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姐,给我洗个头,可以吗?”玉坠贝齿微张。

“为什么?”

“月月姐……我想问你一点事情,好不好。”

玉坠小鸟依人的挂在了花月身上,对她轻语道。

“为什么一定要边洗头边说啊。”花月实在有点想吐槽。

“我喜欢雨,月月姐不喜欢我淋雨,那就洗头吧!”玉坠像昙花一现般露出了笑容,泌人心肺。

接着又吐了吐小香舌,调皮道,“而且,姐姐可以像刚刚那样摸我的后颈哦~当然,是用手。”

花月心里一跳,鬼迷心窍般答应了妹妹。

于是,花月扶着妹妹,让她躺在了洗发台的灰色皮革躺椅上。

在妹妹的后颈上垫上了毛巾,然后开始了她的……鬼索行为。

那是一间,小小的暗室。

闪闪的淡黄,绛红两色的旋转灯不定的像陀螺一样旋转不停。

照射着旁边的白瓷砖墙壁,反映着星星光泽。

花月打开了花洒,她自己的手调试着水温。

似乎有点烫,月月姐猛的一缩,花洒垂直立了起来,喷了玉坠一身。

还好有空气的吸热,落到妹妹身上不是特别烫,要不花月可原谅不了自己。

“抱歉,我刚刚……”花月还没说完,就被一根纤纤葱指打断了。

玉坠摇了摇头,“月月姐你说过,姐妹之间不要道歉,这个太生分了。”

花月不好气的揉了揉她的发丝,“你呀!就是这种事情记得清楚。”

花月挤了一点洗发水,有点香香的。

也许是心理作用,理发店的洗发水似乎不差?

笨拙的花月挥舞着笨拙的手指,胡乱的涂抹着白沫,就像小儿涂鸦一样笨拙。

玉坠则享受一般的合上了双眼,姐姐大小姐不沾羊春水,非常细腻柔顺,就像羊脂。

所以玉坠一直不反对花月抱她,摸她。

使唤一个大小姐,心里有点异样的爽快 感。

美目微闭的玉坠闪了闪长长的睫毛,“月月姐……现在能说了吗?之前那么不开心的原因。”

花月一惊,“我有不开心吗?”

“都摆到脸上了。”玉坠嘀咕着。“当然现在好了,因为会坠坠有魔法的。”

玉坠把手指在月月姐眼前挥了挥,似乎在挥洒着魔法的粉末。

花月被她幼稚的行为逗乐了,心情愉悦了起来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掐了妹妹的锁骨一把,“那刚刚那个……也是为了安慰我?”

两人都为在锁骨的红印而心神不定。

玉坠抿了抿唇子,在霓虹灯般的暗室下,薄薄的上唇似樱,尤为晶莹剔透。

纯粹如琉璃,美的让人神往。

于是花月停下来拿着花洒的手,看着眼前的唇子。

刹那间,她的欲望在喷涌,她想在上面印上属于她的那份痕迹。

就像少女鹅颈白脂上抹不去的红印。

唇子一开一合, “月月姐……怎么了,刚刚的问题,我只能说一半是安慰。”

