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推动？
洛羽忽然一个激灵，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是等到他自己去探寻的时候，那道一闪即逝的灵光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保有疑问，但是没有办法。
政叔的猜测，仅仅是猜测，甚至是被说成是被害妄想症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洛羽仔细思考了下上个时间线的事情，也稍微发现了一些过于巧合的事情。
“只是那些都是……可接受范围的。”
说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也好，巧合也罢，如果没有确切的当事人的话，是没有办法证明的。
司空政似乎对说出这件事情并没有任何的别的意思。
与其说是嘱咐，更多是倾诉的样子。
倾诉不公？倾诉苦难？
洛羽看向司空政注视着公司门口的侧脸，说道：“那你……有什么发现吗？”
司空政摇了摇头说道：“有，也没有。”
是不是他们做的，不知道。
因为他们可以隐藏在任何一个地方，就算是迎面走来的路人忽然说自己就是推动者，然后掏出武器当场处决……
也不意外。
但是就算是这样子来说，敌人最可怕的还是未知性。
“所以你现在调查的事情，就是和他们有关的吗？”洛羽问道。
司空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可能也不可能，但是也或许是我的臆想，总的来说和你的关系也不大。”
“无论是从真实的角度出发还是从虚假的角度出发都是这样子的。”
有点不想要其他人参与啊。
洛羽微微合上了眼睛。
因为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进一步的事件去证明他的猜想，而且就算是有人愿意相信他的话，也会因为漫长而无结果的寻找而放弃的。
对很多人来说，一年两年、甚至是五年都可以去捉摸这个飘忽不定的东西——仅仅是凭借一些支离破碎的言语。
但是十几年太长了。
漫长到就算是当事人的司空政也快要把这一切当作是玩笑了。
只是前一段时间的蛛丝马迹才让他又回想起这件事情。
是他们主导的？亦或者他们仍旧是推手——司空政不得而知。
天色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落入黑色之中，洛羽他们的调查对象仍然没有从公司门口出来就在他们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和照片上长的差不多的人从门口走了出来。
和照片上差别不是很大的样子。
如果单单从外表来看，这个人比起那种“看起来就是反派”的家伙来说，过于朴实平凡了，更像是那种灾难片里面充当老老实人、然后失去性命的那种人。
如果真的是那种人话……
“那家公司有问题。”司空政静静地说道，“今天就暂时到这里吧。”
“这样子的话，那明天……”洛羽舒展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僵硬的身体，对司空政说道。
“明天就不需要来了。”
“哎？”
司空政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也是有学业的吧，比起往灵誓使这条不归路上发展的话，不如继续学习重要。”
“我收你们的目的并不是让你们学会战斗接着去解决那些‘传说’，而是为了让你们在以后注定会到来的某次灾难中不致有性命之忧，以及——”
司空政转过头说道：“勤工俭学，算是。”
顺便帮你打下手。
这种事务所看起来发不出更多正经助手的工资吧。
洛羽轻轻地舒了口气，说道：“如果你能开出高工资的话也不愁没有助手吧。”
司空政一愣，然后看向洛羽，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奇怪表情。
“你说的也是……我早年独行惯了，或许有个助手也不错。”
哈？
洛羽的表情凝固了一下。
总感觉自己的无心之言似乎促成了他的某些决定……
“所以你要？”
“招个助手吧。”司空政摸了摸下巴说道，“你们也不会经常来到这里，所以有时候会错过一些委托，对我来说这倒是无所谓，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来看的话，多接点委托似乎会更好一些，因此想想的话有个助手也挺方便的。”
所以你为什么到今天才决定的。
晚上的时候，司空政果然没有继续跟着那个人，而是选择请洛羽和赵卫到旁边的小餐馆吃了一顿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有白嫖的晚餐洛羽当然欣然接受了。
“明天你们就不用来了。”司空政说道，“我大概要关门休息一下……在找到适合的助手前我不会开门了。”
这样子也不错……
司空政摸了摸下巴说道：“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以后周末行动的话就可以带你们两个人，然后让助手负责接待记录什么的。”
所以其实是看店的吗，那么『助手』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啊……
总之一番貌似交心的交谈后，洛羽和赵卫被司空政送回到了江碇大学。
而他自己则在洛羽和赵卫下车后，来到了城外一个不为人知的仓库。
位置不一样，但是一眼扫过去看起来似乎都是一些熟面孔。
位置布局也几乎是一样的，虽然没有名义上的管理者，但是这片市场的人都会下意识地去遵守一些约定俗成的东西。
因此，司空政很快就找到了之前的老人。
“这次又来干什么？那两个小家伙还好嘛。”老人一边擦拭着并没有什么灰尘的柜台，一边对司空政说道。
“那两个人还不错。”
司空政掏出之前蛇鳞一样的灵装递给老人说道：“你看看大概什么价位吧。”
老人瞥了一眼后，笑着说道：“总算来了点有用的玩意儿了。”
老人接过蛇鳞，然后放到了一个符阵上。随着灵装的嵌入，整个符阵忽然亮了起来，思思的红光在上面的纹路宛若实质一般流淌着。
这和之前检测『都市传说』所用的东西并不一样。
而就趁着这个功夫，老人看向司空政，问道：“说吧，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还不够你特意跑过来一趟吧。”
“我想要找点东西……还有招个人。”
老人挑起眉毛惊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都拿出来吧。”
“什么东西还有……什么样的人，我会帮你留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