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响起了一阵相当有韵律,并且听起来萌萌哒的音乐。
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这貌似是《内向都是作曲家》?
安若离一脸平静地取出了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好的,了解了。”
听了几秒钟之后,她一脸平静地挂断了电话。
“有个从外国过来的灵能者跑到了洛城的地界,我需要去解决一下。”
她冲着白歌说道,算是在解释。
“我先走了,你下午觉得身体可以了自行出院就行了。对了,这是你的令牌。”
安若离抬手一丢,一只铁灰色的令牌就被抛到了白歌的手中。
“这玩意虽然没有什么大用处,但是多少也算是个物件,多少有点灵力在,实在不行你把它当成蓝瓶也没问题。”
“……”白歌。
蓝、蓝瓶?
阿这。
白歌看着自己手中的令牌怔怔出神。
不管是刚才那个西装男还是现在的安若离,他们对待守夜人有关物件的态度好像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是让他有些不能够理解的。
这感觉,好像跟他想象当中的守夜人稍微有点不同。
把令牌交给白歌之后,安若离就没有继续在病房里呆了,而是转身就走。
自始至终,她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始终是一副相当冷淡地态度。
无论是针对刚才打来的那一通电话,还是针对白歌本人。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白歌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
他战战兢兢地打开门,走过静悄悄的走廊,生怕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精神病医生来把他给拉回去。
毕竟这身穿道袍还背着禅杖的造型,真的是让人不觉得他是精神病人恐怕都有点不太行。
不过后来他才发现自己完全就是多虑了。
因为这里虽然是精神病院,但是很显然跟对外营业的那一个不是一回事,顶多就是在精神病院之内罢了。
回到家中的时候,天色已经逐渐变得昏暗下来了。
虽然今天一整天可以说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但是因为那吊瓶里面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碧绿色液体让他一整天丝毫都没有饿肚子的感觉出现,不仅如此而且在精神方面似乎也有一种相当满足的感觉,这不由得让白歌好奇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通过往体内注射营养液让身体察觉不到饥饿感这他能够理解,但是这精神方面的饱腹感可就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甚至于说,感到有点差异。
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罐冰阔乐喝了下去,随后白歌又强迫自己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坐在床榻之上打坐修炼了一会自家祖传下来的半本《生生诀》。
至于为什么只有半本,这就只能问他那孽畜老爹了。
冥想对于他来说是一件轻车熟路的事情,在很多时候他都喜欢用打坐冥想来代替睡眠,因为他觉得这样子会更加有效率。
然而,冥想到一半他就发现自己已经冥想不下去了。
因为来自外面的声音,实在是太烦人了。
他扭头一看。
一张遍布鲜血的大脸,正死死地贴在他的窗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