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风雨丝,淋乱了少女的青丝。

不吹一下头发是不行的——月月姐如是说道。

虽然自己觉得无所谓,但在月月姐的紧 逼之下 玉坠不得不妥协了。

于是,在街上,一家理发店,门厅可雀的理发店。

花月大小姐展现了rmb玩家的力量。

加上确实没有客人,老板同意了被包场一天。

老板数了数钞票,笑眯了眼。

店员笑着眼离开,月月姐笑着眼进来,所有人都很满意。

除了玉坠,她心痛的看着那干瘪下来的钱包。

因为她从女仆那里得知,夫人对女仆都不错,尊重人格,从不以主人的口吻。

平日也常做慈善,甚至给她那一家孤儿院捐了不少钱。

但花月大小姐并没有向母亲要求太多的钱。

每月1500生活费,所以这些钱是月月姐省吃省用的。

只是为了给自己吹一下头,换一身衣服。

而包场理发店,这是让人心动的幼稚。

玉坠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会故意淋雨了!

无论是为了月月姐那一句,“可是,我在乎你——!”的关心,还是心痛钱。

但是玉坠没法拒绝,也不能拒绝这份好意。

因为绝对不能拒绝她人善意的好意,姐姐曾经这样教导她。

月月姐的这一份傻,还是让她深受感动的。

她拥有的很少,所以格外珍惜。

于是,硕大的理发店空了出来。

玉坠先在更衣间穿好了新衣服,青衣素身,蝴蝶发髻。

然后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花月大小姐的伺候。

灯光暖暖的,闪着淡黄色的光。

理发店干净而整洁,并没有满地头发。

棉质的黑色座椅,玉坠坐在了上面。

花月笨拙的抓了抓自己的发丝,弄得乱糟糟的,“坠坠,这是我的第一次,如果吹风机吹烫了和我说哦~”

玉坠仿若被欺侮的噙泪少女,撇了撇嘴,委屈的说 “知道,月月姐,我又不是傻子。”

吹风机的暖流吹着淋湿的青丝,纤细的手指温柔着抚摸着自己的发丝。

很温暖,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被人照顾着,被认真的吹头发,是一种享受。

爱,是藏不住的, 月月姐的眼睛的一抹柔光,月月姐手指的轻慢有序,充满了重视自己。

在镜子的放射中,比自己高半个头的月月姐是那么温柔,她左手拿着吹风机,右手抓弄着自己的发丝。

她的动作很笨拙,就像小朋友拿着铅笔写作业,鬼画符样的字体让自己有点想发笑,但那鬼画符的字体却是小孩子认真的结果。

粗拙的月月姐很认真,她的右手,抵挡在自己发丝前面,来感触吹风机是否过烫,像战场上的地雷检测器,她在为自己探路。

所以,玉坠并没有被烫到,只感到了温暖。

这种被重视,这种感觉,一般来说,怎么也不会讨厌吧。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一双小手很不老实,月月姐似乎装作一不小心的,摸到自己纤细的鹅颈。

自从在风雨中笑过之后,玉坠她似乎也放的开了。

“月月姐,我的脖颈~如果你想摸一摸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她羞答答的说着。

翅膀般散开的锁骨,是天使吻过的半身,仿若萝丹亲手雕琢。

被牛奶雨淋过的雪白肌肤上散乱着错落的,高挺的锁骨。

带着微红血色的肌肤,青白色的锁骨,青花瓷一般精致。

这种被诅咒的,病态的骨感,让人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没有,我才没有想对妹妹干出这么奇怪的事情。”她身体小兽一样微微颤抖,差点一个趔趄。

镜子中她躲闪的眼神,尤为可笑。

玉坠心中升起了想要戏弄月月姐一下的欲望。

于是那主动拖着月月姐的手---又嫩又软,似乎这是自己第一次主动牵月月姐的手。

安置到了自己的锁骨处,“没关系,月月姐想要就说,不用拘束。”她笑出了甜甜的小梨涡,在暖色的灯光下,尤为鲜嫩可口。

“坠坠,你笑起来很好看,姐姐喜欢看着你的笑脸。”她揉碎星辰的眸子闪着笑意。

“别转移话题,明明都摸到了,”玉坠撇了撇嘴,“我的脖子,手感如何?”她有点期待的问。

吹风机吹着热风,月月姐的鼻子也闪着热流,扑打在鹅颈上,不由得传来燥热的感觉。

就像USB一样,热流传到了小腹,很难受,就像火山。

玉坠有点奇怪,这种感觉是什么?

