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不像话了,昌爷您在教训几条自己家的不听话的狗,管他刘止德什么事,我看这苏家迟早要变姓刘。”一个叫黄兴的人说到。
“这也是没有办法啊,上面我的父亲被这小子迷了心了,一味的助着他。”苏昌道。
“我看啊,还是昌爷您老实本分,还是喝了酒才当他面说出来,要是我,早就要大闹一场。”一个叫马丕的说到。
“唉……喝酒喝酒。”苏昌叹气着并示意叫众人喝酒。
“看昌爷这么讲义气,我们做兄弟的能袖手旁观呢,我看等下次那刘止德回来时我们再多叫几个兄弟去你家教训教训他,好好搓搓他的锐气!”一旁的曾淮说。
“我看还是算了吧,那刘止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苏昌道。
“哪能算了呢?我看昌爷您还是把您家里有多少值班的小厮,宅内布局给我们说一下,我们从长计议,等那刘止德回来要他好看!”一个叫吴仁的说。
苏昌便把家里有多少男人、有多少女人、男人都多大年纪、女人都多大年纪、有多少人分别几点值班、宅内布局等给他们说了。
话说这黄心、马丕、曾淮、吴仁都是二十出头的单身汉,并非真心对苏昌好,不过是捞捞苏昌的油水,这晚苏昌走后便聚在一起商议。
吴仁道:“我们选个日子,去苏家干票大的,再远走高飞,我表哥在船局当差,我托他给搞了四张船票。”
黄兴道:“我听说他们家的杏儿和秋霞真真一对美人儿,也都才十五六岁,不如我们把她俩偷了来,再远走高飞。”
马丕道:“那秋霞是苏昌身边的人,要不就只偷走杏儿便行了。”
曾淮骂马丕道:“真是个无知蠢物,那秋霞是苏昌身边的人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还要带苏昌一起走不成?本来四个人分两个媳妇就不够,你还要退一个,难不成你给我们当媳妇?”
吴仁道:“那苏昌房里就只有马婆子和杏儿,我们先把苏昌引出来,才更好下手。”
第二天,四人便商议好当晚子时行动,马丕去苏湘房里偷财物,黄兴也带着**也去苏湘房里偷杏儿,吴仁和曾淮带着**去苏昌房里偷秋霞和财物。
当晚四人先把苏昌叫出来灌了个大醉,然后再去了苏宅。四人翻墙进去,躲过了守夜的小厮,便分头去各人屋子了。
先说那黄兴和马丕往苏昌屋里来,马丕在苏昌屋里各处翻找财物,黄兴拿着**去迷秋霞。黄兴看到秋霞,口水都流出来了,拿**就往秋霞脸上一捂,见秋霞昏迷了,先是扒开秋霞的衣服轻薄了一般,随即拿麻袋把秋霞装进去了。暂不提。
再说那曾淮和吴仁往苏湘屋子来。那朱婆子又吃坏肚子了,便整夜往茅房跑,曾淮和吴仁远远的就看见了朱婆子,借着月光看不清,只知道是一女子,便以为是杏儿。吴仁先是摸进屋子里面,曾淮就悄悄绕道朱婆子的后面。
曾淮正准备用**去捂朱婆子,朱婆子力气大,看到从后面伸出一只手,就赶紧扒开,再转头一看,却发现是个强盗。话说这朱婆子,平日里胡吃海塞,心脏早已不行。见眼前有个强盗,便“啊”的一声,倒在地上之后便断了气,被吓死了。
苏湘和刘瑞被朱婆子的叫声惊醒了,点开灯一看,只见一个毛贼在那里翻找财物。苏湘大喊:“来人呐,抓贼啊!”吴仁和曾淮转头就跑。
那黄兴和马丕略微听到一些动静,便丢下秋霞和金银财宝就跑。
四人分散逃跑。却说那任环,自听到苏湘喊人,也拿起烧火棍出来抓贼。眼见马丕在前面探头探脑,便拿起烧火棍就往马丕的背上一打。马丕被棍子打倒了,跪下冲任环作揖求道:“姑爷爷您可怜可怜我吧,我也是家里老娘快饿死了才出来做这勾当的,您要是抓我报官,我的老娘也活不了了。您放过我,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您。”
那任环本是个善良的人,听见马丕说的那么可怜,心早就软了,对马丕说:“你走吧,去做个正经事,别在做这些勾当了。”
马丕先是给任环磕了几个头,随即便跑了。
可这马丕没跑两步,便又被两个小厮抓住了。黄兴、曾淮、吴仁也都具已被抓获。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我下回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