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啊。”卡列尼娜显然被我吓到了，“刚刚完成测试，我还以为你需要休息？”

但是，这，等等，这怎么可能呢？

“《阿卡狄亚大撤退》？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没有啊？”她的语气带上了拖长音。

“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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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完全无法入睡，兴奋和迷惑缠绕在一起，形成对未知的恐惧，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赛琳娜还活着？通过这种方式尝试找到我？

我不知道，但是记忆中的那歌剧之名称，我是无法忘却的。

虽然经过这么久的时间，我早已不再视曾经的我，和卡列尼娜的关系也更进一步，甚至开始主导远程链接项目的开发，前往工程部就任，也对包括灰鸦在内的诸多武器装备进行了大批量改进，但是终究，我不可能忘记她。

“你有兴趣吗？”我在她眼前挥了挥票据，“你得自己去才行，实名制的。”

“你是在说什么？”卡列尼娜突然被我打断，从难得一见的纸质书中抬起头来，眼神左右摆动，稍显迷茫。

“歌剧院的新节目啊？你告诉我的。”

“我就知道你会去。”

“所以？”

“有这种感觉，但是那时候，没拿。”

“那我自己去看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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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满为患自然并不可能，我在特意挑选的靠近前台的剧院一角落座，在脑中仍旧回荡着不久前享受的、曾经让我回味不已的落幕，现在我的记忆库中似乎又多了些素材。

当掌声稍息，人们开始陆续离开后，台上的少女仍旧保持着鞠躬的姿势，那垂落的发丝在幻境中飘起，轻轻撩拨心弦。

当嘈杂的人声渐去，我期待着她能否转头稍稍寻找，那个在信件中她等待的人，然后她的目光就锁定在了观众席的中间。

那并不是我的方向。

我不禁直起上身，转头看去，那里有一个人，一个男性，一个我有些熟悉却十分陌生的男人。

那是我的接任者，也是灰鸦的新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