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主人,要不是蝉言,主人就不会受伤了,”蝉言粉嘟嘟的脸上挂着几滴泪珠,“那条坏龙。”
“无妨,这碧蛟的寒气虽然难以化解,不过对我来说倒没什么,还好你没受伤。
你只修炼过言出法随,虽然法诀强横,但是你才入门,可挡不住这寒气。”夏槐荫说话的声音不大,他左肋断了三根,伤口的窟窿已经结冰了,而结冰的区域还在蔓延。
“主人,我该怎么办?”
夏槐荫从身上摸出一张符箓:“这符箓能带你去找胡姑娘,我们借点狐火用,她欠我个人情。
我睡一会,你把我带过去。”
“是。”
……
“卢!卢!卢!”
几个寨民正在陪巧凤的哥哥呼卢(一种赌),每个人都大汗淋漓,死死的盯着赌桌。
阿乔正巧路过,想到了昨天那个黑影的话,鬼使神差的走向了赌桌。
大江作为巧凤的哥哥十分厌恶阿乔,他觉得只有城里读过书的公子才配得上自己妹妹,这个乡下小子算什么东西。所以他有了一个想法,把这小子赢的一文不剩,让他滚蛋。
“呼卢有什么意思,来,叶子戏。”
“怎么耍?”阿乔有些迷茫的眨眨眼。
大江顿时更开心了:“听好了……”
等到商不禄去找老祭司路过时,大江已经输得满头大汗,肝火烧心了。
“大江少爷这是怎的了?若是身体不好,在下也略通医理……”
大江本想让商不禄滚蛋,但是看到他身后跟着花洛惜,顿时就压住了火气:“不必了,小生身体不劳商老板费心,花小姐今日也着实漂亮。”
花洛惜尴尬的笑了笑,团扇遮住了一脸的不情愿:“大江少爷说笑了。”
大江放下手里的牌:“这把小生输了,今天就散了吧,择日再会。”
众人散去,大江特地踱到花洛惜面前,作一长揖:“若非花小姐及时赶到,小生恐会失无可失,索性现在只是损了些银子。”
花洛惜恨不得用团扇把整张脸遮住:“呵呵,少爷还是不赌为好。”
一旁的商不禄一直憋着笑。
“商老板这边请,”大江抓着商不禄就往边上走,“小生有事相商。”
“小花,你先去老祭司那把事办了。”
“是。”花洛惜点点头。
“大江少爷找我做甚?是想买什么东西?”
大江往商不禄身边靠了靠:“不知商老板是花小姐的什么人?观乎花小姐当是大家闺秀,与商老板不似一类。”
“大家闺秀?不不不,我是个生意人,她也是我的货物。”商不禄笑着说。
“货物!”大江不可思议的瞪着双眼。
商不禄一脸轻松的回答道:“是啊,我是生意人嘛。”
大江肥胖的脸上满是不悦:“本以为商老板是个体面人物,却是个牙子(人贩子)。”
若是君莫扫在场,他会被打的更胖。
商不禄对于这种不屑毫不在意:“岔了,在下什么都卖。”
“呵,既然这样,那也好办,花小姐多少钱,我这就赎了她。”
真不愧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少爷买不起。”商不禄脸上还是那样的笑,只是这会儿看上去满是嘲笑。
大江顿时更加不悦:“先生必是小看小生了,家里就算银钱不够,倒也有不少田产……”
商不禄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之前有商会的大老板买,都付不起价,你就算了。”
“你这人,怎的此等不讲道理!”
“不要急嘛,我是个生意人,”商不禄不紧不慢的说,“毕竟她也算我店里的上等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