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灰色的世界,一个房间,除外裤子其他衣服整齐的摆放在一旁的书桌上。盖着的被子是谁的?单调的灰色不乏温暖,揭开被子。腰以上缠上了一圈圈殷红的绷带直到肩膀,谁帮我包扎伤口?回想一下,我完全不是体力透支,先前被镰鼬大叔在身上划出许多伤口,后来被老头一掌拍到伤口撕裂,战斗太专心没有注意过。

“我的东西呢?”

迅速扫视了一下周围,布置充满着极简风,很像高级酒店的配置。只是以黑色和灰色为主要基调,太过无趣。

“床头柜里……怎么会有粉红色的女性内裤?”

漆黑的床头柜有点可疑,抽出第一个抽屉,一块粉红色的丝质布,撑开一看。

“是不是在岛国住久了就会变成痴汉?”

随手一丢,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房间居然是一个女人居住。左手手臂有一根输液管连接着吊架上的血袋,源源不断地输送血液,400cc的血袋除外我手臂上的输液管另一头还有一根没有对应的输液管。浑身仿佛像撕裂般疼痛,将腿缓缓放下床,不想承认自己是个伤患。才下床在地毯上勉强站立,门开了。

“鲽,你没事吧?……你对一个伤残人士下手干什么?”

走进房间的是一个已经熟悉的面孔,抬起右手想打个招呼。却被她在脸上留下五个鲜红的指印,说实话看见她没事我很开心,至少我保护了一个人。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要是你出事怎么办?”

感觉被人投以一道冰冷的视线,足以冻死我。冰冷的心原来也会融化吗?

“抱歉……伤,是你给我包扎的吗?”

回报给她一个尴尬的笑容,视线转向别处,不敢对视,我实在无力抗拒冰冷女王的压力,顺带转移话题。

“哼!不知道!”

她转过身背对着我,以一种『我不开心快来讨本女王开心』的语调。

“谢谢你!”

“人、人家才不是担心你会不会挂呢!”

手指拨弄着粉红色的长发娇羞的低着头根本没有说服力吧?我发现了一点令人在意的事情,鲽的脸色苍白,与我手臂上输液管中鲜红的血液联想到一件事情。

“是你帮我输血的?!你不要命啦!”

我的血型比较特别,当然我也不知道父母什么血型。按理说,我失血=必死无疑是常识,因为没有匹配的血型。不管怎么说,400cc的血液由她一个娇弱的女孩子来供给还是太拼。人体中,一共5000cc血液,分去2000cc在心脏,分去1000cc在头部基本也没有什么可以用的血液,200cc就是极限了……

“我没事……可以让我睡一会吗?有点累……”

失血过多让她纤细羸弱的身体又是一记重创,病态的白暂让人怜爱。我扶住了她的肩膀,手指接触到她的肌肤像是被电击一般让我不敢碰,简直就像是冰块一样,扶她坐下休息。

“我走了,你休息下。”

安抚她躺下盖上被子,我便打开门走出去,她欲发声想说什么。走出门,看了看,我进来,关上门再打开。敏锐地捕捉到杀气,用视觉……

“你们干嘛?练习手里剑?”

撇了一眼门板上密密麻麻的手里剑,从密集点看,早一步开门,手里剑肯定是密密麻麻聚集在我头上。大厅内有许多人,他们各不相同,服装不同、长相不同、武器不同,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对我抱有敌意。

“小子,你知不知道让我们的公主多担心?”

“就是!家主紧张了一个晚上,为了你,不值得。”

大厅沙发上坐着一个带伞的旗袍女人和抱枕白发正太指责我,没来得及我解释,又是一句。

“镰鼬,我可以杀了他吗?”

危险的话语出自一个正在从刀鞘中抽出长刀背后张开巨大爪子的不良少年。镰鼬大叔靠在窗户边上喝着茶,沉默不语,一个手里剑从他袖子里掉出来。

“敢情手里剑是你扔的!”

“别紧张小弟弟,转过来看姐姐我……呀,好像挺帅的,有点舍不得杀死呢……”

身后贴上来一个冰蓝色长发的和服少女,尽管她是这群人中唯一给我好脸色的人,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可我为什么开心不起来呢?

“雪女,别吓他了,好好说目的……小伙子,你帮了我们是极其感谢的,我们不仅没有报答还要麻烦你一件事……说来也难以启齿,我这么大岁数了欺负一个小伙子……”

守卫大叔将手放在我头上慈祥的摸摸,笑容满面却多次叹气。

“说吧……我考虑一下。”

“……”

守卫大叔沉默不语手也不再摸我的头像是因为什么不好意思,镰鼬大叔忍不住发话了。

“我们想要雇佣你,没有任何工资的雇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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