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政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了打印好的照片递给老人，说道：“最近……能不能帮我留意一下用了这些东西的人。”
老人接过找照片，看了看后沉吟道：“符阵……这样子的形式非常特殊呢。”
司空政点了点头，说道：“最近我碰见的几个委托，都和这东西有关。”
“哦？”老人歪过头看向他说道，“这样子看起来，貌似也不是某个人所为的了吧？你为什么要多管这些闲事，或者是直接找那帮人打个招呼……”
“他们是他们，更何况我并不相信他们。”司空政神色淡漠地说道。
老人叹了口气说道：“你还是那么倔强……算了，我会用我的渠道帮你留意一下的。”
司空政点了点头，说道：“多谢了。”
老人转过头瞧了一眼正在运作的符阵，有些意外地说道：“这东西比我想象中要好一点。”
司空政皱了皱眉说道：“怎么可能。”
老人把蛇鳞举到眼前看了看，就好像他曾经的工作中所做的一样。
良久，老人叹了口气说道：“还是看不出来。”
他转过头看着司空政，说道：“蛇神——山神？”
司空政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老人听见司空政的话后，低下头微微沉思了起来，而司空政也没有打断他的思考，而是就在旁边等待着。
“怎么说呢……”
良久，老人终于发出了声音。
“很奇怪的东西，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不完整的东西。”他说道，“少了一部分，被取走了一部分所以表现成了这样子。”
司空政有些意外地说道：“不是被催生的？”
老人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和市场上那些烂货不一样。”
“那些东西是本身就缺乏充足的模因力量而被强行用容器舒束缚住，实际上根本不会用很长时间就会消散的。”
他举起了蛇鳞片一样的灵装说道：“而这个不一样……它有确切的『神话』，换句话说它理应成为灵装。”
“可是它没有。”司空政冷静地说道，“我发现它的时候，寺庙的后面是有我给你的那些东西的。”
老人摇了摇头说道：“我也很奇怪，但是现在的确是这样没错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这东西……还是值得去研究的。”
老人把蛇鳞片一般的灵装十分小心地放进了天鹅绒的盒子，似乎是当成了收藏品一样的东西。
“好了，我记得你还有一件事情要和我说是吧？”
司空政点了点头说道：“我最近想要……招个人做我的助手。”
“哦？”老人饶有兴趣地看向司空政，“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最近突然有些不够用了。”司空政略显僵硬地说道，“有些时候自己一个人还是不够用。”
“你对那两个孩子还是很上心的嘛。”老人当然知道刚才司空政说的不是什么真正的理由。
司空政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那我明白了。”老人点了点头，“不过现在老实点的可不好找啊。”
“所以我来找你。”
老人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我会帮你留意的，但是也不要抱太大希望。”
毕竟除了『Orders』和事务所的人之外，行走在现实社会和灵誓使世界灰色地带的人都不是那么安分的人。
司空政点了点头说道：“恩，没关系，我只需要有个人帮我看店就行了，至于委托的话基本上不会带着一起去的。”
“我还以为你开窍了呢……”老人叹了口气，“好了，现在这片蛇鳞就交给我了，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格，然后记到账上去的。”
“恩，不是现场估价吗？”
老人摇了摇头说道：“本来打算我一个人收藏的，不过最近有个富豪联系到我了，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搞来的渠道……总之想了想的话这个东西扔给他正好。”
“把之前的‘都市传说’给他不就行了。”
老人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总不能自砸招牌。”
这就是也是老人为什么铺子看起来生意不好的原因，大多数情况下他的买家都是私下交易，他选择在这里开一个店铺的原因象征性远大于实用性。
司空政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对老人说道：“那这两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老人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走吧。”
司空政也没什么需要嘱咐的了，他相信老人在选人这方面绝对比自己要有眼光的多。
老人看着司空政的身影消失在电梯中，然后掏出了那个精致地盒子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后喃喃说道：“那就这样子吧，虽然这玩意儿很珍贵，但是还没有到让我特别注意的。”
虽然是很奇怪的个例，但是符阵在检定地同时也把所有的数据都留下来了。
因此现在这件灵装只能当做收藏……但是相比老人的那些收藏来说它有不是那么起眼。
思考了一番后，老人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你好，我拜托您的事情有什么进展了嘛？。”
老人把玩着盒子，说道：“你要的东西有了……你想要出个什么价格？诸葛先生。”
电话另一头，诸葛清微微地笑了笑，然后故作惊喜地说道：“那太好了，我们找个地方来谈谈吧！”
“可以。”老人说道。
结束了通话后，诸葛清放下了手机。
他转回头对顾青和耳机妹微微一笑说道：“搞定了，让禹刚去指定地点等着吧——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都满足他吧。”
“因为我们既然已经进入了这个舞台，那么就得演好自己的角色……”
“而我现在的角色就是——暴发户。”
诸葛清拍了拍顾青和耳机妹的肩膀说道：“所以，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
饰演的角色，甚至连配角都算不上，只是站在了这个舞台中，就足以改变一些事情了。
因为现在是未知的未来，所以……只能按照原来“自己的计划”进行了。
只是会做出一些调整而已。
接下来就是去做一件最简单的事情了，散布谣言，然后制造『传说』，给那些家伙更多的机会去制造灵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