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舔狗】实为【真狗】的他,正躺在食堂的椅子上
林顷大小姐柔软的屁股与他的小腹亲密接触。
“主人 感觉如何?”
“还不错,挺舒服的,该赏。”
林顷用筷子夹起的一块肉——
虽然只是很普通的一块【肉】
但,当他带着如此完美的花季少女的津液——
因为渗透的阳光显得非常光亮——
类似这样的加持之后——
【肉】不再仅仅是【肉】
而是具象化为【恩赐】的究极礼物。
这是我对他的解读。
毕竟,骆以安一边舔,林顷一边回应我,且目前只接受了他一个人也算是一种成功。
弹性十足的臀部挤压着骆以安的小腹,似乎感受不到任何负担。
“啊——”
骆以安继续张开嘴,享受着间接接吻的暧昧。
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愉悦,他似乎也更享受着同龄男性咬牙切齿的目光。
舔狗啊——
舔到最后总是一无所有。
严格来说,骆以安也不能算作舔狗?
毕竟,能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更像是情侣之间的小游戏。
人们总把爱情看的太过于简单。
然而,人世间只有一见钟情最为肤浅——
【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年岁几许】【何等性格】
答案是——
【一窍不通】
彼此之间都是如此——
毕竟,这可是这是新鲜感演化而来的喜欢——
也就是单纯的,两性之间荷尔蒙的吸引——
仅此而已。
【我喜欢你】可以毫无顾忌随便出口。
然而,真正意义上的灵魂伴侣也许可以一眼误终生,但绝不是常态。
【相识】【相知】【相爱】【相守】
虽然大多数异性止步于【相识】
灵魂上的爱情循序渐进。
也许是某个男孩一首深情的歌这个女孩就爱上了他?
多浪漫啊——
也许会这样想。
如果有朝一日,这个男孩的声音嘶哑,歌曲不再深情,或者有另外一个唱的更好的男孩,女孩的爱会不会被动摇呢——?
这个男孩吸引你的价值已经不存在了——
【我喜欢的就是他而已】
也许会有这样的例外,但可惜——
你们彼此的相遇可是随机性的匹配。
并非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如果你们相遇的地点不变,人物更换,歌声不变,这句话是否成立呢?
这是名为【命运】的剧情安排,在那一日你一定会因为外在因素喜欢上某人。
只是——
所谓的【某人】可以是任何人。
也可以被轻易的影响。
也正是因为快节奏的肤浅之【喜欢】与【爱】,才会让现在的【感情】变得廉价。
随时随地,没有前因后果,就可以彼此吸引。
也会因为如此随意的举动感到后悔——无法磨合,矛盾多多。
这只是对方不值得,不值得你愿意为她而迁就——
不值得为了对方而打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人性。
只有灵魂的纠缠,才可能会让彼此做出改变的那么一瞬间,发现对方也在为之改变。
这才是——真正的爱。
可惜,大多数舔狗不能明白这种爱。
也不会改变自己。
即使是肤浅的爱,也把肤浅的爱看的更加肤浅。
不厌其烦的讨好对方,用最是肤浅的方式渴求女性的青睐——
也许可能会促成很多感情,但也会产生许多笑话——
【还不如好好提升自己】才是前提。
只有对方也对你感兴趣,才有下一步的可能。
所谓【灵魂伴侣】亦如缺斤少两的太极,阴极阳极都在等待对方的填补。
也许是彼此之间截然相反的互相补足——
也许是彼此之间太过相似的报团取暖——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反而长篇大论了起来。
肉垫时间结束,该轮到午休的时光。
于是,骆以安再次化身为舔狗。
在夏日的烈阳透过食堂的照射中,看着光线下的灰尘,安静的搂着林顷。
轻轻的摇晃木扇。
“你喜欢我吗?”
“嗯,你妈妈虽然很好看,但还不至于。我没有那样的志向。”
“别闹了,我是说正经的。”
“当然喜欢。”
“为什么吻我呢?不怕我爹干死你?”
“古有君王外得红颜不惜任何代价。”
“我今朝亲吻一个女孩儿也算不得什么。”
“你真的喜欢我吗?”
“真的。”
“从今天开始,用自己的真实面貌和他人相处吧?”
