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翘起一只脚，慢条斯理地拉开军靴拉链。 　　 　　靴内蒸腾出温热的气息，混杂着皮革与终日奔波的痕迹。 　　 　　她很清楚这双在艾登城忙碌整日的脚绝不会清新宜人，但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看看这个挣扎求生的女孩能为性命卑微到何种地步。 　　 　　“把鞋子脱了。”索菲亚的语气依旧平淡

“把鞋子脱了。”索菲亚的语气依旧平淡，却透着居高临下的优雅。 　　 　　“好、好的，马上！”涂灵连忙双手捧住那只脚，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 　　 　　她指尖能感受到布料下隐约的湿气与温度，小心翼翼地褪下军靴，生怕任何细微的失误又会招来无情的鞭打。

内心深处，一个微弱的声音反复祈祷：只要完全顺从，只要照她说的做，应该……就能少受些苦吧？ 　　 　　军靴被随意褪下，一股复杂的气味在空气中悄然弥漫——是皮革深处捂久的温热汗意，交织着丝袜洗涤后残留的淡雅皂香。这气味不算难闻，带着强烈的私人领域感。 　　 　　“怎么？”索菲亚的声音

　“怎么？”索菲亚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带着一丝刻意的冰冷，底下却压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愉悦，“给我脱鞋，让你觉得勉强了？” 　　 　　虽然以前买来的小玩意儿也不乏有很多和今天的图灵表现的一样，同样的都是那副谄媚的想要苟活下去的笑容。

她见过太多类似的表情。那些买来的“小玩意儿”，起初无一不挂着这般谄媚求生的笑容。 　　 　　可眼前这个女孩尤为特别——那银白如月华的长发，微微嘟起的唇瓣，还有那双浸着水光的杏眼，在惊惧中颤动时，竟与记忆中妹妹的模样隐隐重叠。

连索菲亚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如此绝妙的替代品，实在可遇不可求。 　　 　　“不……不敢，”涂灵慌忙辩解，声音细弱，“能为大人服务，是我的荣幸。” 　　 　　“是吗？”索菲亚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危险的韵律，“可你脸上的表情，说的可不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