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写作的目的和想要表达的都已经在评论区了,在这里我就不做复读机了。我也实在不敢说这一本就代表着什么中华医学什么医者仁心,我只是尽我的理解,去写一个我心目中最好的大夫罢了。如果大家能够有共鸣,那就说明我心中的大夫确实是能够扶危济贫兼济天下的医者仁心。
在这新书上架感言中,我就先给大家剧透一下接下来的故事吧。
“宋侍郎,这忠门之后和大奸之后,又能有多大的区别呢?难不成生下来一个就正气凛然,一个就为非作歹?非也,非也,这不管是什么门之后,一个人还是要看他自己走的路,如果只能在自家院子里面走来走去,那就看家门。可如果他仰天大笑出门去,那我们就看他自己走向何处。老夫也已知天命了,是杀还是留,全凭您一句话。我之后,也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身份,您也不用担心。而这块玉佩,您是砸了,还是留着也都与老夫无关。宋侍郎,您,自己决定吧。”
我沉默地看着手上这严丝合缝拼起来毫无空缺的玉佩,玉佩上的蛇纹连接在一起,在火光下微微泛着光,如同是深夜中凝视着我的毒蛇。我从未想过自己贴身一直带着的这块玉居然是如此凶狠乖戾的毒蛇。元雪站在我身边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自己面前拼起来的玉佩陷入了沉思。
我居然能够如此接近父亲……
可我,要承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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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你是个好大夫,我不是很理解你们所说的阴阳五行六脉传病,我只是个医生,我只是照着人体去治疗。”
“您也是个非常优秀的大夫,看您下刀真的是无比佩服,我虽对医术略懂一二,可对这人体确实一无所知。能在杭州府见到您的刀法实在是心生佩服,在此,跪请您可指点西洋医术。”
“您不必如此,这医术,就在传递才对。您教我诊脉看舌苔,我就教您下刀开身。可惜,我今后不可在杭州府继续行医。可医实在是巧妙,宋大夫,您介意我将您的事情写成书带回意大利去吗?我还想多买一些您这的医术和药方。”
“啊,那再好不过,我会为您准备医书和我个人写的医案。”
“好,好!我会留下你的名字,让你的名字也出现在博洛尼亚的墙上!”
“不,大可不必,我行医绝无贪图名利之心。您完全不必留我的名字。这些医书古典本就非我所写,我所开的药方也并非全是我的功劳。”
“这怎么说也不能用我的名字来,您就留个名字吧。”
“那就这样吧,您就到时候写一个嗯……华医好了,让您的朋友和学生,都能够知道,这些书籍古典,都是由华夏的大夫所写而成。这样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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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要努力了!这是耶和华的报复!在我们那边,教士和国王都没有得病,只有异教徒死了!这里都是异教徒,所以才会如此!”
“你在这里放屁!我行医这么久,在京师见过瘟疫,我就没信过什么耶和华也没信过什么菩萨!别拿你们那边的什么狗屁神明来压我!什么狗屁惩罚,我们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责罚杭州府!他无端降罚,那我今天就砸了他的破像!一尊石头人有什么好拜的!你们拜了就能好了?就不会死了?!放屁!来,给我砸了这尊石像,所有人都回家去躲着,我不说行谁也不能出来!你们不敢砸?那就让我来!我倒是要看看,我砸了一尊破石像会不会责罚于我!”
“吴有性……您曾在何处坐堂行医?”
“小的走街串巷,是个铃医。”
“是个铃医你也敢来开方!你的理论我看了,确实如此,我也觉得伤寒杂病论并不适用,所以我才开了新方。如今我这新方见效,你又来开方,服了你的药人死了怎么办!”
“宋大人!小人开这方并非是质疑您的方子,可您的方只治疗重症而非轻症,能治病而不能防病,那杭州府还有那么多的好人,您不能等他们病了再一起治!而且,您三焦化病确实不同一般,可小人这方能提前去病,您也要考虑啊。”
“……铃医之方哪有可用之方,自古就没有吃铃医的药吃好的!就照着我开的方治!肯定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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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看!那是在干什么……”
“可儿,那是糟了灾的百姓再卖自家女儿……真可怜。”
“娘……我们能帮帮她吗?要不然,让她到我们家来吧。”
“可儿,就算是我们买下了这位姑娘,那你看还有那么多人都等着呢,到时候我们买了,他们都会挤到我们家门口来买。我们能救一救二,可是救不了那么多人,更救不了天下所有受灾的百姓呢。”
“娘……”
孩子抬起头,和他父亲一样的眸子眨着,认真地看着惜墨,开口问,“娘,那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救得了天下人呢?”
惜墨的喉咙猛地哽住了,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蹲下身伸出手捧住自己孩子的脸,看着他的眼睛,深吸了口气,沉默片刻,说:“可儿,你再问娘一遍。”
“娘,我们要怎么才能救得了天下像他们这么可怜的人呢?”
“你,想要救天下人?”
惜墨的嘴角微微上扬,她摸了摸孩子的头,笑着问。
“嗯!”
小小的脑袋重重地点了点头,可那稚嫩的肩膀和脖子却几乎支撑不住他的重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倒一样。惜墨用力地抱了抱自己的孩子,眼泪忍不住差点挤出眼眶。她擦了擦眼角,压住自己的哽咽站起身,说:“娘去把那孩子买过来给你做媳妇,这次回家之后,当着你爹还有你哥哥的面,把你今天问娘的话问你爹,娘不知道怎么救天下人,可是如果你问你爹,他肯定会告诉你,到底要怎么救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