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姨死了,死在了地窖,凶器就是村里的除雪板,这个消息一下子便在村里炸开了锅,两天接连有人死去,那个没人认识的外乡人就算了,这回死的可是村里声望极高的常姨不得不让整个村子开始戒备了起来。

同常姨一同下地窖搬货的几个小伙子也都把当时的情况说了出来,说是听见了地窖内的呻吟常姨才遣走了众人,这下子关于奸夫**偷情杀害常姨的事一下子传开了,关于几个刚刚死去丈夫的寡妇,人们一个传一个说这个是凶手、那个是凶手,全都上了怀疑名单。

芙蕾雅坐在椅子上看去窗外纷飞的大雪,自然知道外边传的事情,关于怀疑芙蕾雅的言论是最多的,毕竟她是个外乡人还是一个暴力的约尔民,本足不出户的她在丈夫死后常常在村里游走也成了一大疑点。

没错她们的怀疑都是对的,就是我杀了常姨,芙蕾雅并不担心事情败露反而因为自那件事之后布雷特有一个月都没有来见过自己而恼火。

他是不是害怕自己了?

芙蕾雅倒在桌子上丧气的想到,这简直就要比被千夫所指还要可怕,芙蕾雅觉得事情败露是迟早的事情,最近公公婆婆看自己的眼神已经越来越怪就恨不得过来逼问是不是自己杀的人了。

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好,芙蕾雅推开家门走到院子里,众人爱怎么说就随他怎么说吧,芙蕾雅蹲在雪堆前,小雪最近也在院子里安家,芙蕾雅一天天闲着无事便来到院子里陪小雪玩耍。

同小雪捉迷藏玩到一半,芙蕾雅见到院外站了一群人,领头的是个大肚婆,那是顺子媳妇芙蕾雅记得她,只见他们强横的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小雪我先不能陪你玩了。”

雪精灵很懂事一下子钻进雪里不见了踪影。

“就是这个**勾引男人杀了常姨!”

顺子媳妇指着站在院子里的芙蕾雅破口大骂,身后的一众人也都把芙蕾雅团团围住。

公公婆婆见院外状况不对也都跑了出来护在媳妇身前。

“怎么回事顺子媳妇?你领这么多人来我家干什么?”婆婆问。

“我干什么?”顺子媳妇一个白眼,“你家媳妇勾引男人杀了常姨!我今天就来拿她让这yin妇坐木马!以告她亡夫之灵,报常姨冤屈!”

“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家媳妇偷人?”

“证据?哼,没点证据我敢闹这么大阵仗么!”顺子媳妇拍拍手从人群中走出个长袍老者手里端着一个黑球。

”这是我特地从寒夜城请来的占卜大师!早就去地窖占卜过就是你家媳妇杀的人,你看在地上还找到了你家媳妇的银镯子为证!“

芙蕾雅看到顺子媳妇手中的镯子自然认出了那就是自己的那一只,本应被随手扔在院子里的东西不曾想被别人拿了去。

大师扬起脖子注视着妖妇说:“我的占卜术寒夜城说第二没人说第一!就是你私通男人被发觉后杀害了老妇人。”

“我私通了谁?”芙蕾雅咬着牙问去。

“你私通了谁?难道要我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么!”大师一脸坚定高声说出。

芙蕾雅一下子沉下脸,如果他说出了布雷特的名字那么他的人生就彻底被自己给毁掉了,芙蕾雅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有什么不能说!你们总说我媳妇私通人家,那男人呢?究竟是哪个男人?你?你?还是你!”

婆婆整个人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指着一个又一个在场的男人,“你能把我家媳妇私通的那个人找出来么!”

大师眼神变换,看了眼顺子媳妇,随后人群让开了一条路推上来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按在了地上。

“这就是你媳妇私通的男人!”

那男人长得极丑脸上满是坑、萎靡不振一副猥琐样,芙蕾雅看着地上的那人摇着头退后两步,嘴中喃喃道:“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

“不是他是谁!你要我把人名说出来么!”大师高喊。

芙蕾雅一瞬间崩溃的坐在雪堆里,在众人的视线下低着头,最后缓缓站起身子,踉跄一步被婆婆连忙扶住。

芙蕾雅推开好心的婆婆,在大家的视奸下缓缓开口。

“没错是我杀了常姨,我私通那个男人因为被常姨发现,于是失手弄死了她。”

众人听到芙蕾雅坦白罪行全都不禁倒吸了口凉气,一旁的婆婆因为受不了这么大刺激大脑充血倒在雪地上不省人事。

“我不仅杀了常姨,我还杀了害死了我丈夫的土匪头子,那个人你也认识吧!”

芙蕾雅手指着顺子媳妇癫狂的说,一瞬间大家的眼神又都锁定在了顺子媳妇身上,村里的老者立马发声:“顺子媳妇有这回事吗?”

“她信口雌黄!胡诌的,大家不要信。”顺子媳妇好说好笑的。

芙蕾雅可没这么轻松的放过她,“你不认识他?我在那个晚上可都听见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丈夫的,你还买凶杀夫勾结外人!我说的不对么,你敢对着你丈夫的在天之灵发誓么!”

“我...我...那人明显是与你私通!他说不定就是你上个情夫,告诉你们在进村前这个女人就已经不是黄花大姑娘了,她就是个婊/子,妓寨里的**!”

“没错,我就是,你说对了,又怎么样?”芙蕾雅挑着眼看着顺子媳妇一副得意的样子,像是在炫耀自己就是个婊/子并以此为荣,这架势令围观的众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我就是浪,就是骚,你,还有你,你们谁想上我都可以,不用在心里藏着那龌龊的想法,直接跟我说就好我满足你们每一个人!”

“你不就嫉妒我长的比你漂亮么,你有什么道理在讲我?我光明正大总比你掖掖藏藏要磊落的多。”芙蕾雅走到顺子媳妇眼前,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随后把她推倒在地撕扯着她的头发,打着她的肚子。

“孩子!孩子!”顺子媳妇连连惊呼,同芙蕾雅扭打在一起,村里的人们立马上前帮顺子媳妇拉开了这个妖妇,两个人架住芙蕾雅随后公公走上前狠狠的打着芙蕾雅的脸蛋。

“你浪,我让你浪,我打死你个贱女人!”

芙蕾雅一次又一次的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之后不知从哪里众人给公公递上一条皮鞭,人们拔下芙蕾雅的外衣,皮鞭打在细嫩的肌肤上出现一道道血疤、皮开肉绽,不知有多痛。

芙蕾雅甚至失去了知觉才被人们给扔进了铁笼里把她扔在雪地中。

她的衣服被彻底扒光,在古枝树前芙蕾雅一丝不挂的向过往的行人展示着自己最放荡的一面,同时她奄奄一息若不是吸血鬼的体质她早就已经冻死在外边,过往的人有的曾向自己问好,有的向自己说笑,但现在所有人无不朝自己吐吐沫,泼泔水,身上的伤口因此发炎感染,但芙蕾雅仍旧坚强的活着,后来芙蕾雅几度想要呕吐曾经怀有过身孕的她意识到,自己再次怀孕了。

早就停掉月事的芙蕾雅曾经都不得不用猪血来掩饰自己不能怀孕的事实,可现在的状况芙蕾雅宁可相信是自己搞错了。

芙蕾雅趴在笼中,望着笼外的纷飞的雪花露出一抹牵强的微笑,随后躺在笼中仰面朝天与落雪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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