“你一定比我更懂你自己。”
“我,只是与你恰巧相似罢了。”
“我们互相吸引,闯入对方的生活是理所当然的。”
“这就是名为缘分的奇妙产物。”
把林顷紧紧抱住后,骆以安开始用最温柔的语气诉说着谎言欺骗她。
“好。你可不要辜负我哦。我现在的样子,大概是因为你的存在而进行了新生。”
“我认定了谁,那就是认定了谁。”
“你不要背叛我。”
“想什么呢?”
“想想怎么对你好。”
时间来到夕阳下的第二次【谎言】
夕阳西下之后,年轻的情侣并没有就此分别。
而是各自怀着特殊的心境在都市中漫步,借着欣赏夜景的名义依依不舍。
这就是所谓【热恋】
灯火阑珊下,瞳孔中接收到的光影拉的很长,膨胀,像是一个光点。
哪怕是简单的把散乱的发丝撩到耳边,也会因为如此的夜景显得非常动人。
天桥上——
林顷摇晃着酒瓶,微醺后的小脸微微发烫。
“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
“其实,我很想获取姐姐的认可。”
“只有她一直怨恨我,因为我的存在而被父亲忽视。”
“我想,和她做姐妹。”
“真正意义上的姐妹。”
“我想办法提升自己,发掘潜能,终于让大家也喜欢上我。”
“可唯独我的姐姐,无论如何也无法叫我一回妹妹。”
姐妹相识十年有余——
靠在天桥边的轻柔低语,更胜似悄悄话般阐述自我的秘密。
星眸凝视彼方远景,瞳孔倒映桥下江河。
不知是因为繁华的夜景,还是因为内心隐藏的情愫而泛起的水汽,双眼显得非常光亮。
“毕竟,一直以来,也只有我的姐姐最是了解我。”
“后妈与我的关系源于对父亲的爱,但不代表我作为她的新女儿,可以联系到内心深处。”
“父亲根本不懂我想要什么,一直以来只会给钱给钱,除了钱还是钱。”
“我的存款都有上亿了,全是他给的钱。”
“根本花不完。”
时间来到二人继续交心。
“让你的父亲和姐姐道歉,你认真的叫她一次姐姐吧。”
一碗水端不平,才是姐妹不合的根源。
“嗯,我试试看。”
“我的妹妹死了五年。”
“我爸中年落魄与酒作伴不归家。”
“我的后妈给我爸扣绿帽,我的亲妈不知所踪。”
名为【平淡】的心情,骆以安也与林顷分享自己的前尘往事。
最终,一男一女的闲聊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只有热烈的索吻。
津液交融——互相的唇齿相依——唇瓣的摩擦——舌尖的缠绕。
“以后回家我都来送你,一定会成为尽职尽责的骑士。”
骆以安许下了空想的【承诺】——
这是对自我的欺骗——
欺骗着自己把【伪善】当成【真善】
可以削弱精神的负担。
别墅内的灯光依旧高亮。这是我第一次送林顷回家,也是第一次送女生回家。
享受着娇躯倚靠于身边的触感。
享受着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
“我到家了。”
“拜拜,明天见。”
林顷在骆以安的脸上留下一个香吻送别。
染上淡淡的红色。
当然,因为与她的热吻——
口红原本的颜色变浅。
在这之前也许会留下更明显的印记。
就这样——再见。
各种异样的怪异的不明所以的感觉实在是有点多,导致明明是普通的【一日结束】后的分别像是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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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以安熬夜半宿的林顷家周围翻了个底朝天。
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今日没有阳光,只有大雨。
一天一夜没有见到林顷。
校园内,大街上,胡同巷子里——
没有熟悉的倩影。
甚至连家人都不见踪影。
已经沦为空宅。
看起来就像是骆以安被狠狠的甩开了。
虽然不可能是这样就对了。
骆以安的头发挠掉几十根。
啤酒喝掉了几十罐。
确切的说明他很烦躁。
烦躁到了极点。
“林顷——”
骆以安在酒精的影响下万分颓丧。
“神明大人,可不可以说句话……”
“缪尔希薇,告诉我她在哪……”
头脑发晕的他不停追问着眼前的意志神明缪尔希薇。
“求你了,好不好……”
“我给你做点吃的吧。你几天你吃饭了。”
“告诉我她在哪!”
借着酒劲儿,骆以安毫无顾忌的,第一次对【神明大人】发火。
忽然暴起的怨气,驱使着骆以安用力的把缪尔希薇按在了墙角,大声的逼问她。
我大概是不要命了。
“告诉我,告诉我!”
