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周的作业并不会因为考试的来临而减少,所谓的自主复习更多时候是建立在老师对学生拥有足够信任的基础上。更何况如果当天不布置作业,第二天课上就没有东西可以讲了。

高中三年学习新的知识的时间实际上只有两年,最后一年是用来反复刷题的。而考试周可以就可以看作是高三的缩水版。因为要赶课程进度,即便是面临联考这种大事,在校的复习时间也仅仅只有三天而已。

而强化班的教学进度则更快、也更赶,即便是在考试周,也在上着新课。

虽然那些所谓的新课自己都已经学过了。

“景玥歆,我从之前就觉得你很奇怪了。”

又是日常的晚上,零殷躺在床上看新闻联播,而我在赶两份作业。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今天她出人意料地解决我们两个人的数学作业和英语作业。

“怎么了,我一直就这样啊?”零殷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莫名其妙很可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陷阱,但是光是写手中的物理作业自己就已经焦头烂额了,没有心思再去思考她话中的深意。

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沓试卷,在空气中挥动着对我说,“明明是个花瓶,为什么考试分数这么高?”

感觉到她对我的态度越来越随便了,明明之前和我交谈都很一本正经的说,虽然脑洞有些大就是了。

“那是你没见过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女生所以才会有这种偏见,”我放下了手中疾驰的黑色水笔反驳她,“比如说本小姐。”

“是这样吗,但是我是有见过才貌双全的女生的,而且还很熟悉。”

拉倒吧,你这自闭症患者怎么会认识这么牛-逼的人物?

“那你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也认识她?”

“她是个富婆,长得漂亮头脑又棒,对了她的名字叫做零殷。”

我从桌子前面离开,漠然地爬上床,捏零殷的脸。

“肿么了,为神马扭偶脸?”

不理睬她,接着捏上捏下捏,左捏右捏,心满意足后,下床接着坐到桌子前面。

“被人玩弄的感觉你觉得怎么样?”我背对着她说。

“还行吧,只捏脸有些难受。”我透过桌子上的镜子看到那家伙轻抚着被我揉红的脸。

本来以为她会很介意,然后用一脸生气的表情对我冷漠地说,“不好受。”

接下来我就可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大道理狠狠地批评她,结果这家伙居然说还行。是谁,到底是那个混蛋把零殷变成这样的,到底是哪个混蛋啊!

我也差不多发现了,每次当零殷没事找茬时,只要我对她动手动脚,她不光不会生气,反而会显得有点莫名的小高兴。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成长吗?

“别在我认真学习的时候打扰我,我会考不高的。”我把桌子上的小镜子放倒合在桌子上不再去看坐在床上悠哉玩弄我的家伙。

“闹别扭?”背后传来了疑惑声。

哼,不睬你,气死你。

“生理期来了?”

呵,太小看我了,以为这样我就会睬你了吗?

哼,要是你不给我五十块钱当零花钱花,我绝对不会睬你的。

“哇,地上有张红色大钞!”

我猛地从凳子冲起,转身扑向身后,结果——

“啊啊!”

我和零殷撞了个满怀,身材比她更高的我把她扑倒在地。

她惊讶地看着我,但脸上很快恢复了平静,任由我把她压在身下。

或许是和我相撞的原因,她身上单薄的睡衣斜拉着,露出了白皙的右肩,精致的锁骨也暴露在空气中,虽然胸面前很平坦,但是仍然隐约看出那乳白色的曲线。

零殷有些迷茫地看着我喘着沉重呼吸的样子。

“你怎么了?”

那种人畜无害的表情再配上她那让人想犯罪的香肩,我,我……

我心动了吗,绝对心动了!

怎么可能不心动,那可是我梦寐以求都想得到的东西啊。

我怎么可能会让她从我手中溜走!

我想要,我想要啊!

我眼睛死死地盯着零殷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右肩,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肩,狠狠地——

——

——

——

“好痛啊,景玥歆就算你这么想要也不能这么粗鲁吧?”零殷捂着自己的身子痛苦地说。

“抱歉,因为我真的是很想要,很想要,”我将手中的红色大钞紧紧抱在胸前,“谁让你的右肩压住了它,我只能抓住你,把你扔到床上去了。”

红色的小钱钱手感就是好,不是那些又硬又小的银色圆状物可以比的。

嘿嘿嘿,小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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