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两年,国内的侦探多了起来。人数近乎翻了一倍。这其中,年轻人占大多数,而且基本上就是年轻气盛的小年轻们。随着制度的变革,当年的评委制度也是遭到了变革,当年的几个评审并入了如今新的侦探协会中央委员会中。如今,有能力的年轻人拼命地向上爬,就是为了给当年改革前那些因为资历而被拒绝了自己的有些保守派一个耳光。”

我叹了口气,眸子中的惆怅却是更胜一分。

“但是啊,改革也随即带来了新的问题,随着大量新鲜血液的涌入,大量的年轻人过于急切地表现自己,又误解了一部分老一辈的侦探,错误地与一些侦探发生了冲突。如今的侦探协会,开始带上了那套有些烂俗的派别之分。而其中所有的人都被一刀切地分为两个派别的就是青派和蓝派。青派就是年轻人居多的激进派,他们过分追求侦探的能力素质,以至于一些可能成绩并不是那么优秀的人遭到他们的歧视。他们过激地认为老一辈的人全部看不起他们,于是开始拉帮结伙。而蓝派的人,就是制度改革前就存在于协会的人,他们大多数只是年纪稍微大一些,资历稍微丰富一些,然后就被一些激进的年轻人挑衅,于是双方就开始没有止境地唇枪舌战之中。”

我叹了口气,而我通过后视镜看到了司机那也是略显黯淡的表情。

“有意思的是,那些给被一些激进归于为蓝派的人,不少都是曾经还在年轻之时便加入侦探协会的人。他们在年轻的时候也受着排挤,也被老一辈瞧不起。好不容易自己熬到了改革了,结果呢?时间过去太久了,自己也老了。被轻易地归为了蓝派之中,连辩解地余地也没有。”

“我曾经也被归为到蓝派,被新的探员所质疑能力。直到有一天有些等级稍高的青派侦探发现我很年轻,于是我又被推举为青派的代表人物。”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言语中充斥着一丝的愤怒。“为什么这种侦缉组织中也要搞派别之分呢?我真是不太像认同天赋之上这种观念。对侦探来说,天赋很重要,这没错。但是我不认为,一些老探员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知识所得到的一些结论就是错误的。”

我笑了起来,但是我的笑容中却根本没有笑意存在。

“我曾今也埋怨过那帮老家伙的保守,但是我后来发现,那些人其实还算知道知道变通的。因为我们当时那会,只要有半数成员以上的评议员通过,那么这个人就可以升为s等级。而在这之前,则是需要全部人员统一的意见才行。”

“哈哈,看来历史说不定真是个循环啊?现在看来,现在被改革的那些评议员说不定在年轻之时,也是如今的所谓‘青派’呢。”

我握住了恭悦的手掌,将自己的些许力道灌输进了自己的手指中,希望我的心情能顺着手臂传达给恭悦。

“所以,我不打算在站在光面之上了,因为这不光代表我个人的立场了。我既不想当所谓蓝派的守旧残余,也不想替那些激进愤慨的小年轻出头。En,就永远当个神秘的侦探就好了。”

我笑了,这次发自内心的。

这是不是充斥着欢乐的笑容我暂且不提,只是这一次,我必须要给恭悦灌输点只属于我的秘密了。

只因为两人互相持有着秘密,二人的关系才能更进一步。

这不失为一步好棋。

我的视线随着恭悦的洁白的手臂而不断蔓延,知道将那深邃的目光滴到恭悦的脸上之时。

只见恭悦故意地避开了我的视线,她低下头,眸子藏在垂着的头发帘里。那道躲藏着的视线中蕴含着一丝的复杂。

“是吗。。。。。但是我觉得白娅她。。。并不会将你暴露出去。。。”

“以我所见,白娅她可能并不会涉及到党政里。”

我露出笑容,今天难得来了性质。我就说点自己的心里话吧。

“那。。。为什么?”

“你还没发现嘛?白娅对En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无论那是喜爱,还是仰慕,憧憬,都无所谓。”话锋一转,我的语调变得低沉。眺望着远方的眸子里,也涌现出一丝的繁杂。“所以,她容易被人利用啊。有些人可是打着我的名头来做事的,无论他们到底是真的认为我是支持他们的,还是说只是需要一个可以背锅的人,一个可以与其他人对抗的借口。现在的En在白娅心里是圣洁,强大且完美的。但是,当她看到我本人呢?”

“那份仰慕,会化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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