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害死猫,喵~”玉坠回怼着,她纤细白皙的手腕微微弯下,素指伸得很直,就像房子里的房椽,她做出了一个类似猫咪的撒娇动作。
看着玉坠的小爪子,花月心里一动,但嘴巴还是不饶人,“真的是,没情趣的家伙。”
“好姐姐,我也很好奇啊,咱只是懒得猜而已,快告诉我吧。”她眨巴眨巴眼睛,水灵灵的漆黑眼眸直视着花月。
妹妹不配合,她的游戏只得作罢,她把背着的手伸到妹妹眼前,挪动着笋尖般的小脚。
走到了玉坠的两寸前才停下,她翻转并张开了修长而纤细的素指,“是粉底的说,好不容易搞到这玩意儿,坠坠也不猜一下,真没意思。”
听着月月姐嘴里的埋怨,玉坠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大感新鲜。
因为月月姐以往一直都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一直都基本是和颜悦色的。
那像现在,她会有着一点孩子气的埋怨,也会让自己猜着不好玩的迷。
玉坠想,这可能是因为她们之间进行了一场尚未打完海战的缘故。
眼前对自己,花月可能潜意识当做妹妹,有那种迁就和忍让。
虽然那种感情不是假的,但这种新的,把自己当恋人而不是妹妹的感情。
这种新的,平等的,不对自己做出过大牺牲的感情更让玉坠心情雀跃。
两种感情,一种是妹妹,一种是恋人,对玉坠来说都必不可失。
因为儿时的经历,她有极深的恋姐情怀,那种感情,宛如对鲜花雨露的渴望,踊跃在心头,是她安全感的来源,是她的海湾港口。
而她的身体,那刚刚萌发的,那种激素的踊跃,如蝗虫过境般,刺激着她刚刚发育的身体,她和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一样,追寻着爱恋。
而月月姐,这是她最好的伴侣。
她,杨玉坠,人不傻,但嘴巴很笨,她不会说聪明的情话,连简单的“我爱你,和我喜欢你。”这两句,才最近学会。
她不会说什么海枯石烂,山盟海誓的句子,傻傻的她只懂得默默的陪伴的,日久生情的浪漫。
她不像月月姐,天天能说出各种奇怪的情话。
花月连情诗都写得出,虽然写的有点小尴尬,但还是很让自己感动的。
那时候,因为月月姐要离开自己,所以她只是大概扫了几眼。
但是,不知为何,到了现在,一些句子却还记得,真是奇怪呢。
明明只是扫了几眼而已,应该只是沙滩上的沙画,会被海浪侵蚀。
但却变成了钻石,坚硬而不可摧。
于是,她默念着花月写给她的情诗:
“可是,在我怀里,在鹅颈的红吻之上,她永远是坠坠,我的坠坠,永远属于我的坠坠。”
花月一脸懵的眨了眨眼,瞬间羞红了脸,“哇呜~停停停停停——啊!为什么坠坠还记得……别念了,尴死了呜呜!~”
花月的反应惊人,可以说,难得的,她娇羞着发出近乎受伤小兽啼哭的哀鸣声。
这也不怪她,第一次写的诗,还是个情诗,写的还肉麻幼稚,毕竟第一次写。
被心爱的人当场念出,她恨不得钻入地洞,永远不抬起头。
那种当埋头在沙子的鸵鸟心理自然会油然而生。
这么大的反应,以及娇羞,让玉坠心里既好奇,又得意。
那一煞那,玉坠抬头看了看咫尺的俏脸,通红似红萍果的脸颊娇翠欲滴,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在光线照耀下,几根青丝飘摇在眉眼前,泛着那种银琉璃般,碎湖般的光。
少女的羞红的脸颊是那么的宁静而美好,是长开的,鲜艳的红玫瑰花,但也掩盖不住那一点残余的稚气。
虽然玉坠一直称呼她为“月月姐”,但实际上,想必花月也和她差不多大小。(实际上同一天出生)
她们都只是个刚刚脱离初中的少女罢了,月月姐也只是比自己高半个头,也不算很高。
也是个小萝莉,玉坠心里暗笑着。
称呼她为“月月姐”,很大程度上和她对死去姐姐的眷恋有关。
而如今,她对花月的感情很复杂,恋人的元素已经超过了姐姐。
她蓦然不想称呼花月为,“月月姐”。
既然花月喜欢称呼自己为“小坠坠,傻坠坠,坠坠。”
那么,也应该称呼她为,“小月月,傻月月,月~月。”
因为,她总感觉花月把她当小孩子,她要改变这个刻板印象。
当她刚想说写什么时,却被花月打断了,“别提这些了,猜猜我手里是什么吧?”
花月手心朝上,指头反握,紧紧扣着里面的东西。
看来月月姐对猜谜语这么热衷啊,没办法了。
她杨玉坠,也得满足一下姐姐猜谜的的欲 望了。
ps,水了一章,但这水的很爽,都没有停顿,妙笔天成般。
甚至还照应了前文~比起生疏的车技,可能我还是喜欢清淡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