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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吾主奥基亚虔诚的神仆,我宣布你这个狂妄的渎神者死刑!”
或许只有最后一寸,在这剑尖出鞘的瞬间便能够将他的首级挑下。但这一寸的长度却若登天。并非剑刃卡死在鞘中,而是克里斯汀的手臂实在无法动弹半下。
“可悲的骑士,在我的家中对主人刀刃相向,真不知究竟是谁狂妄。”
“异教徒,你究竟用了什么样的魔法?居然……”
“很遗憾,骑士小姐。或许我只是抽出了剑而言。尽管、有可能,我……”
随着吊顶上的人影落下,冥瞳耸了耸肩挤出一个无奈的笑脸。而克里斯汀的双臂被紧缚于身体两侧之后倒吊在了冥瞳的面前。
“对不起,主人。请原谅我的莽撞,我的代号为春,是您的贴身侍从……”突然落下的是一位有着赤色短发女孩,她将指环中引出的金属丝绑在一旁的柱子上指环后就想第一次见面的商人般开始了滔滔不绝的自我介绍,而在场的却没有人听进去。
“卑鄙小人,我正大光明的与你战斗而你却暗下毒手!”
“好吧,我卑鄙是没错,但可不承认有暗算过你。说起来你眼中的战斗就只是一群人面对面血拼那样简单吗?”
冥瞳脸上的笑意阴沉下来,他摸起掉在地上的长剑端详片刻之后蹲在了克里斯汀的面前,用闪亮的剑刃对着她已是花容失色的脸。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直接杀了你,把你大卸八块,把你……”
“可惜不会有下一次了!”
似乎失血过多的缘故,冥瞳只能倚着那柄长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当他起身之时那柄剑已经有一半插入了地板中。
“主人,恳请您先处理伤口。如果要审问什么的……”
“你是什么?”听到身后赤发女孩的建议,他勃然大怒的转身指着她大声喝问。
“……是剑。”虽然她吃了一惊,但回答的语调中却丝毫感觉不到动摇。
“那么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是的主人。”
赤发女孩有条不紊的从腰包中取出药膏与绷带上前为冥瞳处理伤口,而他却没有丝毫配合她的打算。
“我的剑可是永远不会伤害到所有者,而且对命令绝对服从。”说着,冥瞳将手移到了赤发女孩的脸上任意的揉捏着,就像是对待一只可怜的动物。而那位赤发女孩却只是专注于处理他的伤口,对此毫不介意。
“而这就是你的剑,落入敌手则有可能会成为杀死自己的利器。”
言语间冥瞳举起那柄长剑将克里斯汀身上的轻甲一块一块从骑士装上剥离开并无视那充满了少女情怀的尖叫将她的衣服从一块一块切开。
克里斯汀痛苦的表情渐渐凝固,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但没等她做出反应,冥瞳便迅速的将手插入她的口中,将她的嘴撑开。
“如果你想要咬舌自尽那只能是自取其辱了,要知道在帝国西部领的军营中就连老鼠都是公的,倘若突然出现一具你这样美丽的躯体恐怕他们也不会管它究竟是生是死吧?”
“呜……呜……”
虽然听不懂她想要说什么,但从眼眶中涌出的泪水隐约感觉到她原本固若磐石的心灵壁垒已经开始土崩瓦解。即使反复环顾四周想要努力寻找救援,只可惜无论宾客、卫兵还是主教一行人全部都消失不见。
“我记得在圣罗姆克的法典中婚前失贞将被处以溺刑,传说中死后仍不能保守贞洁的女性将成为叹息墙上的怨灵之一,或许你想要两者兼得?”
克里斯汀的挣扎突然减缓,取而代之的是如拨浪鼓般不停的左右摆着金属马尾。在她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痛苦呻吟声,想要拒绝却无能为力,想要表达什么更是如上刀山。
“明明你与我的发色、肤色都如此相似的,是不是我做的有些残忍了呢?”冥瞳目光狡黠的扫过她早已傲气散尽的脸庞轻轻叹了口气,将插在她口中的手指抽了出来。
“咳、咳……就是因为信仰的缺失才造就了你们这样帮满脑子只知道玩女人和压榨人民的纨绔子弟。”
“就是因为信仰的扭曲才造就了你们这帮无血无泪只知道杀人和杀人的十字军。”冥瞳耸了耸肩又充满恶趣的点了点头。
“究竟要杀要剐麻烦你快一点,如果等到有机会从这该死的蜘蛛手里脱开我一定把你送到异端裁判所的火刑台上!”
