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老”字,姑姑就不乐意了,嘿嘿嘿地把咸猪手伸向女儿的睡衣里,也不是挠痒,就伸进去那么一会儿,人语姐便红着脸,夹着大腿,可爱的十粒珍珠般的脚趾紧紧地缩在一起。
“别、别捏啦……妈!”她脱力地挣扎着。
“让你逞!让你炫耀年轻,什么老妈老妈的,以后我不想在听到那个‘老’字,不然你个臭丫头就好之为之!”姑姑野蛮地压在她女儿的身上,慢悠悠地给人语姐的耳朵吹气。
“知道了!快、快放手!妈!小妈!”为了摆脱母亲的魔爪,人语姐是完全不要尊严了,连小妈都叫出来了……
姑姑就像觉察到了我的想法,突然转过头盯着我,眼睛从上到下打量我一遍后,最后将目标放在了我的胸前的对称点上。
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袭上心头,我浑身颤了颤,赶紧把手挡在身前。
“做什么!别乱来!男女授受不亲啊!”
“你刚刚是不是想了我的坏话,我方才好像想打喷嚏,是不是你个小混蛋?哼嗯?”
见到我往后缩,她勾了勾食指,示意我自动自觉地靠过去。我僵着身子,默默地往前挪了挪。
“哪有乱想,绝对没有!”我义正言辞地摆明自己的坚定立场。
“喔——那就是人语了!小混蛋来帮我按摩肩膀,人年纪老……呸呸呸,成熟了一点,肩膀就很累。”
姑姑像一只恶猫一般张着爪子,再次扑向自己的女儿,估计是平时都没什么机会这么打闹,难得有这么一次就尽情地放纵一番吧。
早就饱受折磨的人语姐开始反抗,她回抱住自己母亲,两个人在沙发上抱成一团打闹起来。
喂喂喂,两位年轻的小姐,你们是不是忘了自己一个围着浴巾,一个穿着睡裙了吧?
我捂住眼睛,将这混乱而旖旎的画面稳稳地控制在全年龄向的范围内。
“小混蛋想死呀!连姑姑的话都不听了吗?快帮我按肩膀!”
“妈妈!你肩膀好着呢吧,我这都要犯肩周炎了!而且楚决和我比较亲吧?”
人语姐凭借年轻的优势,扭转了局面,将姑姑压在身下。
可总所周知,在RPG游戏里,装备是战力体系中十分重要的一个环节,正当人语姐不得不抽手出来重新整理好围巾的时候,姑姑一举反攻,像个女魔头一般将女儿压在身下。
“哼哼?孔融让梨听过没有,你是晚辈,得让着你面前这个年轻貌美的妈妈!而且轮关系的话,这小混蛋也算我半个儿子,小时候还吃过我的奶哩!你说谁亲?小样~”
姑姑丝毫没有大人相,得意洋洋地拍拍女儿的脸。人语姐好歹也是25、26岁的人了,哪忍得了这种屈辱,嘻嘻哈哈地又和母亲闹在一起。
看到姑姑那发自内心的笑容,我也受到些许感染,扬起了嘴角。
她们衣衫凌乱,四座大山相抵,四条丰裕性感的美腿纠缠在一起……shit!明明只是母女打闹,为何我就“龙抬头”了呢!
姑姑玩闹起来就没了分寸,捏捏人语姐的脸后就开始猛亲,攻击范围从脸蛋、嘴唇慢慢延伸到脖子、锁骨。
我很想提醒她们有些过界了,但是又觉得不太好,犹豫了一番还是决心帮人语姐说说情。
“姑姑,这玩得有些过了,该吃饭了……”碍于姑姑的虎威,我只敢小声BB。
“哪过了,人语就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亲她就是亲我自己,这年头亲自己都不行吗?你算是我半个儿子,也是我身上掉下了的半块肉,塞回来都只能算是物归原……”
语至一半,她也意识到了自己说得有些不恰当,脸上浮现出美艳的红晕,如此羞涩动人的姑姑我还是第一次见……
等等!这画风不对劲啊,快变回来!
为了避免母亲走光,人语姐用手抚按住姑姑的睡裙,她半眯着眼睛看向我。
“楚决,你要帮谁按摩?”
“对呀~”姑姑也来了兴致,翘着柳眉,挑逗道:“小混蛋,你要选谁?”
“……”
这特么要我怎么选啊!你们自己挑的事情为啥要我解决!人语姐,我们在酒店不是已经按过一次了吗?还有姑姑,你那么大个人了就别那么皮了吧!
考虑到去情侣酒店开房的事情暴露出来实在不像话,我把目光投向人语姐。
霎时间,姑姑的视线如利剑般袭来,“嗯哼?!”
