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悲观主义者只能同情不能共情,它们对存在以及存在价值的草率否定,还有那种近于湮灭自我的虚无主义,是一种经不起深思的愚蠢。这样的悲观主义小说是作者痛苦意志的载体,这让这部作品变成了一件高强度精神自残工具,苦难叙事与绝望背景渲染,使痛苦沦为读者满足情感代偿的消费品,你有创作自由,但也应该背负伦理责任。命运控诉可无法遮盖责任讨论,但如果这不是你的情感宣泄只是即兴之笔。那我得怀疑一下你居心何在?我越读越觉得这是一个精神变态者在宣泄着内心的暴戾,这很容易让读者陷入模仿性绝望。。。。。行,我不说了。祝你生活如意吧,作者。没点经历,还可真写不出来这种东西。
抱歉,是他们啊。对了我这是有预设前提的。若作者并不是一位悲观主义者,这部作品也并不是因为有精神疾病而为了宣泄情绪发出的,只仅仅是文笔所致和当下受读风向所需要,那这本书的评价是:他可能符合了当前sf读者对压抑文风和疼痛美学的需求读者, 当然,也可能是一群斯德哥尔摩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