“难道圣罗姆克那该死的神已经将帝国的皇帝说服,并且要剑眠划作你们的第八、第九教区?还是说你要为了自己的仇怨想方设法发动一场战争来报复异国执掌一方兵权的领主。”她的表情已经告诉别人自己无力辩驳,窃笑着的冥瞳百无聊赖的将剑插在地上指着刚刚收好急救物品的赤发女孩说道:
“喂,把这家伙扛起来,或许我们应该换个人多一些的地方来满足这位骑士小姐的欲求。”
“等,等一下……”
未等克里斯汀说完,冥瞳挥起长剑斩过少女骑士的脚跟。虽然失去了金属丝的牵引,但紧缚着她的部分却并未松弛。所幸地上比较齐整并没有过多的碎石杂子,不然免不了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切出几道裂口,但当她摔在地上之后石子却从另外一个方向砸到了她身上。一个矮小的身影摇摇晃晃的站在了她的身边满身的血迹已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毋庸置疑,这就是之前男扮女装混入典礼的那个“女孩”。似乎也无须言语,他的愤怒已经集中在那破烂的义肢上表现了出来。
一道闪过的银狐让他的动作终止下来,剑尖搭在他的肩膀上紧贴颈部,而剑身则将他已经挥下的拳头架了起来。看似并不厚实的长剑却没有丝毫的震一下,反倒将承载剑尖的义肢部分压出深深的痕迹。
“对不起孩子,我这里不是擂台更不设败者复活赛。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乖乖离开好,当然我没有打算保你,所以手段不佳就只能去路上追你的同伴了。”
“你这个多管闲事男人还真是奇怪,总是去做保护敌人这样多余的事情。”
“对不起,这似乎是这把剑的意思,要知道保护自己的主人可是剑的职责,而我的身体实在没有办法抑制它呢。”就像是在戏弄年幼无知弟弟的兄长,冥瞳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将另一只手搭在持剑的手臂上拼命的拉着。
压在剑刃上的力道突然消失,而仍在演戏的冥瞳却不由得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半步。随着他体势的改变,长剑过着克里斯汀的护腰插在了地上,而那位义肢男孩则一个箭步越过去将铁拳挥向还未站稳的冥瞳。
就像是那些戏剧中惯用的场景般,敌人的攻击只有在最后一刹那才会停下或落空,拳头已经挥出时才终于看到那位赤发女孩有所动作。那是一次速度远快于男孩挥拳的跃动,从冥瞳侧身闪过之后紧接着单手撑地一个空翻蹲在了男孩身后的柱子边,而在他落地时,一枚铁钩已从她的手中脱出并嵌在了少年的铁臂上。
就像是没有操纵者的牵线木偶,明明已摆好架势挥出拳头却因脚步无法跟上而甘望着那仅几寸的距离,自认为力量上占优而在此用力挥拳却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摔得五体投地时,似乎手臂获得了些许自由,但他却没有办法让自己重新站起来。看到腿上那个反射着光亮的金属丝他才明白,并非那位抛出铁钩的女孩力大无比,而是自己的义肢与另一条腿被栓在了一起。
“不用费劲了。”
带着蔑视的冰冷宣告之后,短发女孩抽出靴中的匕首刺向了他满是血迹的脖子。
“我不曾记得有命令过你除掉他。”
赤发女孩只能将匕首从他的身边拿开,在手中滚转两圈之后重新插回到靴子里。
“把那个带义肢的家伙绑起来带走,这个骑士不用管她,丢在这里就行了。”
“至少给我松绑,你这个暴徒!”
冥瞳将克里斯汀的长剑拔起斜插在她的脖子上方冰冷的说:
“我没工夫陪你这个大小姐娱乐,你应该感激我把你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说完,他带着赤发女孩与被捆起的义肢男孩一同离开了大厅。
“有个故事不知你们两个听说过没有:有一只愚蠢的山猫因抵不住食物的诱惑而被猎人的捕兽夹捉到了,他磨破嘴皮在才恳请一条路径此地的蛇来帮他,但蛇却只是藏在草丛中迟迟没有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猎人出现了,当他打开捕兽夹的时候蛇突然从草丛中窜了出来露出锐利的牙齿咬向了猎人的腿。春,你猜猜结果如何?”
春摇了摇头没有作答。
“由于用力过猛,蛇的毒牙在要到猎人腿上的时候断掉了。那位猎人带着厚实的金属腿套专门对付草丛中的蛇,而此时捕兽夹上的山猫也因失血过多断了气。这个故事是没什么意思,不过你不觉得我们四个人正演绎着这样的一个故事吗?”驻足的冥瞳将头瞥向身后的春露出了那惯有的迷人微笑,然而这笑容却让她不由得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