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作者对心理学和哲学下功夫研究了,影原同学的感情缺失疾病让我想起了加缪的虚无主义,先看一段加缪《局外人》的经典片段。
“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昨天,我不知道。”
“对于世界,我永远是个陌生人。我不懂它的语言,它不懂我的沉默,我们交换的只是一点轻蔑,如同相逢在镜子中。”
是不是和影原的感情缺失症状很像?不过影原与《局外人》主人公默尔索不同的是,默尔索对世界的淡漠已经到达了自己生与死都无所谓,为自己的罪行辩解开脱过于麻烦,所以因杀人罪被执行了死刑。
大黄老师对于惩罚正义警官的思考,让正义警官永远背负“罪”的逻辑,也让我有一种既视感。
“所有人都有罪,所有人都殊途同归,那些死期尚远的人,那些用观念评判我个人行为而判我死刑的法官记者,以及丝毫没有觉得这种法律制度不妥的法兰西人民,我希望他们都来看我,都来批评我,都来仇恨我。”
还有学姐对影原提到的“成神”,本来一句无厘头的胡话,被反复提及,说明必有回响。
于是我又想到了《西西弗神话》“你讨厌这个世界,是因为你没有把自己当做神”。
包括《快乐的死》的梅尔索本来过着虚无、对世界提不起兴趣的生活,突然因杀人夺财获得了财富和自由支配的时间,尝试各种美妙而幸福的体验后,却越发迷茫最终找到真我。
加缪的荒诞主义,即是从厌世、淡漠到恋世的升华,到达“一切皆善,随心所欲,世间万物皆不可憎恶”。
我甚至大胆猜测大黄以后会对学姐说出尼采的那句话:“重要的不是永恒的生命,而是永恒的活力”
即点明了虚无主义的哲学内涵,又与霓虹国的菊与刀、烟花相呼应。
作者可能在写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啊。
实际上反社会人格,或者说反社会倾向人群。并不完全把精神病变态患者或者精神变态障碍包围。他们只是有重叠。而这里直接算成了精神变态的一种。
至少在早期名称上。精神变态。反社会人格是一样的。但是因为这些标准的不完全,很多人用反社会人,指代一些没有精神变态的人。所以说反社会人格就变成了反社会倾向。而反社会人格和精神变态。现在赞成用精神变态来表述。
有一些调查或者一些传言是这样子描述,精神变态的前额叶皮层确实存在障碍。但这不是决定因素。相反,现在大家都认同童年受到虐待,或者是家庭成员有成瘾性行为患者。也就是说基因表达确实容易影响,但早年经历才是精神变态的攻击性来源。基因可被抑制或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