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的诺曼把卡尔弗兰放了进来,一进来的卡尔弗兰就抱着水壶咕咚咕咚地喝着,如同水牛一般喝干了水壶里的水,抹尽了嘴角的水渍,卡尔弗兰再次跪在诺曼的脚前,诺曼虽然心里十分抵触,但是这小子确实是可造之才,不过就是这小子太愣头青了。
已经没有理由拒绝卡尔弗兰的诺曼将地上的卡尔弗兰双手揽了起来,卡尔弗兰谢过诺曼,便离开了房间向着家的方向走去,那里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就等着卡尔弗兰回来呢。
回到铁匠家的卡尔弗兰几乎是累瘫了,吃过晚饭后,便到了洗漱的地方洗澡去了,最后躺在自己的床铺上如同死猪一般昏死过去,威廉无奈地看着这家伙叹息着。
第二天的阳光将卡尔弗兰从睡梦中拉扯回来,爬起来的卡尔弗兰几乎整个身子都是疼痛,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苦笼罩着他整个躯体,几乎动一下就会让这疼痛加倍印在自己的脑袋中,咬牙爬起来的卡尔弗兰将自己的床铺整理好,硬着头皮出发了。
来到诺曼家,诺曼一反常态地早早地站在了门口,在他身边还有两把结实的木剑,诺曼看到卡尔弗兰一脸疲惫的走了过来,心想今天就算了吧。
结果卡尔弗兰咬着牙站在他面前,一声不吭地看着他,诺曼也是头疼这家伙,这家伙过于逆来顺受了,要是这时候提出今天不练了,估计诺曼也会同意的吧,诺曼无奈的摇了摇头,递过脚边的一根木剑。
“我想看看你的基本功。”
诺曼递过木剑后就依靠在屋子边看着卡尔弗兰的动作,卡尔弗兰硬咬着牙齿,不让那疼痛彻底占据自己的大脑,看样子昨天的剧烈运动让自己的肉体拉伤了,不过卡尔弗兰咬着牙,还是一步步按照约克曾经教的那样,把自己曾经学过的招式一五一十地反应给了诺曼看。
“确实是约克那家伙的剑技。”诺曼站在旁边看着卡尔弗兰的身影就如同当年的约克一般,一度将面前的卡尔弗兰幻视成了当初的约克。
“这就是全部了。”卡尔弗兰放下手里的木剑,现在他要缓缓,身上疼痛的要命。
“很好。”诺曼从倚靠着的墙边一步迈到卡尔弗兰面前,“这次实战检验,我不知道你这家伙的战斗力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了。”
“放马过来吧。”
卡尔弗兰咬住牙齿,手里的木剑如同银针一般贯通空气穿刺向面前的诺曼,诺曼一惊这傻小子来真的,当下挥动手里的木剑挑开这次攻势,然后将剑挥过头顶,朝着卡尔弗兰的脑袋劈砍下去。
卡尔弗兰稳住右脚,被挑开的木剑,借着力道从右手一只手握住变成两只手握紧了剑柄,然后迅速横档到自己头顶,那木剑相撞震得卡尔弗兰的两只手臂疼痛不止,但还是忍痛咬牙停住了这次攻击。眼见攻击不成,经验老到的诺曼抽开木剑,然后右手单手如同长鞭一样挥动着手里的木剑。
木剑在空中发出凄厉的声音,然后绕了个半圆,那木剑在半身处突然疯狂加速,几乎只能看到那木剑化为了残影在空中划过,然后留下了挥动后空气爆裂的声音,看见这招的卡尔弗兰迅速反应,那原本在头顶抵挡的木剑迅速下移呈现下劈的姿势,打断了原本袭向卡尔弗兰肋骨处的木剑。
“哼,不错嘛。”
约克一咬牙,看样子这小子反应还不错,但是,我要使出全力了,咬紧牙关的卡尔弗兰一眼就看出诺曼要使出他的全部力量了。
诺曼收回长剑,斜放在自己脚边,看着诺曼的卡尔弗兰不由得流出冷汗,汗水沿着脸颊弄得卡尔弗兰脸颊上不由得感觉到汗水划过时短暂的瘙痒,不过没有时间搭理这些了,诺曼重整旗鼓的第一次攻击来了。
那木剑被诺曼收回到自己的胸前,呈现出击剑的动作,那木剑随即变更样式来到了肩膀处,随后那如同山洪一般突然爆发的木剑在空中划过数道残影,就如同腾跃起数头野狼一般凶狠地朝着卡尔弗兰疾驰过来,意图撕咬卡尔弗兰的肉体,卡尔弗兰咽下口水全力抵挡着这次攻势,这时候已经抛掉了全身的痛感,虽然疼痛依旧肆虐,但是卡尔弗兰已经不管那么多了,现在的他只要管如何接招。
大脑迅速行动起来,在自己的眼前标识了这次攻击的位置,原本笨拙的身子开始带动手里的木剑回防着攻向自己的剑尖,每一次攻击的抵挡都更加吃力,最后一剑没能抵挡,那剑直接戳向了卡尔弗兰的左腹部,虽然没有造成伤口,但是剧烈的疼痛迅速反馈到了大脑中心,卡尔弗兰干咳两声,迅速捂住自己被攻击的位置,难受地往后了移动了两步。
“要结束吗?”诺曼看见卡尔弗兰因为疼痛被迫后退时的那种痛苦,关切的问道。
“不必,请继续。”
卡尔弗兰强忍疼痛,挺直腰板,虽然疼痛如同撕裂一般火烧着他的肉体,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咬牙坚持下来,诺曼苦笑一声,还真和约克那个死脑筋一样啊。
诺曼把木剑收回到自己脚边,随后那木剑就如同长鞭一样,抽打向卡尔弗兰,诺曼已经开始使用自己平生使用的剑技了,那几乎没有任何章法的剑技,缺让卡尔弗兰连吃苦头,震得卡尔弗兰连连倒退,诺曼手里的木剑就如同野兽一般迅速凶猛地撕咬着卡尔弗兰那脆弱的防线。
一阵子下来,卡尔弗兰被打的几乎站不起身子,诺曼看着地上的卡尔弗兰也是内心不由得叹息,结果卡尔弗兰再次咬紧牙关站了起来,诺曼哀叹着,宣布:“今天训练结束了,你先回去吧。”
卡尔弗兰这才放下木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铁匠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