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了,伤口不是很深的,而且还没流多少血,没有包纱布的必要了,贴几个创口贴就可以了。”

“可是……”蒂娜用看待病人那样的眼神看着我,认真的说着,“拿纱布来包效果会更好一点。”

“那样不是很奇怪吗?我自己一个人是做不好这么好的包扎的,那样的话,长门夫妇和长门若曦都会感觉很奇怪,你的身份也有可能会暴露的。”

“好像是这样耶。”蒂娜同意我的看法。

我本想自己来贴创可贴,可是蒂娜好像过于热情了,顺带着帮我把创口贴也贴好了。

“好了,完成了。”伤口乍看起来是很吓人的,不过好在都是一些皮外伤,只是那些被玻璃扎入的皮肤要贴一下创口贴。

“对了,我想问一下,你是从哪里学到这一套的?”蒂娜对伤口处理好像十分精通,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当然是长门弱月,我的主人那里。”蒂娜回答着,“虽然也有一些自学的成分,毕竟一整天呆在家里也很无聊,不像我的哥哥安娜那样经常会被长门弱月带出去。”

蒂娜略有些兴奋地说着,但很快又开始打哈欠了:“我的人类形态是很消耗精力的,喵,所以说,现在都已经四点钟了,我真的很想睡觉了的,喵。”

“呃,非常抱歉。”不过由于刚才的经历,我是怎样都睡不着了的,更何况今天即将举行校园文化祭,也许单单就是这一点,已经让很多人睡不着觉了吧?

为了不再吵到蒂娜睡觉,我穿好了衣服来到客厅当中,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默默地看着天花板发呆,深深地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决定了,等天稍微亮一些,就出去散一下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因为已经到了深秋,四点钟的光景,外面还很黑,几乎没有一点令人欣慰的亮光。不过往常大概也是如此,只是今天让人感觉特别压抑罢了。

我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而这一点的证据是我的梦境以及视幻觉,尽管按现代科技来看周公解梦什么的都特别扯,但是这确实存在。

我相信确实有心灵感应这种东西,每个人在思考的时候都会发射一些特定的脑电波,有些人对一些脑电波的波段特别敏感,尽管那十分轻微,但那也能捕捉得到,而那些捕捉到的脑电波就会转化为某种潜意识,残留在你的大脑当中,也就是人类所说的第六感,男人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更专注一些,与之相反的是女人对这些脑电波的接收和解析能力比男人更强一些。

所以为什么人类总喜欢和更聪明的人呆在一起,那是因为和更聪明人在一起,对自己的大脑有好处,这也就是一些人所提倡的环境决定论。不过,那也是十分十分的微弱的,微弱到几乎不会对生存造成影响吧。

如果嫌脑电波理伦太过于扯淡,我也能举出一些更加真实,并且直接的东西:一群人坐在一起,谁都不说话,每个人都不刻意去注意其它人的行为,在他们放松下来的时候,他们往往会想到同一首音乐。有些人已经证实了这个现象是由于呼吸的频率以及一些动作的频率造成的。

我漫无目的的胡思乱想着,似乎现在这样能够暂时地使我逃避痛苦。

在沙发上坐一个小时之后,外面依然很黑,我不得不放弃了外出散步的想法:在这种天色下外出散步,心情不仅不会变得轻松,反而会感到压抑和紧张。

我感到有些疲劳了,返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个时候蒂娜已经再一次睡熟了,并且有猫娘形态转换成为了小猫形态,我现在用一只手都可以把她抱起来了。

不过我还是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将蒂娜抱了起来,放到了床的另外一边,并且给她盖上了她的专属小毛毯,然后才躺到床上。

不久之后,我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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