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即思维者,也即思维的对象。自我作为原初活动在纯粹无条件地设定自身时,也成了被设定者。因此,自我遭遇自身的他者,这种被设定出来牵制自我的异样感就是潜藏于其内的裂隙——Anstoss,绝对我规定了非我和自我在绝对意义上的统一,又再生产着二者的隔离,并将所有的一切彻底嚼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