我赶紧转向她。
“楚决?”人语姐话里有话地喊了下我的名字,眼中同样是胁迫之意。
……
……
最终,她们无视我的意见,达成共识,让我两个人都按摩一次,不过先后顺序的话,她们是以游戏对决来一决胜负的。
毫无疑问的……常年玩游戏的姑姑在PK中将人语姐打得生无可恋,那个角色被打飞在空中就没掉下来过,属于当场去世的那种。
总之,等我帮她们按摩完,吃完饭,我趁机溜去卫生间洗澡,免得姑姑又想着挑起什么幺蛾子。
我坐在马桶上,脑子如同上小O网中毒了一般,不停循环播放她们母女刚刚玩闹时的香 艳场面,整个身体的状态持续亢奋,无法从“木”字回归到“太”字。
*
*
楚麻麻搂抱着自己女儿坐在沙发上,心情前所未有地舒畅。
“人语,楚决才回来一天吧,我怎么感觉你的心情变得尤为开心,下午你们一起出去的时候,好像还没这样的吧?发生了什么?说出来让我八卦八卦?”
她的眼中燃烧着八卦之火,心中后悔自己怎么没有跟出去。
“什·么·也·没·有!”楚人语风情万种地白了母亲一眼,一字一句地说道,抛开方才和母亲的玩闹之态,她从相貌到身材都是个实打实的美御姐。
她狐疑地看了母亲一眼,反击回去,“妈妈你才是吧,我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你笑容都多了不少,今晚还有兴致那样闹!你趁我洗澡的时候做了什么?”
虽然斗嘴看起来时勾心斗角的,但实际上她们也就说着笑笑。
“那怎么样,你觉得那孩子有什么变化吗?”楚麻麻说完后,又补了一句:“虽然身体上确实张开了,初看脸我也认不出他,还担心会不会认错了人,不过他的眼睛给了我一颗定心丸,那小屁孩一样的眼神一点都没变过,简单谈了几句,他总给我一种错觉,好像他还是以前仍旧是十年前的那个小屁孩。”
母亲的说法可能有点怪,但是楚人语却能清楚地理解她想表达的含义。
楚人语用手指卷着头发,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嗯……除了身体上长大了,精神却好像一点都没有变。我不知道该感叹他童心未泯,还是打小就已经有了成年人一样的心态。”
这是很荒诞诡异的一件事,一个人在精神没有成长的情况下,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异样,这就只能说明他小时候的精神就已经不怎么正常。
“小时候看他那个对外界不屑一顾的装酷样子就觉得很好玩,欺负起来可有意思了。”就像是想怀念当初的手感,楚麻麻又捏起了女儿的脸蛋,不过这回楚人语没有反抗。
“我不能理解就是。”楚人语小时候就觉得楚决这家伙很奇怪,莫名其妙地喜欢一些“老”女人,譬如她现在身旁的那位、她现在身旁的那位以及正在捏她脸的那位。
总之楚人语以前可没少吃醋,后来读了些相关的专著,才发现他这是病,有俄狄浦斯情结!
“所以以前你和我家那傻小子吵的什么东西?”母亲的眼中闪烁着“我很好奇”的光芒。
为什么要说成是“我家那”呀,合着我就不是亲生的吗?楚人语吐槽道,哪怕是一同生活了那么多年,她还是不能习惯母亲这随性过头的样子。
“什·么·也·没·有!”
“切!”见到女儿仍旧是那副顽固的姿态,楚麻麻失落地咋舌,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日历,“我家那傻小子有说什么时候走吗?”
“你家那女儿不知道。”
“我家那傻小子有说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吗?”
“你家那女儿也不知道。”
“我家那傻小子有说现在喜欢哪个女生吗?”
“……”这回楚人语接得没那么自然,“你家那女儿还是不知道。”
“我家那傻小子有说责怪她姑姑不找他吗?”
楚人语耸耸肩,对母亲那突如其来的患得患失态度感到无语,换不认识的人来,绝对会认为她是个女神经……好吧,她确实有点。
她不是没有尝试联系过楚决,而是楚决那边根本就没留任何联系方式,想直接登个寻人启事到路西斯,清楚他小性子的楚麻麻又怕被讨厌。
结果就不了了之。
明明以前就那么疼他,这傻小子怎么就不知道亲近一下人呢?
“但是总归还是长大了,现在好歹也能感觉到他开始亲近我了……”楚麻麻见到自己这“儿子”的成长,发自内心地感到欣慰,又十分后悔地为没能陪他成长而自责。不过这也让她产生了一个疑惑。
“小混蛋打小那么固执的一个人都成长了,是碰到了什么事,还是碰到了什么人呀?”
脑袋栽在母亲胸怀里的楚人语一听,心没由来地纠紧了下,就像过于用力地拧抹布……
拧得她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