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愕,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冰清玉洁的圣女,居然和一位杂役弟子成亲?

刘长风满脸震撼,望了一眼面色阴沉的张景初,随即替他开口说道,

“你……你身为衍月门圣女,代表的可是整个门派的脸面,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姜沉鱼啼笑皆非,“我当然知道自己再说什么,还是说你听不懂人话,需不需要我在重复一次给你听?”

闻言,刘长风不知该说什么,“堂堂衍月门圣女,居然屈身嫁给这个低贱的杂役弟子,你简直就是作践自己,把我们衍月门的脸都给丢光了!”

姜沉鱼冷笑,“可笑的是你们吧,我嫁给谁是我的事,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刘长风脸色发白,颤颤的说不出话,“你……你还要不要脸?我们衍月门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又如何对得起大师兄对你的一番心意!”

话落,只听见“啪”的一声!

只见姜沉鱼直接往刘长风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干脆利索,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她望着刘长风那双满是错愕的眼眸,冷漠的说道,

“我不要脸?依我看最不要脸的是你才对吧,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做人家的狗,真是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看到刘长风再次北大,凌白只觉得心里莫名的爽快。

只是他没有料到,姜沉鱼会突然动手,这性格倒是和自己有点相似。

刘长风捂着臃肿的脸颊,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你打我?难道你就不怕得罪我们雷疾宗嘛!”

姜沉鱼冷笑,“既然都得罪了,那我还怕什么呢?不过我需要在告诫你一次,凌白现在是我的夫君,你对他不敬就是对我不敬,要是再让我听到你羞辱他,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刘长风恨的咬牙切齿,将目光投递到身后,“师娘,既然圣女阁下冥顽不灵,依我看我们还是依法行事吧,若是不给他们点教训,恐怕我们雷疾宗必定会沦为笑柄。”

马倾绝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望向姜沉鱼,“刘长风说话虽然不好听,但我觉得他说的没错,我们衍月门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张景初微微皱眉,尽管他对凌白有敌意,但如今有人在他面前诋毁他的心上人,难免会有些不舒服。

“师娘,我觉得不是沉鱼师妹的错,依我看肯定是这个杂碎耍了什么手段,逼迫沉鱼师妹嫁给他!”

马倾绝冷笑道,“景初我该怎么说你好,事到如今你还要替这个女人说话,真不知道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堂堂圣女居然和一位杂役弟子成亲,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真不愧是师徒,简直和苏清越那个贱货一样下贱!”

闻言,心情本就郁闷的姜沉鱼,一下子就被激怒了,她攥着拳头,语气也格外强势,“闭嘴!你羞辱我没关系,但我不允许你羞辱我师尊!”

马倾绝讥笑,“怎么,生气了?”

张景初见情况不对,连忙劝和,“沉鱼师妹,我师娘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太生气了,所以才……”

还没有等张景初把话说话,姜沉鱼直接打断道,“马长老,我敬你是长辈,但不代表你能随意侮辱我师尊!你最好给我放尊重一点!”

姜沉鱼的压抑着愤怒,但却不能爆发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所以万万在这种时候,和雷疾宗成为敌人。

然而马倾绝则是一脸不屑,语气更加弯酸,“你以为你是谁,让我尊敬你?您配吗?不要脸的东西!

张景初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对于雷疾宗想培养姜沉鱼这件事,他是举双手赞成的,因为这样就能每天都能见到姜沉鱼,说不定还能培养感情,令她回心转意。

可如今,姜沉鱼对雷疾宗的态度愈发反感,所以他必须要稳住双方,“师娘您消消气,沉鱼师妹还年轻,所以才会顶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我相信沉鱼师妹一定可以理解您的一番好意的。”

马倾绝冷笑,“年轻?年轻就是她顶撞长辈的理由嘛?这也难怪,苏清越那样的贱货能培养出什么好弟子来。”

不知为何,她说越说越气,语气也更加刻薄,“就她这样还能当圣女?分明就是个搔货,给杂役弟子倒贴的贱人!”

姜沉鱼鲜少听见这种污言秽语,此刻却只能强忍怒气,甚至连凌白都被她死死挡住!

张景初望着马倾绝那怒不可竭的模样,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试着缓和道:“师娘,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马倾绝打断,“不是这样是哪样?她自己都亲口承认和这个杂役弟子成亲了,还是说你以为我耳朵聋了?”

张景初摇头,替姜沉鱼辩解,“师娘,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沉鱼师妹是什么人我很清楚,她绝不可能放弃大好前程,选择和一位杂役弟子成亲的,恐怕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景初态度坚决,一方面是追求了姜沉鱼这么多年,不愿意前功尽弃。

另一方面,也是不甘心输给凌白这么一个地位低下的杂役弟子。

马倾绝讥讽,“就算有难言之隐又怎样?既然他们成亲了,恐怕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吧,我觉得我们雷疾宗会培养这么一位不守妇道的贱货嘛?”

张景初低声道:“师娘,我恳求您给沉鱼师妹一个机会,毕竟她的天赋摆在那里,难道您就愿意放弃那么一颗好苗子嘛?说不定我们雷疾宗的未来,都得要靠她。”

马倾绝冷笑,“你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会同意的,我们雷疾宗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去的,更何况还是一个贱货!”

姜沉鱼脸色冷峻,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侮辱过。

终究还是忍无可忍,掉转目光道:“马长老,我想你是搞错了吧?是你们雷疾宗主动上门的,怎么搞的好像是我求你们似的?

“更何况,对于你们雷疾宗的邀请,我也没有想着要答应,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自说自话,有问过我半句嘛?”

说到这里,姜沉鱼深吸一口气,随即接着说道,“现在我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给你们道歉,可以!”

至于交人?不好意思,根本不可能!”

闻言,马倾绝眼神转为怨毒,仿佛被人撕掉外衣一般难堪。

“不知廉耻的贱人,好端端的圣女不做,非要去给下三滥暖被窝?”

“下贱!”

“今天我就替苏清越那个贱货,好好管教一下!”

话音落下,她大步上前,扬手就是一记巴掌狠狠甩下,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尊严和骄傲统统碾碎,然后再狠狠踩在脚下。

忽然间,时间仿佛静止。

马倾绝的手掌牢牢定在半空,任由她脸色发紫,也无法抽出分毫。

姜沉鱼转头一看,出手的人正是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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