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言你开门吧。”

“我?指纹么?”

林言迟疑了一会儿,将指纹按压在屏幕上,伴随着机械的提示音,门锁很快就被打开了。

这当然不是林言第一次来白凝霜的家里,十三区最繁华的地段,拥有这么一间独栋的别墅,无论是谁,也不会觉得这是一个年轻的医生能负担的资产。

这些无疑是家里给她的,可白凝霜未曾与林言细讲过她的家庭,但也很少会刻意的隐瞒,所以林言很了解这一切,无论是在相识之前…还是之后。

从天南大学毕业,只要肯努努力,多半会有一场明媚的未来,但如果在毕业前就认识了一个像白凝霜这样的白富美,那么你的人生注定会是一片坦途,再不济,你会得到一笔这辈子也难挥霍殆尽的财富。

林言回过头,疑惑地问:“什么时候?这里有我的指纹?”

“早就录进去了呀,小言你忘啦?”

“是吗?”林言蹙了蹙眉,他的脑海里却无法搜寻到有关的记忆,“那可能是我忘掉了。”

“好了,别在乎这些了,快进去吧。”白凝霜摸了摸肩膀,“这么晚,天有些凉了。”

林言点了点头,答应着,率先推门而入,“嗯嗯。”

……

“累死我啦,小言你累不累呀?”

白凝霜扔下手上的挎包,倒在了林言的大腿上,她仰望着林言下颌清秀的曲线,脸上是止不住地笑意。

“还好吧,不…不累。”

“是吗?那等会可要…”

白凝霜看着林言四处顾盼的紧张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比起立马进入正题,她现在更想再挑逗挑逗这个小家伙。

哼,在餐厅的时候,居然敢和姐姐顶嘴,害的自己白担心了一场,白凝霜不忿地想着,手上的动作跟着开始越发肆无忌惮。

“快去洗澡吧,不早了。”林言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他抓住白凝霜那不安分的小手,有些无奈,“我流了不少汗呢。”

“不急呀,夜晚还长呢,时间有很多的。”

白凝霜怎么会着急,一只已经掉进狼窝的小白兔,又能逃得到哪里去呢?她只需要轻轻咬住白兔的脖颈,小白兔就只能动弹不得地被压在身下吧?

“呵呵”白凝霜掩嘴轻笑,“不会是小言你已经等不及了吧?”

“瞎说什么,快…快去吧。”

“呜…那好吧。”

白凝霜有些念念不舍收回了手,此刻就算是短暂的分离也让她很不舍了,她悄悄的吻在了林言细长的脖颈上,丝毫不在意汗渍,她贪婪的吸吮着林言身上的味道,最后看着自己留下的湿漉漉的鲜艳吻痕,白凝霜才有些满意地从林言身上起开。

白凝霜对于自己此刻的想法分毫不加以掩饰,地盯着脸色开始有些泛红的林言,既然这样的话,等会儿…就从那抹吻痕开始吧,一点点品尝…直至全身湿润。

“那个…酒放哪儿了?”

林言叫住走向浴室的白凝霜,问道。

“酒?怎么又要喝酒?”

白凝霜忽然想到自己与林言的第一次就是因为喝了酒,错过了那番精彩的风景,这次她可不想在重蹈覆辙了。

“我…我想喝点,可以吗?”

“那…好吧。”

白凝霜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想笑,小白兔害怕了,以为喝了点酒,就能变得勇敢点,可喝了酒的小白兔,不还是只能在狼爪下摇尾乞怜吗?但是看破不说破嘛,小白兔的自尊还是需要维护一下的。

“不过…不能喝太多哦,不然喝醉了的话,等会可就不好玩啦。”白凝霜轻柔的叮嘱,指了指厨房,“冰箱里还剩下一些,少拿点。”

说完,白凝霜便踏着轻快的步子走进浴室,只余下她的视角里正坐立不安的林言呆坐在沙发上。

很快,淅淅沥沥的水滴声从浴室里传来,这听起来毫无韵律的声响在此刻却好像是欲望在耳边的呢喃,惹得人体温上升,唾液分泌。

可林言那副躲躲闪闪的模样在白凝霜走入浴室后,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他站起身,走向了白凝霜告诉他放酒的地方,拉开冰柜的门,几瓶还未开封的红酒正放在里面。

林言拿着红酒放到了客厅的桌上,撬开软木塞,殷红色的酒液被倒入在透明的醒酒器,妖艳的紫红色沁润着月色,在月光下流转,妩媚撩人。

红酒酒劲醇厚缠绵,它会随着酒精在身体内的沉积,慢慢侵蚀人的理智,等人发现时,却早已经醉意熏心,难以自己,但终究还是太慢了…

这不是林言想要的效果,他需要的是某些强效而猛烈的东西。

林言抬眼望了望浴室的方向,浴室里水花的淅沥声开始变小,沐浴已经接近尾声,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滴滴…嗒嗒…

水声停滞,回荡在房间里的,只剩下零散的水滴声,它们像是从湿漉漉的发梢滑下,滴落在地板上。

声音越来越近,直到…纱帘下有曼妙的人影显露而出,米白色的月光透过薄纱,其下轮廓越发清晰起来。

“小言…”

沐浴后像是被洗去了女人固有的矜持,只余下勾魂夺魄的妩媚,回响在耳边,惹人情欲。

薄纱被缓缓掀开,湿漉漉的发梢如瀑般倾泻而下,浴巾下凸凹有致的身姿渐渐暴露在月光之下,月光滑过白皙的肌肤,恍若轻霜初雪。

“怎么…呆住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白凝霜白了林言一眼,眼眸娇媚动人,她搭在林言双肩之上,吐气如兰,“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呢。”

“酒…酒醒好了,要喝吗?”

林言断断续续地说着,替白凝霜倒上了一杯酒,一时手颤,几滴酒水还被抖落了出来。

“别怕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今天要来…可是小言你自己的主意哦。”

“我喝就是了。”白凝霜轻笑着端起酒杯,素白的脖颈微微仰起,杯中酒液便随之一饮而尽。

“洒了…”

林言抬起头,不加躲闪地与白凝霜对视,眼睛里哪还见方才的半分怯弱呢,他直接拖住白凝霜的脸蛋,替她轻轻抹去嘴角的酒液。

攻防仿佛在这一刻互换,恍惚之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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