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机主教维洛兹·沃德文以无可动摇的威信与能力为皇室代管着伦德尼亚和波林洛文,她掌握着教会和情报部门的一切以及近卫军。再加上她在民众间的名声,维洛兹是整个联邦帝国除皇帝外最有权势的人,也正因她的威胁永远那么真实和靠近,吸血鬼不敢向西或向南进犯半步”

————《西陆政治现状 通用历1640年版》』

漆黑的夜晚,大雨洗刷着地面

呯!

一阵密集而清脆的枪响后,一排囚犯应声倒地

一旁带着方顶军帽的八字胡军官摘下自己的眼镜擦去上面的雨水,接着拍拍边上同僚的肩:“下一批呢?”

“还在路上,你该明白巴特亚同志,紧急法庭的效率没那么高,马车也并没有那么快”

“我看不见得”被叫做巴特亚的军官看着急驶而来的马车笑了笑,走上前去:“巴特亚上尉,波林洛文伦德尼亚联邦,你们是哪儿的?”

“比克斯中尉,卡尔利亚,这就是剩下的所有血种了”

“谢谢”巴特亚握住对方的手上下晃动了一下:“让我们赶紧解决完这些家伙,我想今晚我可以睡个好觉了”

“是啊,能够知道至少今天不会有任何人被吸血鬼袭击可是件好事”

又是一阵有序而密集的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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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克劳狄亚坐在桌子上翘着腿,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文祥:“然后你就把一个东西放到了那盒子里,然后径直走了回来?”

“没有我们四个还把那四张床都还了回去”

“然后你就径直回来啦?”

文祥点点头,感觉不知为何越来越心虚

“你没有去问梅斯姐教的是什么课?”

“也没有问任何问了之后对我们现在的状况能有所帮助的事?”

“…………是”

安宁音站在一旁捂住了自己的脸,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也没有问为什么我们…咳…我们的宿舍有这么多的灰咳!……灰尘,呛的人不敢张嘴?”

“很明显也没有”克劳狄亚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但我觉得这个也确实不用问,房间里的灰尘不是很多”

安宁音看着自己床上快像一层羊毛毯一样的灰,又看了看克劳狄亚干净的像是刚刚凭空出现一样的床。再看了看如同在躲避克劳狄亚并且死命往自己这里跑的在阳光下肉眼可见的灰尘,点了点头:“对你而言,确实”

“哼”克劳狄亚露出得意的神情:“很明显不是……阿嚏!很明显不是吗?”

“我是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骄傲的”林文静看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床和椅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说起来,我们每天下午还要去之间的店里打工吗?”

“你不知道?”安宁音一边试图扇开身边一边走了过去:“那个叫维洛兹的枢机主教,她跟我们的老板谈了谈,让他们将工作时间按课……咳咳,课表安排,现在只有周一上午、周三周五下午以及周六一天需要去打工”

文祥瞬间就变得紧张了起来:“那我们的工资……”

“在正确合理的基础上确保双方利益共存”克劳狄亚推开刚刚坐过的桌子,打开了自己的行李:“她的原话,翻译成人话就是你们干了多少工钱就是多少”

“说起来克劳狄亚——”

克劳狄亚刻意咳嗽了一声,接着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应该是克劳狄亚殿下”

“是的克劳狄亚殿下”安宁音十分随意的行了个礼:“那个维洛兹和梅斯,她们两个看上去不像成年了啊,为什么能……像现在这样?”

克劳狄亚笑了起来,同时将一本本书籍丢到自已床上:“好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能估计出你的家乡没有这样的情况或者你从来没听说过,那么我跟你科普一下,维洛兹和梅斯姐她们的实际年龄和生理年龄是不成正比的,实际上她们并不会正常死亡,也就是人们常认为的永生”

“真厉害”林文静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感叹:“那她们活了多久?”

“我不知道”克劳狄亚无奈地摊开双手:“我唯一知道的是我爷爷那时候她们就活着,我爸爸大约十几岁的时候,她们便直接出现在宫廷之中并从那个时候起便一直是现在的位置”

“这样啊,那她们得有两百岁以上了吧……”

“不,是八百六十六岁”门口传来梅斯懒洋洋的声音:“过了后天的明天就是八百六十七岁了”

克劳狄亚抛开手中的行李蹦了起来:“姐你怎么来了?”

“好吧,我是来告诉你们三楼的唯一完整的房间也没了,似乎有个人摸黑潜入了那里结果撞倒了什么引发了火灾,没有特别大的影响但是很明显明天的课不能在那儿上。所以我们临时改到了维洛兹的教室,你们新生的第一和第二堂课都是在那里上了,就这么多,那么我就应该走了,再——”

梅斯刚刚转身,她的衣服便被安宁音一把抓住,梅斯自己也顺势倒在地上,发出一阵吃痛声

“嗷……这很疼而且挺吓人的,所以你们要干嘛?”

“在哪儿?”

“什么?”

“教室在哪儿?”

“什么?”梅斯似乎没听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什么叫做教室在哪?”

“你说的那个教室在哪儿?我们不认路”

“哈?你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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