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下退出,我感到的不是感动,而是一阵生理性的反胃和难以抑制的愤怒。我完全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这种将“往星澜心脏里放炸弹”作为剧情推动点的设定。
这是一种何等懒惰又残忍的想象!作者以为这是推动情节,营造相处空间的好手段,但在我眼里,这不过是将一个鲜活的生命工具化、将她最珍贵的器官——那颗本应因爱而跳动的心脏——变成一个冰冷的剧情触发器。这不是什么深刻的道德困境,这是对爱情本身的亵渎,是对读者同理心的绑架。
我的愤怒,源于这种情节背后透露出的冷酷。它让我看到,那个被塞入炸弹的人,她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她只是一件“物品”,一个用来折磨读者精神的“刑具”。她作为独立个体的尊严,在这些设计面前,全都沦为了背景板。
我拒绝被这种“虐”所打动,也拒绝承认这种设定有任何“深度”。真正的悲情应该让人看到人性的光辉,而不是沉迷于展示施加在肉体与情感上的暴行。用所爱之人的性命来制造张力,是最低级也最粗暴的叙事勒索。
如果文学需要建立在这种极端而扭曲的残忍之上,那我宁愿它毫无价值。


兄弟好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