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都指名道姓的拉出来了,那我不评价多少有些不给面子。毕竟都说我要做太空人了,那么喜之郎果冻怎么都得给安排上。就是这么个道理吧。
回到正题,《杀死一个不存在的人,需要几步?》这么一个看似严肃的标题下,居然选用的是一种较为娱乐化的表达让我颇为震惊。我们总喜欢在文学作品中讨论悖论,好似以一种,亦或浪漫,亦或荒诞的方式解决了一件没有答案的事情能带来前所未有的价值一样的去讨论。诚然,有些事情;好比说荒诞主义的七副面容,的确是一件令人惊喜甚至愉悦的事情,但在大多数情况下,对于一种悖论深究,很容易成为作者本身对于不可解事物的一种yy。尤其是,当我们置身于这么一个,娱乐化的,大众化的一个平台上时,我们所面对的作品都或多或少会有着其,过度娱乐乃至粗制滥造情况。在这么一个前提条件下,去以悖论作为锚点进行的探讨是否能够引发出,它本应该承载的思考就是一个难题。换句话说,当我们置身于一个不那么严肃的,娱乐性质的环境中时,我们是否能够静下心来去深究那作者,也就是马尾本人,对于这条悖论的提问与解答。
至于给出上述观点的起因(无论这正确与否),在文中,我若有似无的察觉到了一种自我矛盾。尤其是在一些类似,“她走到那个猪圈般的围栏旁边,看着窗外。我顺着她视线的方向望去,那里有半截枯枝。然后我就明白,昨晚下过雪后,树枝被压断,地上落了个鸟窝,里面的雏鸟被冻僵,已经死了。”这一类较为严肃的表述之后,立刻衔接上了类似于,“她露骨了,却露的不彻底,我明白了一些事情,也明白的不够彻底。”这样的好似玩笑的表达。
当然抛开娱乐化与否,《杀死一个不存在的人》在我看来依旧具备一定的哲学价值。其中,我认为最为精彩,同样是全书一直围绕的主题便是死亡与遗忘。通常来说,死亡分为两个阶段;物理意义上的死亡,以及社会意义上的死亡。前者是一种结实坚固的毫无争论的死亡,后者则是一种相对抽象的,不那么绝对的死亡。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社会意义上的死亡并非源自死亡本身,而是一种遗忘。当一个人,即使说他现在正活的好好的,身体健康,一日三餐都吃且过得很好时。只要他已经被忘记,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没有人在乎他是谁,没有人能够记住他时。他同样也是死亡了,一种社会意义上的死亡。
而正是这种遗忘,又或者说对于遗忘的恐惧,赋予了杀死一个不存在的人的可能性。一个物理上死亡的人,依旧在社会意义上存活,就好似书中写到的“死亡这种状态,只是对于死者而言。 ”一样,既然还未死去,那当然就可以被杀死。正是由这个理由出发,我们几乎可以直观的推测出,本篇中同样重要,也是恰好与遗忘对标的(rememberance)纪念,回忆。是的,好似作者,角色,甚至文字上上的矛盾一般,Rememberance 这么一个与遗忘相互背驰的词语,是本篇中极其重要甚至说最为重要的一个词。又或者说,故事中所谓的遗忘,本质上就是为了强调记忆这么一个不是那么靠谱的东西。
这恰好如,如何杀死一个不存在的人这么一个悖论一般,让我们深处一个悖论之中。正是因为我们终将遗忘,所以才值得去拼命记住,何况这还是一场可爱的爱情。
纯补充:片面之词无法概全,类似于对于《杀死一只知更鸟》的引用,以及对于人与人之间是否能够互相理解做出的讨论我也无法做出很好的评价。当然,作品依旧优秀,还有写悬疑的多少带黑心。
谜之面包~
哈哈哈哈这书面包给出的解答真的很绝,大爱ヽ(*´з`*)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