顿能入口而不是被“口入”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