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敢动手吗?”

奥利维亚嬉笑着捧住他的脸,大拇指在少年的眼睛下方摩挲一下。

许悠闭住那只眼睛,有些冷漠地看着她。

“怎么了?你以前可不会这样看着我。”

她歪了歪脑袋,蓬松的灰发顺着地心引力垂向一边。

“啊~我知道了,是衣服不对吧?”

奥利维亚拽了拽短裤的边,滑腻水嫩白色若隐若现。

“等等我哦~”

然后她当着许悠的面褪下短裤与马甲。

“黑色和白色?你更喜欢哪一个?”

一手一双不同颜色的丝袜,她坏笑着问许悠。

迟迟没等到回答,奥利维亚有些无趣地撇撇嘴。

“嘛,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足弓微微绷直,玉足搭在少年大腿上,脚心冰冰凉凉,似乎是因为一天的劳累,有点湿湿的汗渍。

将白丝袜轻轻甩动,挑逗似的划过许悠的脸,脚趾张开,缓缓套入白色布料中。皮肤与尼龙剐蹭的沙沙声落入少年耳中。

察觉到他的颤抖,奥利维亚嘴角笑意更甚。

丝袜包裹住匀称适中的柔软小腿肚,最终在大腿一半处停下。

“啪”的一声,她松开手指,充满弹力的白色丝袜与大腿软肉碰撞后微微下陷,勒出一条圆润的弧线。

许悠耳根通红,只觉得发烧。大脑晕晕乎乎,也不知道是因为眼前的景象还是因为失血。

“嘛,今天在外面累了一天呢,脚都有些酸酸的,要是有人能帮我揉揉就好了~”

她伏在少年耳边,用着似有似无的暗示语气说道。

吐气如兰,栀子香气在他脸边环绕。

“不……”

他刚打算拒绝,却又听见奥利维亚开口。

“白天那个女仆有够难缠,不过主人你应该认识她吧?”

“什么……?”

他惊得瞪大死鱼眼。

“哼~想知道她的下场吗?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嘴角挂着揶揄的笑意,脚趾隔着裤子捏住他腿上的肉。

“……我知道了……”

最终,他双手颤抖着捧起那只白丝包裹的小脚。

其实他以前也对她这么做过,那会她还叫“索菲亚”。

“真是个体谅下人的好主人呢~”

与那时同样的话语,彼此的地位却已经颠倒。原本的犒劳她的心在此刻彻彻底底化作羞耻感。

指腹捏住纤细脚踝,在那脚根与脚踝中间链接处的平坦,他开始用指关节轻碾。

“嗯~主人的技术一如既往地舒服呢~”

嘴里说着令人误会的话语,听得许悠恨不得一头钻进地里去。

脚底皮肤隔着白丝,俏皮跳脱的粉红色若隐若现化作白桃味儿的雪糕,少年强忍着羞耻,用大拇指用力推磨脚心。

湿漉漉的手感,明明是刚刚穿上,那足心就沾染上了水渍。

“有汗……”

习惯性地说出口,少年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失言。

那女人眉头微蹙,一脚踩在少年胸口让他瘫倒在沙发上。

脸上的温热与湿润,还有那股栀子花的香气……

“舔吧,不然……”

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奥利维亚话语冰冷。

屈辱地伸出舌头,脚趾堵住了鼻尖让他难以呼吸,只好长大嘴巴喘气。

冰凉顺滑的口感,她甚至还在往里面伸……

“唔唔……”

骗子!这根本不是白桃雪糕,是栀子花味的!

有些不适应那有些咸涩的口感,许悠伸出舌头撑住脚心将它往外顶。

“嗯~这次先放过你。”

恋恋不舍地抽出玉足,奥利维亚三下五除二穿好女仆装。

“好啦,这下应该没有那么讨厌我了吧?”

许悠目光闪烁,迟迟不敢与她对视。舌根这会还在不停分泌唾液,羞得他连话都不敢说。

“嘛~我倒是希望你能更依赖我一点呢,像是以前一样。”

以前一样……少年苦笑一声。

“怎么?不相信吗?我能做到的哦?”

奥利维亚见状,从茶几下捏住一只高脚杯,又取出她带回来的那瓶葡萄酒。

“我记得你应该成年了,小酌一杯应该没什么吧?”

红色的葡萄酒徐徐灌满高脚杯,她小心翼翼地送到许悠手上。

“尝尝吧?”

“林言秋……”

他还是挂念着那个琥珀色的女仆。

“尝尝吧?”

罕见地没有生气,那对桃花眼笑成了月牙,只是催促着他快点喝下。

犹豫几分,最终他还是端起酒杯。

轻抿一口,老实说没喝出什么味道。

“唉~”

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奥利维亚又夺过酒杯一口灌下。

冲着许悠邪魅一笑,穿着女仆装的家伙就这么捏住主人的下巴吻了上去。

一口一口将红酒渡入少年口中,红色液体带着古怪地腥味。

唇分,她轻轻舔净他唇上残留的红色液体。

“这到底是什么?”

许悠有些惊慌地瞪大眼睛,这酒味道不对,里面有股血腥味。这味道太过熟悉,好像一下子把他拉回到第一次知晓她真名的晚上。

“1982年采摘酿成的葡萄酒,和一点点我的血。”

她炫耀似的晃晃光洁的手腕,腕上有条明显地伤疤。

“这是林言秋那家伙干的哦,我嫌可惜就把流出的血装到酒瓶里了。那家伙逃掉了呢,虽然对我来说有点遗憾,但是你心里应该是挺庆幸的吧?”

奥利维亚欺身压下,洁白的女仆裙遮挡住身下少年的身体。

“有没有感觉有点热?”

“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哦,这就是我对你说我们是同类的原因——我们的血,同样诱人。”

女人诡异地轻笑着,完全没有反抗地任凭失去理智的少年撕扯身上的衣服。

轻轻拍拍少年的背,她在少年耳边呢喃。

“乖孩子,做你想做的吧……”

女仆装似乎是特制的,没几下就被撕得破破烂烂。少年笨拙地在她光滑小腹上摸索着,顺着马甲线的凹陷一路向下。

“啊~你这笨蛋,那里是肚脐~”

她轻轻叹一口气,最后还是引导着少年寻找正确的地方。

窗帘早被拉上,皎洁月光尽力摸索却找不到进来的正确途径。

无人知晓的房间,比最受好评的喜剧更诱人的欢愉在其中尽情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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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能不能活,审核手下留情。

差二十个字才凑够两千,为了全勤对不起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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