“对不起,我是意志之神,我不能干涉你们的事情。”
“好,好啊……”
“为了自己的私欲强迫我去攻略女孩儿,成功以后抹除她们的记忆……”
“这就是你所谓的无法干涉是吧……”
骆以安念叨着,用力撕破缪尔希薇的衣裙。
“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随手一挥,她又穿上了新的衣服。
“咳咳。看你攻略妹子也挺艰难痛苦,我决定你每成功一个,我就给你一次奖励。”
“虽然林顷失踪了,但你也成功和她建立了恋爱关系。”
“我可以给你第一次自由选择奖励的机会。”
“告诉我她在哪。”
“她在远洋市。”
“多谢。”
还不确定是不是彼此之间的火拼,或者说是绑架劫持。
林顷的电话不在服务区,短信也不回。
骆以安开始摇人。
“你寄吧谁啊你。”
“你踏马哪来的寄吧?”
“哦吼吼,知道了知道了,骆以安是吧?”
“怎么着啊?想让我报恩了吗?搞人有什么意思,搞我不行吗?”
“我和你说啊,我可是练家子,身体很柔软的哟,什么体位都行的,又结实,绝对经得起你这个小年轻好好把玩的。”
“啧——”
“你有完没完?”
“你信不信我真的找过去把你吊起来草!?”
“咳咳咳咳咳,开开玩笑活跃气氛而已嘛,何必动怒呢?怎么着,找我做点什么呢?”
“我一会要去远洋市当个搅屎棍。”
“但凭我一个人还是有点难。”
“可以啊,搞事情是吧?欢迎欢迎,我正愁最近无事可做呢。”
“作为地头蛇,帮你撑场面完全够用。”
“要我带多少人?”
“你能带多少人?”
“唔……现在满打满算加起来有9000多人呢。我们成立了十几个公司洗白了自己,都是内部人员。”
“给你带五千个人够不够用?”
“别别别,太多了,带几百个就行了。”
“出发了。”
骆以安对神明进行告别,神秘如她,已经消失在房间内。
“瑾悦,开个后门,算我求你。”
“搭个顺风飞机。”
说起来,骆以安朋友不多,倒也都是能人异士。
想起某位一个娇小的——
可爱漂亮的——
如同瓷器般精致的——
经常穿着黑丝小短裙的——
探访之时总爱探出小脑袋瞅瞅来者何人的——
脚步轻柔的——
还带点有点婴儿肥的——
好兄弟。
名为沐瑾悦的好兄弟。
这就是骆以安的好兄弟没有错。
不仅仅是好兄弟,更是从小认识到大的好兄弟。
能勾肩搭背,能通宵开黑,能嬉戏打闹的好兄弟。
她……他毫无疑问的确是雄性没有错,但是鸡蛋火腿样样齐全。
“哟,这不是我小安安吗?我也不问为什么了,然你都求我了,那我必须要帮你了。”
“你就在家等着吧,我马上来接你。”
“去远洋市江口处就好,麻烦你了。”
没有多余的言说,熟练的驾驶着直升飞机的沐瑾悦,正在逐渐提高速度。
远洋市的一角逐渐展露在眼前。
高空上的俯视,能看到犹如拨云散雾的过程。
骆以安打开降落伞,从高空缓缓降落。
密密麻麻的人群在江边港口迎接,可谓是声势浩大。
得亏我还有一个随手多管闲事的好习惯,危难之时顺手拯救某位大佬的女儿,现在还能得到回报。
“哟,小安,终于来了!”
“啧,放开我——”
“我不是小孩子了
骆以安印象中,原本的她是相当出名的,某些绅士的经断XP——黑皮妹——肌肉分明——有明朗的线条——看起来非常具有流线型。
眯起眼睛的时候在笑一下,简直是某些不正经的小黄漫中具象化出来的,经常被当做ntr对象的女主角。
被骆以安这样吐槽之后,她刚好被遣送到了国外修学
没能回应骆以安的损人语句。
最近才刚刚回国。
白——白的通透的白——皮肤比起之前好了不少,身材更丰满。
黑皮妹,骆以安感慨着自己的黑皮妹就这样消失了。
“本次一共带了五百个弟兄给你撑场面,人手一把AK47步枪,就问你够不够义气。”
齐刷刷的朝着骆以安他们敬礼,把枪支别在腰间,这样的声音简直是气势磅礴。
“太够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