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大人...这...”莫一直到现在了也是云里雾里的，不知晓明溟同意这个条件究竟有何意义。
明溟笑了一声：“天极门想要这修真界改天换地，要时刻记住医仙谷永远游离在修真界之外，医仙谷是我的后花园，可不是你们那所谓的门派，期间除却新弟子的招收外，其他活动一律停止。”
“多谢神尊通情达理。”莫丧抱拳恭敬道。
莫丧知道明溟很清楚天极门想要做什么。
她来这里的目的也是我了要医仙谷闭谷，避开那一番混乱时期。
外域一战，天极门折损无数，当时持有反对意见的仅仅只有医仙谷，虽然那无用，可医仙谷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此对天极门便是大恩，难以为报。
可天极门终归是天极门，而非医仙谷，没有以医乱武的禁制。
从那外域一战中最后归来的天极门弟子心中早已是空荡荡一片。
天极门在那一战后便失去了除却大长老外所有高端战力和大师兄大师姐那一代的未来希望，连同镇派萌物一同在外域折戟而亡，所以药材...圣兽精华...宗门神器？都不过是无用之物。
这些都换不回天极门过往之人。
天极门所想要的是可不是其他门派一个轻轻松松的道歉，还有那些死物的援助。
“我通情达理可不单单是为了你们天极门，还有她们...以及医仙谷开派祖师的传承。”
明溟说着便转身望向了正在吃瓜吃得开心的江羽曦与梦落月。
......
“半天之后医仙谷闭谷，两位若是还想要那医仙谷开派祖师的传承还是尽快完成，本尊可不爱给第二次机会，也不希望到时候强轰你们。”明溟的声音震彻整个医仙谷，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江羽曦和梦落月尤为如此。
不过两人都未放在心上，特别是江羽曦。
“梦梦，快点！对着那蠢猫竖中指！给他点挑衅，看看他敢不敢撕了你，反正这是个游戏死不了人。”
听到了伊丽莎娜的发言之后，江羽曦觉得有必要让梦落月表现个几分。
看看伊丽莎娜所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做，那太不礼貌了，我不喜欢。”梦落月直接皱眉拒绝。
竖中指如此粗鄙的行为，梦落月是绝对不会做出的，那不符合她一直以来的淑女形象，而且她的教养也告诉她，这种行为绝对不要做。
“......”江羽曦登时沉默了。
既然梦落月不愿意的话，那她也是没法强逼。
直接牵手往前走了一步道：“那我们就继续闯关，不管那蠢猫了。”
“恩。”梦落月皱着的眉头当即舒展开了。
当她们两人的脚步同时落在第一个台阶上时，血煞红光与圣洁白芒从两人的身上迸发向上，将医仙谷的天空染成了红与白的交织体。
莫一自称为医仙谷谷主以来，从未见到过如此宏伟，难言的一幕。
就是那澹太仙子也不过是将那仙子之美的舞台成为了白色而已，何曾改变过医仙谷的天空。
如江羽曦与梦落月这一遭当属头一例了。
远处的明溟看到这一幕，甩了甩尾巴慵懒道：“恩，就跟预见的一样，江羽曦犯下过天大的杀伐，梦落月一直洁身自好，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神尊大人可否细说？”莫丧闻言来了兴趣。
她早就清楚自己这小师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却是不曾想居然犯下过天大的杀伐。
恩，有意思，那可是相当有意思了，而且非常适合在他们的天极门。
明溟没有回答，只有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就接着趴下了。
“你们曾经杀死过人？”声若洪钟的洪荒远古回声从医仙谷的上空回荡。
七层台阶层层问心，一层更比一层诛心。
“没有。”梦落月直接回答道。
在没有听到江羽曦的答复后，梦落月转头看见江羽曦脸上的笑化为了面无表情。
几秒之后，她听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答复。
“杀过。”江羽曦说完之后，脸上当即浮现出了那在FT游乐场时邪异的笑。
唐靖对江羽曦做出那番心里诊断和判定是有一定依据的。
慕容宁即便出差也是能早回就早回，担心的也就是江羽曦的这一方面。
左霜那一次那般顾忌就是怕江羽曦在做出这种可怕的事。
而她那时候所得到的两个字答复是：“虐杀。”
江羽曦没有双重人格存在，这只不过是她的本性。
“曦曦...你，你杀过人？！”梦落月的面色瞬间白了，简直不敢相信江羽曦的这个答案。
“第二台阶允许通行。”那声音再次出现，而这也意味着江羽曦所回答的乃是凭心正确的。
她是真的杀过人。
梦落月一直以为江羽曦这般傲的性格，想要弑神的冲动不过是在游戏里的宣泄，现在一看才知道这并不正确...这应当是江羽曦内心深处的本性。
应该是梦落月所不知晓的，江羽曦一直都未曾展现给她的另一面。
“我杀过，还不止一个。”江羽曦脸上的邪笑越发地扩大了，她转头看向梦落月，“你怕我了？”
梦落月闻言，牵住江羽曦的手更重了：“原因呢？”
根据她这十几年来与江羽曦的朝夕相处，她清楚这一定是有原因的，若无原因，说无缘无故地杀人，梦落月是不信的。
“我不想说...”
梦落月的手松了几分力。
“但你可以去问我妈，问我哥...甚至说可以问左霜，这个问题对我来讲是个噩梦。”江羽曦的笑消失了。
江羽曦终其一生都不会想要再回想起那一次的经历。
最好永远都将其忘却。
“那我就不问你了。”梦落月点头，继续攥住了江羽曦的手，“继续走吧。”
江羽曦给出她的这个答案就很好了。
起码说江羽曦是绝对信任她的，要不然杀人这个秘密应该是要藏在心中。
江羽曦不亲自说也是可以理解的，这种事情亲口说出绝对是非常膈应的。
第二层台阶踏上，那回声便再次出现了。
“所修道路为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