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拿掉头上裹着的月静借我的丝巾了。

遮住这对兔耳朵终于和大家一起走到了校医院。

行李装备什么的似乎有人帮忙会送回去的,在校门口告别了那个听说是白悠霞那边派来监视的车夫,就径直带着几个“伤员”走向了校医院。

“嗯——嗯——”坐在病床旁边的徐大夫徐老先生正一手捋着山羊胡子一手搭在娜娜的脉上,闭着眼发出着像是在表达“明白了”一样的声音。

不一会儿,徐大夫睁开了眼睛,停止了捋胡须的动作,小心地将娜娜的手放回了她身边。

“徐大夫,娜娜酱怎么样了?”玉琴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看上去还是很担心的样子。

毕竟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不……要说的话总感觉像是母女一样关心的情感呢,不对不对,还是姐妹吧,毕竟长相都十分年轻啊。

我为什么在纠结这个……

“没什么大碍,下次告诉这个傻丫头,布丁不要吃太多。”

“嗯?是吃布丁的原因吗?”玉琴不解地问到。

是啊,为什么和布丁有关系啊,莫非是什么奇怪的布丁综合征吗?

“难道不是因为有人抢了她的布丁才这么激动以至于内气,也就是你们说的咒力,瞬间输出过大导致的暂时性失调引起的昏迷吗?”徐大夫皱了皱眉头,原本瘦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俏皮。

“这个,呵、呵呵……”玉琴有些尴尬地笑了,大概是因为听说娜娜确认没事也就放心了下来。

“嗯,依老朽之见,还是要调养一段时间才好,”徐大夫起身看向了躺在旁边病床上的那两个小女孩,“那边两位小姐老朽刚才已经检查过了,那位穿西洋怪异服饰(哥特式萝莉服)的小姐情况尚未明了,想必仅是传统医学亦或是西洋医学也无法检查出什么端倪,定是怪力乱神等因所致。”

额,是啊,就是确实是因为某些非医学上可以轻松解释清楚的情况导致的啊。

“徐老先生,那还有一位呢?”月静有些着急地问着,为什么她会这么着急啊,明明是敌人啊。

“嗯,另外那位小姐的情况就比较明了了,依老朽之见,便是西洋医学所称的——脑震荡。通俗一点来讲便是,脑子被门挤了。”徐大夫清了清嗓子,“老朽刚才检查了一下,那位小姐头上肿了一个大包,初步判断是外力撞击引起的脑震荡导致的晕眩昏迷,若是要更准确的了解情况,还需问病人的感觉以及前往医院做具体的检查。”

月静也似乎也安心多了,总的来说就是大家情况都还不错,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安心了的表情。

“那个,请问,我这个能治吗……”弱弱地问了一句。

用手指着头上的头顶的一对兔耳朵,向徐大夫尴尬地笑着。

“这位小姐,请不要拿老朽开玩笑。”徐大夫似乎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看着徐大夫的抱歉,死的心都有了,感觉自己已经石化了,为什么感觉心好重。

开什么玩笑啊喂!我哪里是在和你开玩笑啊。

“徐大夫,清酱确实没有开玩笑,因为某些原因她头上长出了两只兔耳朵,请问……”玉琴忙着向徐大夫解释道。

“哦?是嘛,那老朽就要好好研究一下了,真是新奇啊。”徐大夫听了玉琴的话,顿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面向我走了过来,都把我吓退了一步。

徐大夫是对研究有多深的执念啊,感觉一提到新鲜的症状就会被当做什么奇珍异兽一样对待。

“来来,墨清小姐来这里。”徐大夫拉着我来到了一张病人看病时会坐的椅子旁。

待我坐下后,徐大夫便从一旁架子上掏出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小盒子,听筒,小手电筒,小镜子,小钳子,总之就是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喂!平时不都是望闻问切就好了吗?为什么现在要拿出那么多奇怪的东西啊!你这是要对我做什么啊,我警告你,你要是做什么奇怪的事就算你是老者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一阵各种奇怪的检查之后)

徐大夫将手从我的脉搏上移开了。

最后还不是诊脉啊!

“嗯,无药可医。”徐大夫摇了摇头,失望地叹息。

喂!你拿了那么一堆东西对我摆弄了半天就告诉我无药可医了吗?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啊!别放弃我啊,至少给我开服药然后告诉我会好的,至少骗我一下啊,你这么一说我很尴尬啊,不是说不能直接告知病人死期将至的吗?不是说好了只告诉家属的吗?你这样直接告诉我我无药可医真的好吗?

这是要我去提前准备后事吗?真是不甘心啊,就要这样离开这个世界了吗?连结婚都没有过的我就要这样离开这个世界是不是有点太冤了啊,感觉这么久的人生是不是白活了啊。

算了,这大概就是——人生啊。

来时不曾知晓,去时突如其来。

“那个,徐大夫,我、还能活几天。”怀着失落的心情,一脸看淡一切的表情。

“嗯,就算你这么问,老朽我又怎么知道呢。”徐大夫一脸为难的样子。

“啊?”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一般大夫不都告诉病人做多还能活一年半年什么的吗?什么叫我怎么知道啊?

“除灵师能活到什么时候不都靠这寿苍嘛,小姐你什么时候离开恕老朽我无法回答。”

“那个,不是你说我已经无药可医了吗?”

“嗯,确实是无药可医了,这对兔耳不光是体外的耳朵形态,似乎连体内的结构也有所改变,光是用手术切掉耳朵是没有用的,光是靠药物就更加无用了。不过这倒是不危急性命,还是可以带着这对兔耳朵一直生活下去的。”徐大夫捋了捋他那一撮山羊胡子。

带着这对兔耳朵生活下去……

带着这对兔耳朵生活……

带着这对兔耳朵……

这对兔耳朵……

兔耳朵……

耳朵……

用小刀还是用绳子,现在的房子房梁似乎挂不上去,小刀好像很疼的样子,还是用药吧,药似乎不太好买,还是去找河神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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