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和动物之间的打架,一般都会有个限度。

毕竟争个你死我活完全违背了生物的基本原则,也就是活下去。

但是作为人,这种有着思想的动物。

往往会因为某种情绪的高昂而与对方不死不休。

而王实诚和蜃的父亲,显然正处于这种状态之中无法自拔。

两人,两位有着人形的非人类双眼充满了血丝,今天定是要一绝胜负的样子。

“唔。”

王实诚不知道多少次被蜃的父亲摔到墙壁上了,但是每一次都没有倒在地上,双脚落地立马又冲了过去。

蜃的父亲挥舞了一拳,被王实诚灵活的躲过之后,王实诚快速的一个上勾拳打在了他的侧肋附近。

虽然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蜃的父亲明显感到了一些羞辱。

“你这家伙居然拿对人的力气来对付我?!”

“你居然瞧不起南海霸主的我?”

“哈?南海的霸主?”

王实诚忽然想到某个动画中的人物,一般这样称呼自己的反派似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来着。

“硕夜,记住我的名字。”

“你个石头渣滓!”

自称南海霸王,又说出自己名字的蜃的父亲硕夜,突然体型一变,身上披上了鳞片,牙齿同样变得锐利起来。

“嗯?”

身体的变化让王实诚明显的感到动摇,因为之前和虞的战斗并没有觉得什么特别的。

但是现在,有着很明显的差别。

“刚刚只是想揍你一顿让你老实点就算了,结果你在玩我是吧。”

“现在开始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硕夜的话音刚落,王实诚就被带着鳞片的尖爪按在了墙壁上无法动弹。

就算是用力去提的腰腹,也丝毫不动,没有任何的反应。

“可...”

“去死。”

瞳孔变成金色的竖瞳,爪子用的力气稍微增大,直接将真个屋子的墙壁给拆掉。

王实诚也因此运气比较好的,有着海水作为了缓冲。

单手抓住了硕夜的头发,双腿用力直接蹬开他的掐脖。

然而,王实诚的幸运也只有现在这一瞬间。

当他试图呼吸的时候,这才注意到自己并咩有所谓的腮,也不能想漂浮在海中的硕夜一般,能够在海水之中自在潜浮。

“哼。”

逐渐下沉的王实诚能看的清楚在蓝色荧光下硕夜的笑容,那是绝对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讽。

更是对他不能在深海里自由活动的怜悯。

可恶啊...

二氧化碳随着上升的气泡溜走,王实诚肺里的氧气正在逐渐的减少。

但是,明明都已经在这种几乎绝望的情况下,王实诚也没有太多的慌张。

心脏的跳动和脑海中的思考,因为看着气泡的逐渐上升而变得渐渐的平缓。

为什么呢?

王实诚居然有些悠哉的思考起来理由。

明明对现在这种状况没有丝毫的帮助,但是他还是再这样思考着。

为什么呢?

又一次的询问着自己,即使眼前的光越来越远,自己慢慢的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王实诚他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和恐惧。

好奇怪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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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

覃为珍在厨房里洗碗的时候,和邱雪思在聊着王实诚的事情。

关于和王实诚一起私奔的女孩儿,覃为珍不能理解这是什么奇妙的名字。

“嗯,你知不知道?”

帮忙洗碗的邱雪思还是将希望寄托在覃为珍的身上,因为虞不会骗她,更没有必要骗她。

“你问一个叫蜃的女孩儿我是肯定不知道的。”

覃为珍看着邱雪思颇为认真的模样,也不好意思想着这姐姐脑子不好使这样有失礼貌的想法。

所以只能凭借着相关的知识,勉强的告诉了邱雪思一些事情。

“但是‘蜃’这个妖怪我还是知道的。”

“哎?”

“因为离海北市24海里远的的遗珠岛上有关于‘蜃’的故事,不知道是不是你想知道的。”

覃为珍这样说完,特意停顿一下看邱雪思的反应。

然而邱雪思虽然有些小失望,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回答:

“能告诉我嘛?”

“行,那我就说了。”

邱雪思既然想知道,覃为珍当然知无不言。

当她整理语言的时候,反倒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么?”

“没没没,只是忽然想起来小时候的事情了,没有别的意思,更不是名场面哈。”

覃为珍害怕邱雪思误会,所以提前打好预防针说清楚,然后才说起来关于‘蜃’的故事。

“首先遗珠岛的名字的来源,是因为龙王离开留下手中的那颗宝珠命名的。”

“而蜃这个妖怪,就是被遗留下来的那颗宝珠。”

“我当时一家人都是岛民,所以都很自满的说着自己的家乡是龙王的掌上明珠,所以‘蜃’这个妖怪也自然而然的变为了女孩儿。”

“至于蜃这个妖怪呢,老人的传说并不多。”

“因为是在海岛上嘛,偶尔会起很大的雾。”

“当雾很大的时候,老人们常常会说着‘蜃姑娘来了,孩子别出门’。”

“为什么不出门?是因为蜃吃人嘛?”

邱雪思忽然插嘴问了一句,覃为珍则是苦笑:

“怎么可能吃人?故事而已。”

“只是老人担心雾太大,小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或者在回家的路上被摩托车撞伤,或者掉进水库里淹死。”

“这样啊。”

邱雪思忽然觉得没有意思。

“的确是这样啊,因为我小时候的确也在雾里迷路过一次,一不小心滑到水库里去了。”

想到这里,覃为珍还有些后怕。

“因为水库周围的路很窄,为了躲摩托车,一不小心踩滑了掉进去。”

“好在当时我水性很好,在水里浮着好久等到中午才得救。”

“那你真的很厉害啊。”

邱雪思夸了一句覃为珍,覃为珍倒是自满的拍拍自己胸脯,笑着说:

“不是我吹,我的水性可以说同龄人第一。”

“难怪敢大雾天跑出去呢。”

“希望不要戳穿...”

“呵呵呵。”

“啊哈哈。”

两人和谐的互相笑了笑,覃为珍也打开话匣子的,说起了另一个传闻:

“好像是前几年的事,我们家搬到海北第三年的时候。”

“有个失踪了好几年的女孩儿突然回家了。”

“哎?”

邱雪思一愣?不能理解。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就是回家了。”一说到这里覃为珍都感到有点恐怖的说。

“当时那女孩儿失踪的时候只有码头有摄像头,所以大家在排除女孩儿离岛之后,全岛一起搜索的两三年都没找到。”

“忽然有一天赶海的渔家大爷看着一个女孩儿从水里走到岸边昏倒,救下之后询问才知道是三年前失踪的女孩儿。”

“那女孩儿清醒之后,嘴里一直念叨什么宝珠殿的,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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