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大公，义正修身，育人先己，明人我心。”
在不可名的力量下，江羽曦与梦落月一同开口说了出来。
而这就是仙子之美作为检验一个人人品如何最可怕的地方。
即便你什么都不愿去说，只要你踏上了那台阶，在这股力量的牵引下你就会不自觉的说出那些问题的答案。
哪怕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得是什么。
这么小小的十六字，短短的一句话就足以毁掉一个人的一生。
也有一种可能，成就一个人的清名。
“第三台阶允许通行。”这也意味着两人所言的确为真。
江羽曦的话语中透出的依旧是那份怼天怼地，天不怕地不怕的恣狂。
她当初在天极门默许而下的路自是会坚定行走到底，只因那是她所选择的，那是随她心意而定的。
不管她所做的决定是好亦或者坏，她个人都不会评议，留于他人随意猜想。
反观梦落月的十六字，却是处处透着医者所该有的悬壶济世的仁心。
这一次，江羽曦与梦落月没有过多的交谈便踏上了第三层台阶。
这一层接一层的台阶已是让她们明白了，不管你心中所想如何，嘴中所吐出的一定是真话。
江羽曦心中已是准备了无数种的说辞，可到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那十六个字...十六个她所根本没有想到的字。
但这十六个字却是完美地概括下了她的行事风格：随心，随自己。
......
“是非孰过，与我何干？”明溟漂浮在半空，感到颇为有趣的看着江羽曦。
“这让我想起了某位女帝的无字碑...同样是将那身前事交由后人自己去评说，如果江羽曦是活在古代的话，她大概率会是两个选择，死得早...亦或者成为一代女枭雄。”
他转头看向一旁已然失了笑容，全身冰冷似冰山的莫丧。
“你觉得呢？左霜，你觉得你驾驭得住江羽曦这一只狂犬吗？我觉得你不行。”
明溟将那一众人全部喊走，为的就是方便左霜出来。
已然取代了莫丧的左霜，眼神微凝：“不要以为你成了这宇宙本源就可以在这跟本帝说三道四的，你的主人才够资格。”
这时候的左霜透着一股天然的霸气，如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令人胆寒，无可匹敌，天生就能感到几分恐惧。
明溟喵叫了一声，舔了舔爪子道：“你还是那么不会说话，不过看你这架势，想起了不少事吧？居然还知道我是我主人的宠物。”
左霜转头看向江羽曦：“太破碎了，我需要时间消化，不过你可以同我说一下何为《纪元世纪》了。”
“这么早剧透可不好玩了啊！”明溟笑了一声。
“你可以选择不说。”左霜轻声道。
“呵呵...可以这个词用得真是不错，我承认我打不过你...可等我主人回来，我一定要告状！”明溟颇为傲娇地说道。
接着便同左霜说了起来：“《纪元世纪》的诞生是一个偶然，大概是一个纪元前混沌发现了这个宇宙，在前一段时间里混沌七神才探知到这个宇宙的食用价值，想要一举吞吃掉这个低级宇宙，不过巧合的是这个宇宙有着菲诺米娜的虚拟分机。”
“虚拟分机这玩意你知道诞生一个有多么的困难，也有多么的强大，如果混沌吞吃掉了这个宇宙，那这个虚拟分机也会一同被摧毁，我猜测这虚拟分机是有着一个任务存在的...毕竟伊丽莎娜在这，在混沌触须延伸进这个宇宙的那一刻，那虚拟分机启动了自卫程序，立刻将混沌之力阻挡在了外面。”
“但这治标不治本，混沌依旧可以慢慢将整个宇宙侵蚀，现在就是这样，《仙侠》这一块区域便是由恐虐之主负责的，侵蚀修真界的混蛋力量为恐虐，由此那虚拟分机便启动了另外一个程序式：玩家程序用以驱逐混沌。”
“如何启动的？”左霜直接抓取其中的关键信息。
“恩，好问题...首先是把这个宇宙的地球隔离开来，单独储存在一个空间内，地球真是一如既往的多灾多难...然后以数据的形式沟通到主宇宙位面，具体原理过于复杂，本喵不懂，这是只有顶级AI才可以解读的信息。”明溟摇了摇头，表示这个问题他解不出来。
“反正那些玩家不死不灭，无限复活的原理就是这样，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以一种莫须有的数据形式进入的主宇宙，这要是打得死就有鬼了...不过这其中也有几个例外。”
明溟说着，视线挪到了江羽曦身上。
“龙晗，古夏帝国小公主...她的下一世，用数据术语来说，这是卡BUG了，菲洛米娜启动程序的同时在不自觉间将两个时空间的时间流速分割了一下，造成的就是这样的后果。”
江羽曦能够随机到龙晗这个NPC的身份绝非是什么运气爆棚，而是因为这本来就是她。
一个时空下是不可能同时存在两位江羽曦的。
明溟作为宇宙中的守望者，自然是很清楚这其中的门路。
接着视线右移到梦落月身上：“梦落月那就属于很单纯的不可复制性，小雪儿的特殊，你可是明白的。”
纯净之体，守护印记，轮回选择。
“哦！对了，还有一点我觉得有必要同你说道一下。”明溟对着左霜挥了挥小爪子。
“江羽曦没有轮回过，她是那种很罕见的初生体。”
所谓初生体就是第一代，意味着江羽曦绝无轮回过任何一次，她就是她，独一无二的江羽曦。
就看明溟，他这一世是很厉害，成为了宇宙本源，可他前面那无数世如何却是无人知晓，起码他绝对不是第一次出生的那一世就达成了这种高度。
左霜也是，现在绝非是第一代。
“初生体...那倒是不怪她的体质会是九阴体...”左霜恍然地点了点头。
“我跟你说成这样已是大仁大义了，具体如何断绝你自己决定，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江羽曦这人，脑子很有问题。”明溟提醒了一句话便直接消失掉了。
徒留下一脸沉思着看着江羽曦与梦落月的左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