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么多长的岁月度过的地方,用好不好来形容的话肯定会太过于片面。
所以蜃,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看样子你还是完全不能理解我的话呢。”
面对这样的蜃,王实诚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朝着蜃的旁边走去。
“你最好还是好好思考一下比较好。”
这样说着的王实诚打开了房间的门,刚踏出房间一步,胸口就像被锤子锤了一样。
王实诚发出闷声,向后飞去,径直的撞在了房间的墙壁上。
“噗...”
落地之后的王实诚站稳着,吐出了嘴里的淤血并擦擦嘴角。
“真有闲心思哈,偷听自己女儿的房间内谈话。”
“对你这家伙,就必须采取特殊手段。”
“父亲?”
蜃对突然出现的她的父亲也感到惊奇,但看着自己的父亲和王实诚针锋相对的时候,又有些着急。
“父亲,别着急,我还在劝他。”
蜃连忙挡住自己的父亲,不让他靠近王实诚,但对于她健壮的父亲来说,这只是杯水车薪。
“还劝?你差点都被他忽悠瘸了。”
蜃的父亲头上的青筋非常明显,这应该是所谓的暴怒状态。
而王实诚也稍微能理解这个家伙,毕竟骗自己女儿的男人能有几个好家伙?
不过,王实诚也不是软柿子。
“要过过招嘛,父亲大人。”
“啧,臭小子我弄死你!”
蜃的父亲将她轻轻举起,并放在一边。
动作做完的同时就已经朝着王实诚那边冲了过去,而王实诚也咬紧了后槽牙,准备和他好好的打一架了。
看着面前的互相角力的两位,蜃根本就不知道该帮谁,还是说。
我继续考虑一下他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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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虞的建议,太阳落山之后,疲惫的七位少女来到了覃为珍的家。
“哎哟,好多靓女!”
“老家伙你又发骚。”
覃为珍的爷爷双眼冒光,但是下一秒就被奶奶扯着耳朵进了房间,整个餐厅只剩下覃为珍端着饭碗在犹豫着要不要吃饭。
“找我有事?”
覃为珍不清楚自己被找上门的理由,但大致能猜到她们的目的。
以为阿诚跑到我家来了吧,真的是。
不过为什么多了一个女孩儿?
覃为珍看了一眼女生群里多出来的一员,也就是羊玉环,不禁的感叹阿诚的命好。
“你知道阿诚去哪儿了?”
邱雪思听到覃为珍的问话,立马反问了一句,但覃为珍并不知情的摇摇头。
“他没有回来这里啊,所以我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覃为珍刚准备吃一口饭的时候,乔清也急冲冲的上前多问了一句,让她本人有些烦躁的说了一句:
“我算是知道阿诚为什么离开你们的原因了。”
“哎?”
“你想说什么?”
庞晓月打断了刚反应过来的邱雪思,想仔细听听覃为珍的看法。
旁观者清,也许她能知道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我想说什么?我才问你们想知道什么呢。”
覃为珍这是算是不打算吃饭了,将碗放在桌子上,筷子也放稳之后,叉着腰坐在凳子上质问着:
“你们到底在做些什么啊,六...七个人看一个人都没看住,又让他跑了。”
“我是真不知道你们是在乎他还是不在乎他。”
“然后到现在找不到人了,又来问我有没有看见他。”
“你们真的有够好笑的。”
覃为珍发自内心感到生气,因为只是单单相处不到半个月的她都能知道王实诚不是那种胆小的家伙。
既然离开了,那肯定是因为有事情不能让她们掺和,所以偷偷的溜掉的。
为什么她们不能理解一个男孩子的苦心?
听完覃为珍的话,疲惫的女孩儿们都有些气血上头,感觉受到了莫名的侮辱。
但只有羊玉环在那里默默的点点头,阻止了准备发飙的几位。
“她说的很对啊,没必要担心太多,是那家伙主动跟着别人跑的不是嘛。”
嗯?
覃为珍大为震惊,但作为包租婆,她还是有些许定力的颤抖的拿起碗,准备吃饭。
卧槽,我完全不知道原来是这样的情况啊。
王实诚原来是跟着别的女人跑了嘛?
“嘿~~原来如此。”
覃为珍心虚的瞥了两眼那些人,最后无奈的问着:
“你们都忙了一天了,要不要留在这里吃顿饭?”
单纯只是为了降低自己的愧疚感的,覃为珍这次大出血和操劳的摆了一桌。
算上爷爷奶奶正好十个人,一起吃了顿晚饭。
而在她们吃晚饭的时候,覃为珍家对面的海滨广场上的虞在那里看着夜里的海面。
“大姐,你看什么呢?”
“嗯~~~没什么。”
白杭的提问被虞敷衍过去,但是白杭他也并没有放弃的问了一句:
“那您知道王实诚那小子在哪里嘛?”
“这当然知道啊,本来就在计划中的一部分。”
虞这样说完,靠着海边的围栏,慢慢的向后仰着脖子询问着白杭:
“你觉得一个陆地上的生物在水里打得过海里的生物嘛?”
“您说淡水可能不同,但是您说海水的话,陆地上的生物完败吧。”白杭知道虞肯定不会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所以比较老实的回答了自己的想法:
“就算棕熊再厉害,在海水里也打不过海豚吧。”
“但是北极熊却可以干掉海豹呢。”
虞举着反例,但白杭也只能苦笑着回答说:
“那是因为海豹算是哺乳动物,不可能长时间在水里行动啊。”
“在陆地上,肯定北极熊厉害啊。”
“谢谢你的细心说明,那看样子,那小子有点悬了。”
“嗯?”
白杭不明白,发出了疑问,然后突然掀起的海浪让他被吓了一跳。
“是台风又来了?”
“不是,这次大概是地震。”
“哈?”
白杭明显的一愣,然而虞却满脸带着兴奋的站在了围栏之上,大喊着:
“臭小子加油啊,给那个咸湿乌龟家伙一个好看!”
“大姐头,你闹啥呢。”
白杭担心虞一时兴奋掉到水里去了,连忙上前准备拦住她。
但是谁曾想,虞一个翻身,非常平稳的站在了栏杆之上,而且不知道从那里掏出来的酒瓶,对着嘴就是往里灌。
然后就像撒酒疯一般,随着海浪和海风,让自己的秀发在空中飘动。
“打吧,打吧,从愤怒中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吧。”
“大地和山丘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