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寒雪的软塌上,她的双臂用力勾着秋作的后脖颈,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足像是两条蜿蜒的小蛇,紧紧缠绕住他的腰间,整个人都颤抖不住,额间,身上都溢出香甜的汗液。
秋作知道红楼的功效,但没试过,也未曾亲眼见过。
现在感受起,着实凶猛,就连倾寒雪这样的弱女子就像一只发春的野兽,秋作被她楼的有些窒息,面部压在她的酥胸上。
“姐姐,有点透不过来气了。”
秋作脑子都麻了,轰隆隆的作响,他想睁开,但根本使不上力气,他刚抬起头,倾寒雪的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就这么亲了上去。
少女的嘴唇冰凉,薄嫩丝滑,秋作的手支撑在床板,牙齿被轻而易举的撬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很想吐槽一句,导演,这剧本是不是反了啊!
要说秋作,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性,要说不馋,那肯定是假的,可他不想趁人之危,太过于下·贱。
他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是一把黑夜里,不管男女老少都能果断下手的冷血利刃,永远见不得灯光。
但不管什么事情,都应该有一杆秤,拎得起,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口腔中的香舌很软,残留在嘴角的味道很甜。
他就这么紧紧的抱住倾寒雪,直到对方退出去,呼出阵阵热气,她扒开他的衣领,银牙用力的磕在上面。
……
……
夜色昏暗,安宁静谧。
秋作站在卧外,寒风飕飕,他脱下自己的衣服,胸口全是倾寒雪留下的吻痕红印,到现在还痒痒的。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观摩,身后穿来清脆的脚步声,在下一刻陡然静止。
秋作轻轻撇过头,院子当中,沫沫还保持着捂着嘴角的惊讶表情,一动不动,就像是按下了暂停键。
两个人一言不发了很久,秋作都觉得有一丝寒意,套上了衣服。
“咳咳……”
他最先打破了尴尬沉默,指了指屋内。
“她应该快醒了。”
长廊的灯光摇曳朦胧,沫沫并未看见他胸膛上的吻痕,而是被少年结实的后背吸引,暖色的光芒,给少年的皮肤镶嵌上的层层光晕,干净修长的身姿让人恍惚之间产生了幻觉。
“啊……哦……”沫沫很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那可是殿下看上的男人,自己万分不可染指,但不知为何……
嗯,她还想再看一遍少年的裸·背,花季少女沉迷男色嘛,又不寒颤。
沫抹走进倾寒雪的屋内。
却见床上的银发女孩已悄然醒来,屋内只点了一盏灯,她正整理起身上凌乱的衣服,坐在床头,昏暗的光线中,沫沫似乎看到自己主人脸色一片透红?
“殿下。”
关上了房门,沫沫走到床边,轻声说道。
“嗯。”
倾寒雪的声音有些嘶哑:“如何?”
“太子殿下和夏国公都来了,轩王并未说什么,但我走的时候,他和我说,明日会面见陛下,还说请你一定要过去。”
“甚好。”
倾寒雪掀开被褥,坐在床边,悬空的双脚来回咣当,她的心情不错,用尽全力所塑造的剧本,还算成功。
“殿下,这样子轩王不会起疑吗?”
今日,沫沫和秋作都分到了一项任务,秋作的任务是潜伏在黎候府邸中,暗中保护倾寒雪。而沫沫的任务,便是去轩王府,请他来看这出大戏。
“当然会,大概我那哥哥能看出来,这场戏是我自导自演。”
倾寒雪单刀赴会,自然而然有大成把握。
她知道,今天,黎候王爷肯定不会让自己这么轻松的就离开,她也清楚,太子殿下的母妃,掌管后宫,什么药物会拿不到。
只是这个药效居然如此之强……这是她没预料到的。
倾寒雪坐在床边,望着烛火好久,她伸出指尖,触碰到了她粉嫩鲜润的嘴唇,脸颊再一次出现一丝透红。
“殿下,怎么了?”沫沫看见倾寒雪在发呆,忍不住问道,心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怎么感觉殿下今天怪怪的?
难道自己是错过了什么大戏?
“嗯?没什么。”
倾寒雪的双眸回到了冷漠冰霜,这下子,太子会折损两人,一个是黎候王爷,而另外一个,便是夏公国。
这才是倾寒雪的目标。
倾宇轩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
门外,秋作坐在长廊的阶梯上,抬头望向黑压压的天空,张开嘴唇哈出白气,紊乱的心境逐渐开始减缓,他无奈的揉了揉头发,自言自语的说道。
“今晚,去见见师姐吧?”
……
东宫中,太子倾景余不停的在大殿上来回走动,夜色已晚,他也没有休息,夏国公跪倒在一边,保持这个姿势许久。
“哎呀,夏国公,你都跪了多久了,这件事……这件事本宫也没想到啊。”
今天侍卫传话,说轩王殿下去了黎候府邸的时候,倾景余就绝望了,他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倾宇轩居然会去那里。
并且还带走了黎候还有夏庆。
这让倾景余预告不妙。
“殿、殿下……老朽就这一个儿子,您可是答应过我。”夏国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没有抬头,就这么跪在地上,额头着地。
“哎,本宫知道,你……你这跪在地上也没办法啊,本宫还糟心呢,一个好好的机会,居然被宇轩撞见。”
倾景余觉得头疼,他大概可以预想到,明日,倾宇轩肯定会面见父皇,那个时候,自己便是百口莫辩。
“殿下……您说会不会帝姬大人?”
“七妹?”
倾景余皱起眉梢,按照他的侍卫说,倾寒雪当时的确是中了招,这个是千真万确,据自己对倾寒雪的了解,她是不会让自己置身危险。
“不太可能,没事,明日本宫会先去面见父皇,到时候将这个事情化了,可好?”
听到这里,夏公国连忙抬起头,满是皱褶的脸上,老泪纵横。
“老、老臣在此……谢谢殿下。”
“好了,你也且退下吧,本宫要休息了。”
倾景余烦躁的挥了挥衣袖,在等到夏国公再次跪拜,踉跄的退出大殿时,他一个人,站在这空荡的殿中,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但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儿,现在自己也说不上来。
于是,倾景余便不再想,转身走入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