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颇久,再次看到依然动心。
我被吸引自然是很有趣的修罗场,但细腻的笔法也是我的推崇,我忽然想到了汪曾祺一篇文章里的茶干有个细节,便是白墙上的大字醋与酱,以及用钉子钉出的如意云头,感觉仿佛是身边的一家商铺,我又想起了关于作品是以作者为中心,还是以读者为中心的写作问题,是尊重读者,还是由读者完成作品最后的创作,我倾向于后者(特指在感情方面的讨论,其他的暂且不论),这样的开放式故事很有余味,可以反复品味思考,男主内心的纠结,平常的饭店陈设,在一切品味之下,都有着别致感觉,可能有人认为太主观了,我只好拿前面以提出的自己的倾向作为辩护了,感情有时总是有趣的,自己的摆烂何尝不是对现实无力的嘶吼,只是在深夜里都化为了呜咽,随着千万个夜晚消逝,随着千万个夜晚从四面八方袭来。当心中的豪情与现实的坚硬相碰,即使一地碎掉的玻璃也可以伤感,然而伤春悲月永远只是夜晚的消遣,日子必须坚强的过着,认真的做好避免麻烦,才是一种麻烦。
下面有一个一时有感的农村里的以前的真实故事,就当个我少年的的回忆或日记,或者家乡的回忆供大家消遣:忽而想起那村子西边的船家,家前有棵柳树,那树是村子建不久就种的,他家帮着村里看羊,忽有一日三叔经过大喊说羊少了,那瘦瘦的船家厚厚的嘴唇抖动着,分明的说着羊肥了,虽然少了一两只,那船家分明的说着不能辜负众人的期待,大家信了。三天后,那羊圈里多了许多染成红色的毛,那鲜艳的令人恐惧害怕,我猜只有活的最老的人才见过,毕竟村子以前是有的。几个人追问船家那羊是不是又少了,那船家指着邻村的人说,这羊分明又肥了。然而我三叔不知为何不见了,二叔这时低声和我说,羊分明少了,我思忖着村里的羊,船家料是不敢乱动的,那肥肥的船家也是这么保证的。一天半夜我自己经过那羊圈,在月光的光下,我看到那羊圈里分明只有一只羊和血红的羊毛,但我定睛一看竟是船家披着羊的皮,羊圈里竟没有羊,只是他后面的尾巴被我看到了,我准备大喊叫村里的人帮忙,这时我看到了帮村里看马的,披着马的皮;帮村里看牛的,披着牛的皮,,,,只是他们都有着灰色的尾巴,我忽然想起二叔也不见了,这几日村子里的狗总是在夜里叫着,邻村的狼也叫着,家家夜里睡得很沉,天气也很沉闷,毕竟春天快到了,这是冬天的余威。我思忖着村里不知何时增了很多广播,有船家的,也有这家的,也有那家的,我决计是到不了那几个广播站的,因为那里都有个天平,据说要将心与羽毛的重量进行比较,通过的才能用广播!我料想挖出心来,如何得活,即使再将心移会来,岂不是让自己的变质,甚至坏掉,这是万万不能的。于是我想起二叔说过去周伯伯家和铁匠家那里着几把火炬,据说当初的村子全靠着那照的明,周伯伯一直村里的长者,全村最尊敬的人,他家有着农田,家里有着箩筐,有着簸箕,有着镰刀,都是农忙的工具,我一定要到那里去,铁匠叔叔挥舞着大铁锤为全村的人打造铁器,自然也最值得信赖,我也一直在找三叔,和二叔,但没找到,或许是村子太大罢,或许是他们迷路罢了,或许隔壁村里的人能知道,只是我不懂隔壁村人的话,只是现在我要屏着呼吸,小心点正如这全村睡着的,找到几个醒着的小伙子,先去那个火把,然后去找那船家说个明白。我也听说周伯伯和铁匠叔叔最近在想办法,所以,我要赶紧去找他们,走之前我看着拿棵大柳树,我在想,这棵树会不会不雷电击中呢?我想会的,因为太高了,那树已扭曲不成样子了,有点歪了,需要修剪一下,但隔壁村里的人不时的猫着从村里经过,可能是害怕讨要以前他们偷偷拿走的东西,,,,,,,,,
看到你写的几片书评。我产生了一个疑问:既然你能评的那么好,那你是怎么退出文坛的?
写这个不累吗?给点机会啊
大佬,又是你呀,我有几个月没看见你的评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