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巧凤之前送的玉牌相护,这才免了花洛惜尸毒焚心之苦。
夏侯贵一低头,躲过了花洛惜的偷袭,此时他已经很靠近巧凤的房间了,一脚踹开门钻了进去,立马拴上房门,花洛惜只得化作雾气,缓慢的从门缝钻进去。
“滚出去,否则我杀了她!”夏侯贵尖利的手指已经贴在巧凤额头了,吓的巧凤一时反应不过来,一动都不敢动。
“你要是敢动她,我一定杀了你。”花洛惜只好退出去,顺便把外面的行尸清理干净。
那个狡猾的声音再次下令:“现在,发动吧,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夏侯贵已经穷途。”
这次阿乔犹豫了:“可是……”
“成大事!不拘小节!你以后还会遇到让你心动的人,到那时候,你名利双全,一切都会顺理成章。现在,你若狠不下心,计划失败,你还是那个药农,而她可就要嫁入城里了,你好好想想,一无所得的善,还是忍痛一时,让这个与你彻底无缘的女人彻底消失在你的生命长河之中?你好好想想吧,只要有我在,按我说的做,你将无所不能……”
阿乔越听越迷,紧握着手中的乌哨,递到嘴里,狠狠的吹了起来。
“呜——咻——”
“呃啊,”夏侯贵痛苦的跪在地上,捂着脑袋,“疼!”
巧凤趁机拔出头上的簪子,这是花洛惜送她的,一把插入了夏侯贵脑袋。
夏侯贵以掌为锋,刺入巧凤腹中,另一只手拔出簪子。
“巧凤!”花洛惜惊叫一声,破门而入。
“啊!”夏侯贵不知在吼什么,胡乱的挥舞着双臂。
“计划成功!现在就差痛打落水狗了。”
阿乔忽然冲出,一刀劈了本已被花洛惜打伤的夏侯贵。
“我来晚了。”阿乔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阿乔,对不起。”花洛惜很是惭愧。
“嘿,有点意思啊。”商不禄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
“巧凤!”君莫扫顿时又燃起火焰。
“人已经死了,”花洛惜泣不成声,“她连城里都没去过一次,我还答应她走的时候带她一起的。”
“阿乔,你左手为什么包着。”商不禄盯着跪在地上哭泣的阿乔。
“之前采药受伤了,”阿乔不动声色的说,“不劳商老板挂心。”
“君莫扫的怒焰呈黑色时连灵魂也能焚烧,只包皮肉,可没用。”
“商老板可能救救巧凤,我愿意付出……”阿乔没有接商不禄的话。
“我要银伥!”商不禄打断了阿乔,笑的像个奸佞小人,“就在你那。”
阿乔脸色大变,提着夏侯贵的脑袋就跑。
“跑得了吗?”商不禄袖中飞出一把锁链,瞬间锁住阿乔的脖子,一提,阿乔倒在了地上。
锁链上抽出一团黑影。
“你还跑?”商不禄把银伥提到自己面前,“遇到我算你运气好。”
“老板,这是什么?”花洛惜惊奇的看过来。
“银伥,”君莫扫凑到她耳边,“炼化人魂以守宝,凡欲窃宝者,皆为其害,我早年跟老板偶尔遇过。”
“求求您放过我,我不想回去了,我可以帮您得到一切您想要的东西,一切,您想想……”银伥一边求饶一边蛊惑商不禄。
商不禄哈哈大笑:“一切?我什么都不缺,你来试试,若是能洞察我想要什么,我就放了你。”
银伥看不出表情,因为他没有头,但确实听得出高兴:“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