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水手之所以感觉不对是因为那两个凶恶大汉的眼神。他们死死的盯着那个衣着暴露的女子,神色紧张,似乎是怕她暴起伤人一般。

“去找船主,让他派几个修士过来,肯定会出问题的。”领头的水手也觉得不对,急忙吩咐出言提醒的那个水手。

那些水手都是普通人,如果修士打起来的话他们基本上派不上用场,除非他们靠着人多势众一拥而上,乱拳打死老师傅。

骆景澄夹起一块牛肚,裹满蘸料后放入嘴中,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她还不知道事情的起因,所以不准备插手此事,免得好心办了坏事。

不多时几个筑基修为的武夫便围了过来,领头的是一位锻体初期武夫,他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骆景澄,然后带着人向餐厅走去。

虽然他不好直接出手,但等他们打起来的时候拉拉架还是可以的。坐这种船的一般没什么高手,凭借着自己身旁的那十来个筑基武夫,领头那人很有信心摆平这次争斗。

就在此时,大厅中诡异的气氛终于爆发。

手持大刀的凶恶大汉一巴掌拍碎了面前的那张桌子,然后走到衣着暴露女子面前,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跟了我们兄弟二人这么长时间,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我想干你~”那名女子妩媚一笑,宛如一条灵蛇一般绕上了凶恶大汉的手臂,“小兄弟,不知你能否满足我呢?”

凶恶大汉失神了一瞬间,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冷哼一声后一掌拍在女子脖颈间,将其拍飞。

“嘶!好厉害!”衣着暴露的女子咳嗽几声,脸色一变,一拳击碎木墙便要逃跑。

“啧!就这还想行采补之事!”看着狼狈而逃的女子骆景澄不由一笑。

就在这时,骆景澄身后的那个水手头目突然暴起,手握竹筷直冲骆景澄后心处奔去!

他时机选择的极为恰当,这正是骆景澄关注战况无暇分心的时候,而他直到此时才露杀气,区区锻体境的骆景澄根本反应不过来。

看着专心吃肉的骆景澄水手头目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一下捅死骆景澄,然后迅速逃逸被组织嘉奖的场景。

他还看到了因为这次行动的干脆而被组织看重而着重培养的场景,还看到殒圣楼楼主那位冷艳御姐主动投送怀抱的场景。

喳!

一声凄厉的蝉鸣打断了水手头目的幻想,他嘴角的笑容甚至还未消失,但右手所握的竹筷却已被折断。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水手头目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骆景澄,看着她那根沾染着鲜血的纤纤玉指。

“在你动手之前我也不知道你是刺客。”骆景澄拿出一块白娟认真的擦拭着手指上沾的鲜血,“可惜,我这个人警惕性比较高。”

“可……可恶……”水手头目不甘的捂着血流不止的脖颈,眼里的神采逐渐消失。

此时那个持刀大汉才刚刚跑到骆景澄身边,他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骆景澄,然后继续去追那个衣着暴露的女子。

突然,他脚尖微翘,带起一股劲风,借助着奔跑之势踢向骆景澄心口处,招式狠辣凌厉,想要一击致命。

他面前的少女似乎被吓傻了,毫无反应,空门大开,任由自己的右脚踢中。

虽然一脚即将踢中但凶恶大汉不敢有似乎放松,同伴即将得手时被那个少女用妖术定住如果一指捅死的惨状还历历在目。

那个坐在餐厅角落里的年轻男子似乎被酒水呛到,掩着嘴巴咳嗽几声,但因动作幅度过大而把桌子上的罗盘碰掉。

噗!

凶恶大汉一脚在骆景澄的胸口上,他感觉骆景澄看似柔软的胸脯却坚硬如铁,不等他有所反应一股熟悉的力道突然从脚尖反涌过来。

好厉害的护体功夫!

凶恶大汉凛然一惊,强忍着脚尖因反震的剧痛继续向前奔跑,准备赶紧逃逸。

“来了还想走?”骆景澄冷笑一声,收了胸口出激发的不动金莲,抓住凶恶大汉的脚踝,顺势向旁边一带。

他的右脚被抓住,但身体的奔跑之势却没有停止,在骆景澄的拉扯之下顺势栽倒,骆景澄微微躲闪,在他后背处轻轻的补了一拳。

扑通一声后凶恶大汉的脸整个的浸入沸腾的铁锅中,浓郁的鲜味钻入大汉嘴部,但很快他便分不清这是牛肉香还是自己脸部被煮熟的香味。

不等他惨叫起身,骆景澄便拿着竹筷狠狠插入他的后脑之中,乳白色的肉汤里顿时冒出一顾红色,将肉锅染上了一丝妖异的感觉。

“你……”先前来的那个锻体武夫见骆景澄杀了一个水手顿时大怒,但他刚刚起身便看见骆景澄轻而易举的击杀凶恶大汉的场景,于是还未说出口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

骆景澄对着脸色苍白的锻体武夫甜甜一笑,然后将那块裹满蘸料的牛肚放入嘴中。

双手骨节粗大的凶恶大汉脸色一变,猛然起身向反方向跑去,顺路抓起一张桌子砸碎木墙,准备跳船逃跑。

但当他经过咳嗽不止的年轻男子时却一脚踩在罗盘上,脚下一滑便摔倒在地。

“殒圣楼刺客啊。”年轻人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起身捡起罗盘的同时一脚踩碎了凶恶大汉的头颅。

“小姑娘,你怎么惹上这么厉害的势力了?以后小心啊!”年轻人经过骆景澄时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道。

“多谢提醒。”骆景澄不止他是敌是友,便一闪身躲开了年轻男子修长的手掌。

年轻人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在意,只是又提醒了一句:“日后小心一些,别出什么意外。”

骆景澄听到这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一阵寒风吹过似乎有什么东西附着到头发里。

想起和王乐然的约定,骆景澄心中一动放下碗筷向船舱走去,只留一甲板的人在寒风中愕然。

“嘶……这手段,厉害!”刚到回到船舱骆景澄便解开紧紧扎起的头发,从散落的头发里找出了一张满是墨字的布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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