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伥钻入商不禄的意识空间,竟然丝毫没有设防。

“任你天王老子,看到你的欲望之后,你就是我的新奴隶。”

银伥四方看去,凡是意识空间,都是纷繁之色,纷繁万象,代表着一个人的人生准则,理想追求,一切欲望……

而这些,都是他的破绽。

但是现在,空的,一切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空无一物,这个人没有欲望,没有念想,没有追求……

“怎么可能!”银伥第一次觉得恐惧。

“阿乔!”老祭司也姗姗来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阿乔。

商不禄抽出意识空间里的银伥,装进一个小瓶子里:“他被银伥煽动控制,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他了。”

“造孽啊!这都是我的报应!”老祭司扑倒在地。

“嘿,看开点,人,都会死。”商不禄淡然的坐到地上。

“夏侯贵当初闯入听命湖,为夺听命湖宝藏,冒犯了湖神大人,被湖神大人几乎击杀,身中寒气,命悬一线。

当初我还年轻,初任祭司,与隔壁寨子起了冲突,那寨子的蛊婆实力高我一分,但是我正好捡到了夏侯贵。

作为交换,他帮我打败蛊婆,我救活他。

我帮他压制了寒气,他帮我炼制了一枚破魂钉,在与蛊婆大战时,我偷袭了她。我本想打败她就好,谁知失手杀了她,不得已,只好带着漆路黑的寨民破了那寨子。

期间,杀戮不少,枉生罪孽。

昔日我贪图一时之胜,终究……”

老祭司说到最后竟然有些哽咽,最后不再叙述,只是盯着商不禄:“商老板,你是个明白人,贪念害人,今日这漆路黑之事,皆因我昔日龌龊,惹怒上苍,还望你高抬贵手,放过阿乔,他是我看着长大的。”

“可以放,但是他现在已经被银伥影响,堕落了……”

“我寿命将近,愿以老命抵罪。”说罢,老祭司已经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商不禄郁闷的看着老祭司的尸体,骂骂咧咧:“娘的,我又不是伏魔司的执法者,也不是衙门的人,跟我说这干啥,我就是个生意人啊。”

“老板……”

“闭嘴,”商不禄瞪了花洛惜一眼,“没有资本,就没有资格和我说话。”

老地主抱着大江,不让他乱动,颤巍巍的开口:“大人,能不能救活小女,我有钱,有地契。”

“嘁,你在我看来,也是没资本的人。君莫扫,花洛惜,走。”商不禄冷漠的背着手离开了。

“哦。”老地主点点头,并没有更多的悲伤。

“嗯啊,头疼。”阿乔爬了起来,提起人头,往城里去了,没有丝毫留恋,虽然蛊惑他的银伥已经被商不禄杀灭,但是贪欲的种子已经发芽了。

商不禄回到住处,找到秦公子,师爷,胡姑娘。

“既然人都齐了,那就走吧,回去交差。”商不禄掏出两只纸马车。

从头到尾花洛惜一言不发,阴着脸与商不禄始终保持着距离。

“师爷,秦公子和胡姑娘的车劳烦你来驾。”

“商老板放心。”

“你们两个赶紧上车。”商不禄已经开始想着秦老爷的酬劳了。

君莫扫悄悄凑到花洛惜耳边:“小花,你别怪老板,他的决定从来没错过,如果复活了巧凤,那才是悲剧开始。”

“你倒是没脾气。”花洛惜不高兴的嚷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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