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头儿怎么还没回来?”
作为这帮人的狗头军师幺鸡望着洞外有些担心,毕竟一般来说头儿是不会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扔下弟兄们在外边过夜的人。
坐在火堆前的一条啃着鸡腿抹了把嘴油说道:“估计头啊是又看上那个娘们了在她家里过夜呢。”
“哈哈哈,到时候一定让头领过来也让咱兄弟们开开眼!”
大饼是这几个匪徒中最壮实的一个,喝下一杯烈酒走到幺鸡的声旁拍了拍他的肩。
“你啊就在那瞎操心,来还有肉呢。”
“但愿吧。”
幺鸡也同一众人开始吃喝了起来。
大雪纷飞,绯樱站在洞外默默的看着洞内的火光踮起脚不动声色的走了进去,几个正在吃喝的大汉直到她靠近火堆旁才发现了多出个白发女人。
大饼第一个站起来指着绯樱。
“你是什么人?”
一众弟兄也跟着都站了起来,抄起家伙不善的看着她。
“我记得我可没在妓寨点过人啊,你到底是谁报上名来!”
“何必跟一个女人废话,今天咱哥几个都被她看见了脸,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她都走不了!正好这大雪天咱几个也无聊先弄她玩一玩!”
四饼拎着弯刀长得纤瘦嘴上有着一颗大黑痣率先向那白发女子走去准备把她当成自己的**奴。
绯樱抬手抓住四饼一只袭来的弱手,锋利的指尖刺入肌肤让四饼嗷嗷直叫,随后抬手便扔在了洞窟的墙面上。
“反了天,跟我一起上!”
大饼抓着自己的战锤与其一同动身的还有七八个人,绯樱鬼魅的身法躲开一记又一记攻击反之其指尖均刮破了每一个人的肌肤,摸着脸上涓涓流出的血大饼别提多么生气更是恨不得立马就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扒光按在石头上猛干。
“啊啊啊啊!”
绯樱稍后退去一步,尖利的声音从喉咙中传出,带着一股绝伦的压迫令在场的几个匪徒全都不禁跪倒在地。
随后女王君临天下俯视着这帮已经变成食尸鬼的众人,他们所有人在内心中绝对忠诚于自己的女王,那是血之契约令他们不得不去服从。
“妈,我出去一趟。”
“诶知道了。”
公公看去窗外媳妇穿着棉衣匆匆的走出家院不安的说,“最近她怎么总是出去?这丈夫刚死该不会是去找男人了吧。”
“死老头子你说什么呢!”
婆婆一扫帚打过去弄的公公手里的饭碗没拿住摔在了地上。
芙蕾雅走出家院小跑着步子来到了墓地,在那里他的骑士正在等她。
布雷特穿着黑色的棉衣带着斗篷不想让人看清他的样貌,他今天是自己偷偷从寒夜城溜出,对于芙蕾雅的思念逼疯了每一个日夜,尽管冒着极大的风险但布雷特还是想见到她。
“芙蕾雅。”
“布雷特。”
芙蕾雅小跑几步紧紧的与布雷特相拥在一起,随后他们两人开始接吻,四唇相接彼此不能够分离想要同爱人融为一体。
“布雷特我好想你,我害怕你不会再来了。”
“我也一样,芙蕾雅。”
两人再次吻下久久才分开,再次看向彼此的双眸已然浮现动情的雾水,芙蕾雅看了看周边连忙牵着爱人的手,“你跟我来。”
布雷特知道自己与芙蕾雅是在偷情,虽然丈夫死了,但在保守的法尔西斯妻子要守着丈夫的灵牌三年才可以再次出嫁,虽是这么说但那些改嫁的女人依旧会背负着骂名受到同乡人的白眼。
芙蕾雅带着情郎特意找了条平时没有多少人的路,带着他来到了村口的地窖,芙蕾雅从梯子上一步步走下,看了看里面并没有人随后招呼上面的布雷特也一同下来。
布雷特身手很好直接从上面跳了进来,上面的盖板当啷一声盖上。
“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布雷特说。
地窖里摆着成吨的蔬菜与大米这些都是村子在即将的三年准备用来度过寒冬的食物。
“跟我来。”
布雷特跟在芙蕾雅身后往地窖深处走去,直到尽头是藏酒的地方,这里可以清楚的闻到浓烈的酒气,芙蕾雅同布雷特躲在一排酒糟后深情的相拥一次次亲吻。
“哦,你好美,我的女神。”
“你也一样,恩,啊。”
芙蕾雅不断的呻吟低语感受着来自布雷特的抚摸,这种感觉已经多久没有体会到了,芙蕾雅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任由布雷特摆布。
“你好香。”布雷特像是小孩子一样贴在芙蕾雅的肌肤上嗅到,像是怎么也闻不够一样。
“是么,大概是酒的味道。”
“不,是你的。”布雷特正经的说道,“是你的味道,让我忘神的味道。”
两个人在酒糟后一阵云雨完全没有注意到地窖里已经有人进来。
常姨领着几个小伙子下来开始搬拿蔬菜与大米随后觉得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总觉得里面有人在娇喘呻吟,常姨立马明白过味让几个小子先上去自己去里面瞧一瞧。
现在的小年轻就是玩些刺激的,不过这也不能在地窖里玩啊这要让别人撞见了怎么办。
这么想着的常姨一步步往里走去,从里面传来的欢快声越来越明显。
芙蕾雅仰面朝天感受着布雷特的暴力,欲仙欲死。
“布雷特,我要去了。”
芙蕾雅到了高潮,但也因此看见了正在上面怒视着这对奸夫**的常姨,芙蕾雅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慌张的叫道:“常姨?!!”
布雷特一下子也明白自己两人的勾当被别人发现,但布雷特不敢转身生怕那人认出自己。
芙蕾雅推开身上的布雷特连忙站了起来,又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狈的样子不知该做什么,又是抓起衣服又是捂住**,最后突然缓过神便不紧不慢的先是披上棉衣拉着常姨希望带她到别的地方好让布雷特脱身。
“你别拽我!我看看是哪个小子在这个偷人!你们这对狗男女啊,丈夫刚死就在这里闹腾还知不知廉耻!”
常姨一巴掌扇在芙蕾雅的脸上,指着蹲在地上不敢露面的男人怒骂:“怎么有胆做没胆承认啊!”
“常姨我知错了,这事跟他没关系,是我勾引他的,都是我的错。”
“你还好意思在这说!你对得起你家贝克么!你就是骚婊/子当初就应该让你在雪地里冻死!你给我起来让我瞧瞧你。”
“常姨都是我的错,你要骂骂我好了!"
“你别拦我!我今天非把你们这对狗男女的长相给记住了不!”
常姨不顾芙蕾雅的阻拦一心去拽那蹲在地上的男人,芙蕾雅被推搡到一旁随后哭丧着抓着常姨的脚踝,“常姨都是我的错,你让他走吧。”
“你个**,还在这为人家说话,还不知廉耻么!”
“常姨!”
“你给我闭嘴!”
芙蕾雅被狠狠的踹开,最后慌忙之中一把抄起放在地上的除雪板一下子拍了过去把常姨打倒在地。
常姨一老人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从脑后流出淌了一地,布雷特惊恐的转过头见到袒胸露乳的芙蕾雅丢掉凶器,正狼狈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一切仿佛发生的太快让布雷特的大脑甚至没有转过弯,最后那朵鲜艳的玫瑰如似绽放面露笑颜。
“这下没事了呢。”
芙蕾雅宛如恶狼一下扑向靠着墙面蹲在地上的布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