月月姐回答到,“这是锁骨,不是脖子,坠坠,你的锁骨十分完美,除了我!不许任何人碰!”她霸道的说。

心里不由得小鹿乱撞,心脏就像宋国的兔子撞上了木桩,被樵夫抓住。(自投萝网)

因为月月姐一下没忍住,在锁骨上上面深深的吻了一口。

热流就像电线一样,在浑身上下汇集起来。

血管似乎是复杂的电线网络,在浑身传递着美感。

玉坠的眼睛不受控制的下垂,带着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妩媚。

毛细血管在呻吟,在贪婪的大口呼吸。

美极了,这种感觉。

浑身不受控制的的传递着,玉坠第一次发现,这儿是她的敏感带。

月月姐似乎也看到了坠坠眼中的妩媚,以及即使用手指挡住也透露出来的嘤嘤和韵。

所以,她的舌头就像一个打捞队,要把自己拉出深不见底的湖心。

一次又一次的打捞,留下了一行水渍。

“姐姐,停一下,我好奇怪~”玉坠摇了摇脖子,半诱惑着,半抵触着。

吹风机早已被丢在一旁,只是呜呜的吹着气,和韵着两个羞涩的少女,

月月姐摇了摇头,捡起了独自唱歌半分钟的吹风机,继续吹起来我的头发。

如果不是镜子中自己掩饰不了的红印,躁动的血脉,和心中的跳动玉坠可能会以为刚刚无事发生。

“坠坠,对不起。”她带着一副害怕被讨厌的眼神,害怕的说。

“没关系。”玉坠傻笑着。

“坠坠,你到底懂不懂。”她认真的说。

玉坠也正经起来,“我——搂住我的腰,从背上搂住,放在我的小腹。”玉坠前言不搭后语的说。

她听懂了,言外之意,关掉了不会看气氛的吹风机,于是照着话做了。

异样的感觉在心间触电,“月月姐,我懂一点,姐姐是太喜欢妹妹了。”

“不是那种喜欢,而是那种……”她欲言又止。

“我知道,但是请给我一段时间考虑一下。”玉坠回答到。

江花月卖力的改变旖旎的气氛,低下了眸子,“是的,你的意志。”

她像个中世纪的骑士,做了一个半鞠躬。

玉坠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看不出来月月姐还有幽默细胞。”

月月姐卖力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砸着发髻。

“坠坠,双马尾可以吗?”

玉坠心一动,“没试过,我可以吗?”

“坠坠什么头发都好看。”

“那我不要头发呢?”

“你想当尼姑?”

“当然。”她停顿了一下,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就算是尼姑,你也是最好看的那个!”

“笨蛋,尼姑又不一定要剪头发!”

“是这样吗?不过扎好了”

江花月指着眼前五花棱镜,让她照一下。

“我好看吗?”她语气有点虚。

“好看。”江花月秒答。

杨玉坠看着眼前的镜中人。

白嫩的小脸微红着,就像晚霞照在白云一朵,非花非雾的朦胧眸子似乎要揉碎星云,没有扑粉的唇子却妖艳般的粉嫩。

两道涓流般的鬈发在天上肆泄着,在双耳旁流入黄河。

青衣素身,活似世外的武陵人。

镜中人笑了,惊心动魄,让人忘记了她是那未长开的青杏。

“怎么样?”江花月笑的比镜中人还要灿烂,如花月的春江一样温柔,一样婉转。

“这,真的是我吗?是这衣服装扮成的吧。”她有点怀疑,她一向只知道自己挺好看的。

“是你,坠坠本来底子就好。”

“那月月姐也来一个!”杨玉坠眼睛在喷火,看断了秋水。

她记得,在学校初见江花月的惊艳。

“可是坠坠不会扎头发。”

“又不是非要我来。”杨玉坠小声嘀咕。

虽然江花月现在也好看,但是俗话说人靠衣装。

江花月平时也没有穿太花哨的衣服,甚至有点土。

虽然难以掩盖丽质,但为何不惊艳世人呢?

“衣服平常无所谓,又没有宴会。”她像个老古董一样解释着。

“那我?”她指了指自己。

“妹妹要养眼一点。”她又摸了摸玉坠的锁骨,惹得妹妹咯咯发笑,坏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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