充满诱惑的丁香小舌粉粉嫩嫩,吐出若有若无的幽兰气流。

在旋转灯下,忽明忽暗中,花月的眼睛似乎在充血,血丝如潮。

被这种温热的气流打中,玉坠也大概懂得了什么。

不再说着无趣的,扰乱氛围的言语。

于是她修长的睫毛剧烈的扑动,就像飞蛾扑火般,寻找着缥缈的可能。

花月突然意识到,自己可以不受任何惩罚的印下去。

而妹妹还会像好莱坞里演的那样,对自己主动做出回应,就像开闸门对按动的按钮开关做出回应。

开闸门会一张一合,而她会反复的享受着。

一个暗室,两个少女,三道灯束,四个靴子……

旋转灯应景的照在了妖艳的嘴唇上,没有涂抹,却是水嫩而粉嫩。

花月俯下了身子,急促的鼻息和水流一起扑打在妹妹的发丝上。

“你说一半是安慰,那另一半是什么,”花月急促的问道。

“呆子~你猜!”玉坠娇憨道。

霓虹灯散射到玉坠的俏脸,脸上血丝般的发红。

她猛的往前一弯,想要印下什么,但抖动的花洒却淋到淋了她的手,就像冰遇见了岩浆,让她勉强冷静下来了。

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她是姐姐,她要对妹妹负全责。

她自己还没有搞懂自己的情感,更何况是妹妹。

仅仅相处两天时间,不……

算上学校,也仅有半年。

这份感情是当真的吗?

她想了想,自己第一天在车上对妹妹那异样的,如地震般的情感。

她不知道那份感情,那份昨天才意识到的情感何时升起。

但她知道,宛如夏至日北极点的太阳,她的爱恋不会落山,是那日不落的爱恋。

但妹妹不一样,急速上升的情感就像飙升的肾上腺激素。

妹妹也许是在好奇这份她从未接触过的情感,她在憧憬着自己,错把其当成了爱恋。

她憧憬着她的姐姐,就像当年的自己一般,憧憬着她的姐姐。

罪恶感涌入脑海,就像断了大坝的洪水猛兽。

因为她又想起了眼前可人的姐姐。

她没有交待自己的罪恶,她还没有赎罪。

至少要等妹妹原谅自己的罪过。

虽然理论上自己并不需要为这件事情负责,但是她的心会痛,她想结束这几年的噩梦。

然后再向妹妹表达她的心意。

她让·雅克·江花月(卢梭)!要完成她的忏悔录。

于是,她故意不搭理玉坠充满诱惑性的话语,正色道,“坠坠,你还记得,之前你问我为什么要对你那么好吗?现在我想回答你!”

江花月带着颤音,深呼一口气,缓缓的说,“其实我……”

玉坠娇躯一阵,她以为姐姐要说什么奇怪的话语了,赶紧用手捂住姐姐的嘴,打断她说。

“我还没有准备好……”她像个纯情的小丫头,娇嗔着。

她摇了摇头,猛的张开眼睛,起身半坐了了起来,完成了标准的鸭子坐。

她的雪膝相互摩擦着,小手不住的搓捏着。

小小的房间,心跳声怦咚怦咚,异常清楚。

小小的少女,看着她的姐姐,眸子似乎噙着泪。

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姐姐的脸,“别说了,月月姐……我~我~这里第一次……跳的这么快。”

她用手指了指她的胸口。

“不是!坠坠,你冷静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花月疑惑着看着妹妹,她的反应是自己从来没有意识到的。

难道妹妹也……对自己有情?

坠坠小手遮着脸,嘤嘤的啼叫着,似哭似泣。

坠坠今天反应有点不对劲,花月感觉有点异常,她疑惑的抿着下唇,视线下移,发现了一潭血迹。

坠坠娇哼一声,惊慌的底下头,脸蛋儿像是被血淋过,“月姐姐,请你先回避一下~嘤嘤……”

花月还没有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愣了一下,“坠坠?”

坠坠也大概反应过来了,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没有纸,它来了……”她羞答答的说着,旋转灯下,就像是鲜艳的红玫瑰。

“呃啊~嘤嘤……”玉坠夹紧了双腿,指了指下身,血迹斑斑的,那是初潮。

她苦笑着,自言自语说,“姐姐,我长大了……”

花月瞪大眼睛,猛的一看,血迹斑斑,“笨蛋!要用卫生巾!”

她掏出自己珍视的手帕,“暂时先用一下!我现在就去买些东西。”

玉坠紧紧盯着月月姐,闪着火的眸子闪着一股执念,“月月姐,以后要把我当大人……记住了!”

花月来不及消化妹妹的言外之意,飞快的冲出理发店,手忙脚乱的掏出来手机,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她呼唤着女仆,让她们寻找着卫生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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