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不禄吐出的烟从夏侯贵的鼻中飘了出来,商不禄顿时明白了:“有人给他下了迷心蛊,趁着他和花洛惜打斗动气时发出邪气,我到时,那蛊就已经死在他体内了。

速度太快,我没注意到。”

“原来如此,”师爷点点头,“先生好手段。”

“啸!”听命湖的方向发出一阵怒吼。

“什么声音?”花洛惜看了过去。

商不禄吸了口烟:“那蛟说:‘别跑!’看样子,生气了。”

花洛惜惊讶的看着商不禄:“你还听得懂这?”

“我们要不要再去听命湖看看?”君莫扫问商不禄。

商不禄摇摇头:“没本地人带着,鬼市又已经被我得罪了,要去的话,成本太大了。”

说罢,商不禄随手折了只纸鸟,展翅飞走了。

“我问问听命湖那家伙,到底怎么了。”

……

阿乔敲了敲老祭司的门,夜色掩饰住了他腰间的竹筒。

“进来。”

阿乔推门而入:“师父,夏侯贵重伤花洛惜,商不禄他们赶回来了,不然花洛惜就死了。

我觉得您不该害花洛惜,她是个好人。”

“哦,但他们都是外人,”老祭司坐在火堆前冷漠的说,“都会带来灾祸。”

“那您当年为什么要救夏侯医生。”阿乔还是有些不甘心。

老祭司动了动眼睛,没有回答:“不早了,你回去吧。”

“是。”阿乔转身往外走。

“阿乔,我知道你不想接我的班,但是总要有人守护。”

阿乔沮丧的走在小径上,心中愤懑却无处发泄,忽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阿乔哥,你怎么了?”

阿乔一回头:“巧凤?你怎么在这。”

巧凤轻轻一笑,凑到阿乔身前:“阿乔哥,我来看你啊。”

阿乔忽然拔出随身竹刀,狠狠地插在自己大腿上:“巧凤,你那宝贝银簪子呢?”

巧凤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瞬惊慌。

阿乔拔出刀:“你果然,不是巧凤。”

假巧凤变了变表情,眼中闪着邪光:“我果然没看错人。”

阿乔没有回话,挥刀便刺。

“且慢,”那人两指轻松夹住竹刀,“你不是想和巧凤结婚吗?我可以给你赚钱的门路,我也可以帮老祭司延寿,帮他另寻继承人。”

“什么?”阿乔心动了。

那人仿佛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明天巧凤的哥哥的会在寨中设赌局解闷,你只消坐在南边,就能赢钱。赢了钱,你就去找外来人商不禄,用你的血跟他买半年阳寿给老祭司,找新的继承人,足够了。”

“你,是什么人?”阿乔背上一层冷汗,自己的内心就这么被这个人看了出来,现在又说着这诱人的话。

“我?我是你啊!”那人一抹脸,变成了阿乔的样子。

“嗄!”阿乔一惊,再看时,却已不见,腿上的伤还在提醒他刚刚不是幻觉。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阿乔咽了咽口水,双手颤抖,眼神似乎也变得邪异。

“呦,乔老弟,想什么呢?”商不禄一身烟味的拍了拍阿乔的肩膀,后者顿时清醒了。

“商老板,你回来了。”阿乔惊讶的说。

“我之前跟你说的买卖,你再想想,”商不禄笑了笑,又动了动鼻子,“你身上什么味道?腿怎么了?”

“商老板不需在意,我正要回去。”说着阿乔逃也似的跑了。

商不禄吐了口烟:“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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