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长谷川如果想要重返赛场,她必须得做好许多方面的准备。
首先是胸……脂肪,运动员的体脂率都是超低的,长谷川尽管仍旧苗条,但是必须得把体脂给控制回去(多半得把胸给减掉)。
然后就是技巧性的训练以及一个懂得人体工程学的人来配合她的练习,给出建议,避免旧伤复发之类的情况发生。
“所以,这就是那个人的地址吗?”我看着手中的那张纸条一阵无语,这是斯巴拉西老头给的资料。
——这是那个人本科毕业时留下的地址,自己好好琢磨,为了避免遇难,我先溜了,你自力更生。
姓名性别照片之类的什么都没有,翻来覆去就是一堆点点杠杠。
“该不会是摩斯电码吧?我佛了,留给母校的联系地址居然用摩斯电码来写!”
我赶紧着手进行翻译,因为这张纸的上的文本量有点大,我翻译这玩样就用了半个多小时,将得出的内容读了一遍,我差点气到一头撞死在墙上。
“二十多道数学大题,合着您这是「老师想来找我的话,请把这些题做了」的意思?”我的吐槽之魂熊熊燃烧,这真的太过分了吧。
正常人会做这么王八蛋的事情吗!难道是那个骚老头玩我?
我赶紧拨通他的电话询问是怎么一回事。
“拉稀先生,你确定你给我的是学生地址,而不是报复性的考卷?”
电话中传来了酒瓶碰撞的声音,伴随着几声欢笑,斯巴拉西老头才意犹未尽地说道。
“噢~甜心等等,让我接个电话……不是别的姑娘,你有这么好看的屁股,我怎么还会去找别人呢,真的是有要紧事!很快就回来,mua~”
大概“流氓迟暮,宝刀未老”说的就是这个斯巴拉西先生吧,这中年老汉的生活是不是太滋润了?
“难道给别人的名字进行缩写是你那里的习俗吗?拉稀……这个名字不怎么好听,嗝——”说罢,他还打了一个绵长的酒嗝,哪怕是隔着电话我都能闻到味道。
“拉稀不喜欢吗?那就稀巴吧,很韩流不是么?”尽管没有闻到味道,可我还是忍不住捂住鼻子,“别打岔了,你确定你给的是地址?”
“是地址啊,翻译出来是不是二十来条数学题的?”斯巴拉西先生那边好像是有哪个姑娘搂在他身边撒娇,说这些肉麻的情话。
我感到有点不适。
不过看他刚刚说的,难道这真的是地址?我赶紧着手解题,大概过了一秒钟,我得出了答案。
“不对啊,这几个破题都是无解的,那个算式根本就是算不出唯一答案的,况且就算得到了结果,就几个数字你要我怎么看出来是那条街那栋楼?”
他惊叹一声,“现在才过了一个小时不到吧,你就把那些题目解完了?当初我让数学专业的女生做了好几天才折腾出无解这个答案的啊。”
惊了!知道无解你还让我去解,你这人是狗吧!?而且你早就翻译完了为什么不直接给我译文?我的心中似乎有二十万只羊驼奔腾而过。
MMP,听到没有!MMP!
斯巴拉西见到我的语气不对,立马转移话题,他吹了声口哨,“天啊!这位小姐,你简直就是上帝派来的天使!难道这就是天使的屁股吗!楚决,我有要紧事去做,你自己忙吧。”
嘟——嘟——
“……”
反正也没指望过他能帮到我什么,实在不行的话,我自己去看看能不能自学人体工程?不过等学精了,长谷川的比赛都要结束了吧。
我弹了弹手上的那张纸,灵感一闪而过。没错,几条函数是怎么可能能告诉我地址是什么呢?函数图像可是函数的精髓啊!
我打开电脑,借助辅助工具将那些函数图像全部构筑出来,等到那些个什么高斯函数、多元函数之类的图像解析完毕后,我得到了一副比较抽象而复杂的图。
“这个样子,果然是地图!”我欣喜拍了拍大腿,通过谷歌地图调出北岛的立体地图进行对比,很快就确认了函数图所指的区域。
“但是这只是给了一个区域,还必须知道哪栋楼什么门牌号才行!应该还有别的线索的。”
我仔细地将题目又读了一次后,发现已知条件中有两条没有用到过的函数,将它们的函数图像也画出来,二者在“地图”上存在一个交点。
“交点所标识出的大楼是高档住宅区中的一栋楼,可是现在所有的条件都用过了。算了,先去实地看看情况吧。”
有一点比较尴尬,我现在身上一文不剩,手机也没有一部。不得已,我来到前台退了房间,拿到了酒店返还的押金500块,搭乘高铁去往地图上的位置。
花了两个小时,我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现在要是找不到这个人的话,我今晚就得流落街头了,在看到巡视中的保安后,我装作找亲戚的人,迎上去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