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短路产物】
却说那年夏天,端午过后,日子便一日热似一日了。正值升学的考试结束的时候,大家都是极悠闲的,我便也是如此,同夫人朱莹在街上闲散的走着,并不必去担忧去向归期。
是日,我与夫人都想起了学生时代的友人,王欣茹。王欣茹是一个外表极为腼腆而内心又非常丰富的小孩,其想象力就同她的胸怀一样广博。同往日一样,在御道边的餐馆用了午餐,我们便往她处去了。
王欣茹的家,在我看来还是老样子的。照例是那与众不同的房门,并不象其他人家那样,挂满了咸肉,或是满地的陈皮,却常有花猫驻足——时至今日,我尚不知道为何那猫竟如此热衷于那窗台。也照例是敲响了那厚重的木门。
不知怎得,王欣茹并未如同往日,为我们打开屋门,备好各式的热茶,或是点心;直待夫人叫门了许久,王欣茹才用一种闲散的样貌,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我那时便有些疑心,但也并未很是当一回事,只觉得她是在收拾房间,还如同往日那般,邀请她道:“要不要出去逛逛?”
其实那时那房间就已经空空如也了。我们打开冰箱门,冰箱中竟只是冷清清的摆着两罐汽水——若是平时,就是王欣茹疏于打理,那冰箱之中也总会有些蔬果的。
王欣茹见我们来了,也很意外。她似是并未预料到会有人到访,身上穿着的还是扫除的衣装打扮,而直到这时,她才匆匆地换了衣物,同我们出门来。
我们便漫步在那临河村庄的街上。一见到那街边的小店,那古朴的房屋,与王欣茹的回忆,就一股脑地扑面而来。啊,我们初见时的青涩;啊,我们再见时的高兴;啊,我们相处时,那难忘的回忆……其实,那时,王欣茹一直都在淡淡的忧伤之中;而我同夫人都未能察觉。时隔多年,我想到那时,总还觉得芥蒂:王欣茹总是淡淡的忧伤,而如果我们能早些察觉到那忧伤,是否也就能够及早地让她感受到友谊的温暖,在那之后的生活中,留下更多五彩缤纷的回忆呢?
不多远,我们也便到了小村的尽头。而直到这里,我们才得知了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这个暑假结束的时候,王欣茹就也将随父亲到那远在大洋彼岸的加拿大去了,而明天,她就将告别这座生活了十余载的小城,到全国巡游去了;再见面,竟不知道又是何时!
啊,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那么的刺耳!我和夫人一下子都呆立在了原地。是啊,就算是早就有所预料,迟早要到来的事情,可真要到来的时候,竟又是这么突兀,仿佛它要是永远都不到来,竟才是最令人习惯的事儿!可惜呀,可惜,它迟早还是要来的。就像我们的国中生活,也终于是结束了;我们这么久的朝夕相处,也竟如此的就结束了!
但是,还不能这么结束。
我想到了我们的升学,以及毕业——本以为,毕业时,学校应当组织一场轰轰烈烈的仪式,来宣告我们的学生时代之终结,却不想,那桃色小说之中,终究是黄粱梦,现实却又那么的潦草,那结束的傍晚,就同每个还将能够到校的日子别无二致。不,就算我们的升学如此,可同王欣茹的分别,却一定不能如此!曾经,在上一次升学的时候,她就是如此的悄无声息,告别了我们;而今天,就算我们的友谊要经受现实的考验,但我们的心,依然是要紧紧连在一起的!只有这最后的一次聚会令我们好好道别,仿佛,我们才能同意王欣茹与我们告别。
幸好,有电话。我们通知了平素亲近的友人,方强、周超、张琪琪,听到电话后,都二话不说,立刻赶了过来。是了,大家都是心系着彼此的:周超甚至舍下了刚刚和好不久的爱人,到场来给王欣茹送别;方强携来了许多的土特产,全数塞给王欣茹,让她就算身在异乡,也能够想到我们。老屋里已经没米下锅,朋友们纷纷带来了各样的食品,给王欣茹好好的做了一顿饯行的饭菜。
那顿晚宴很隆重,可我却觉得依然不够隆重,不仅如此,就算如何,我也会这么觉得——我的朋友就要离开了,要怎样的晚宴才能算是足够的隆重呢!我已然忘却了那天晚上是怎样度过的,明明席间没有酒,用汽水饮料代酒,我却感到晕晕乎乎,象是喝醉了。一想到王欣茹就要离开我们,远走他乡,就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仿佛我们又是处于了一个新的梦境中那么虚浮。而并不只是王欣茹,我同朋友们,也是马上就都要分别了的——尽管夫人确实将随我去那繁华的省会继续求学,而我另外的朋友们,他们又将去向何方呢?再或者,这座我即将阔别的小城,这座我即将离开的小屋——而还有,还有那同久久未见的父母的生活,又将是怎样的呢?啊,我将要离开的,包括着王欣茹这个朋友,是我的国中生涯,以及我在这里生活过的一切的回忆啊!想到这里,我便更加的不舍起来,我愿意载我的摩托车再慢些,让我永远也别离开这有王欣茹的古老的小村,别离开这生我养我十多年的小城!那句再见,仿佛永远也说不完,永远都随着那河中的月光荡漾……
写到这里,我又想起那晚听到的一首经典歌曲:“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不忘怀;谢谢你给我的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此后数年,虽然偶有书信往来,但王欣茹的音容笑貌,终究一日日的淡去了。她陪我度过了难忘的日子;偶尔在梦中,我会回到小学时的稻田中,我同王欣茹跑呀,闹呀,笑呀,好像那样的日子就要一直继续下去……
太生硬了[em:sfgirl:056]文字好像主要是鲁迅和翻译过来的日本散文的结合,情感接近日本散文家
回复@布鲁君 嘶,我是按照那种杂志上啥的老干部散文的标准写的,我也没看过日本散文啊[em:sfgirl:007]
群里看到的时候就大受震撼,不愧是你
回复@L苏氨酸 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整体就是很日式的,很琐碎的在写一件事,而且因为写得不算好,情感多少有点夸张。 如果L君没看过,那么我想原因有二,一是L君受了模仿日式的文笔的影响,二是这个老干部有可能受了一些日本文章和港台文章的影响,可是我必须说,这个老干部学到的更多是坏的
回复@布鲁君 👌🏻
回复@布鲁君 可能因为本身老干部写的也不算太好,能刊发基本全靠权力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