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星稚,是个不起眼的初中男生,过着平淡无味的初中生活,总的来说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情况。成绩很差,用老师的话来说是个“大铁坨”(就是无限拉低平均分的意思啦)

其实我也不介意,父母不怎么管我,我也就慢慢地自暴自弃了,关于我是怎么越来越差的问题(想的时候头一阵痛,也记不得了),反正呢,现在是有个更重要的问题摆在眼前——我进入了一个游戏场!

没错,就是游戏场!准确地来说,这是一个由我们学校所形成的游戏场,关于游戏场是怎么形成的,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

3月24日,这是一个明媚的早上(好老套的开头T_T),我正趴在靠窗的倒数第二个桌子上(主角座吗?)慵懒地享受着这美好的星期五——因为今天读完就是放假之日了。

可是班主任总是这个开心汤里的老鼠屎,这不,王海琼老师正气势汹汹地向我走来,“星稚!你做作业能不能认真点?你个‘铁坨’……”

接下来又是一片批斗大文章,我自动屏蔽掉了下面的内容,仍旧望着窗外的一株长在墙前的松树,这并不是我喜欢这棵松树,而是那年那天的两个小孩子在松树底下拉勾所须的诺,女孩的肌肤如羊脂般白,男孩的目光如林间的小鹿般澄澈,碧云天,黄叶地,风吹动了女孩的发丝。

“你怎么——”王老师的讲话突然停止,我迷离的眼光重新聚焦,不知什么时候我就练出了老师一骂就进入发呆模式,一停就恢复正常的特异能力。

当我回头看向王老师时,我的嘴角却不自觉地扯了扯,时间突然像镜头慢放般,慢慢地放映于王老师惊恐地放大眼瞳,长大嘴巴,手从口袋中似乎想要拿出些什么,我不在意这个,但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空旷的操场上空突然出现了一抹鹅黄,紧接着,轰鸣之声响彻。

“我的天,什么鬼?”我的旁边突然出现了个穿着蓝白校服的男生,他叫王柯杰,我的死党,现在他的脸上满是震惊。

“哇,那是什么?”

“快看快看……”

不过这不正常的现象很快就吸引了在操场上一大推一大推的学生驻足观望,而在各班级的窗口也聚集着一排排如波浪般的学生,随着空中颜色的变化而浮动。

很快鹅黄变成了深红,再然后凝成了血般的腥红,那本身一个红点,却变化成了红色规则六边形,随后以操场上空为中心点,参差布满了学校上空,最后,整个学校凭空消失,其实失踪了数年后我们全校只有数十人才回到这片被凭空移走的学校的土地上,当然,这是后话了。

“星稚!星稚!”当整个学校被血色覆盖时,我的眼中似乎也全除了红无其他颜色存在,当即就昏了过去,现在若不是王柯杰叫醒我,我可能会一直昏迷不醒。

“怎么了?”我用双手支撑起身体,怀顾四周,发现周围一片黑暗,只有一片片的惊叫声,根本找不到王柯杰在哪。

“大家没事吧,都听老师的,呆在原地不要动!”王老师的声音颤抖着,但仍想先安定下大家。

可是,这并没有取得什么显著的效果,因为在看不见,不知道身处何方的恐惧是非常致命的,没有人能冷静下来,我向四周摸索了一下,摸到了个手,我能肯定这是王柯杰的,(突然发现我怎么gaygay的)他的手也在轻微的颤抖着。

“冷静点。”我说道,很平常的叙述这一件事,很奇怪啊,那么恐慌的情况下,我却这么镇定,我有种预感,似乎这片黑暗的尽头就是自己的归属地。

“你们好,我的玩家们,”突兀地一个厚重的男声响起,估摸起来约有四五十岁了吧,我的眼前伴随着声音的响起出现了个穿着披风的男子,但面庞却藏在帽沿的阴影中,这不只是出现我的眼前,应该是大家的眼前,因为我听见了他人的惊呼。

“这男的谁啊,”

“是他干的好事吗?”诸如此类。

“你是谁?”我问道。

“你好,”他并没有回答我,我觉得是我的声音被周围同学的惊呼所吞没而传达不到。

但他的下句话立马打消了我的疑惑,“不用尝试无畏的提问,我不会回答你们的任何问题。”

“首先,做个自我介绍,”他慢慢鞠了个躬,像个中世纪绅士般,但我却不禁地打了个冷战,感到了一股寒意,“大家好,我是D先生。”

很平静地叙述,但是就像一场暴风雨的来临一般,先是一片寂静,然后无数的倒吸冷气声和惊喊声响起。

“竟然是他!他不是被称为21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吗?怎么做这种事!”

“喂,被乱说,说不定是假冒的呢!”另一个人反驳道。

没错,D先生的确被如今媒体称为21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不仅仅实在理论基础上,更是在多方面的领先,不过没人知道他的真名,D先生知识他发表论文时的笔名而已,不过他的声誉却非常的好,如今的事,怎么可能会去怀疑他呢。

喂喂喂,这是什么刀剑神域式展开啊!我在心中呐喊道。你当你自己是茅场啊,那谁是桐人勒,我的亚丝娜女神呢?(嘿呀嘿呀,自己是二次元迷的事实暴露了)

“不要有任何猜测,我正是D先生本人,而且正如你们所见,你们的学校正好被我们选中充当这次实验的标本,”D先生又鞠了个躬,以表敬意。

我很气愤,“标本”一词深深刺痛了我的心,人是标本吗?高高在上就能随意践踏他人人格吗?可是我又没有资格去指责他,他的身份与差了个十万八千米远,我想起《简爱》中的一个片段,“ 因为我穷,低微,不美,我就没有心,没有灵魂吗?——你不是想错了吗?——我的心灵跟你一样丰富,我的心胸跟你一样充实!我跟你一样有灵魂,也完全一样有一颗心。要是上帝也赐予我美貌与财富的话,我也会让你难以离开我,就像我现在难以离开你一样.可上帝没有这样安排。但我们的精神是平等的。就如你我走进坟墓,平等地站在上帝面前。”

这是一个女性不屈服的独白,可这对于现在来说并没有用,很多人都是无神论者,更何况,你的死亡,只是平淡的死亡,而他的死亡,却会有万人追忆,哭喊着说他是世界的宠儿,待遇真不同啊,只留你在墙角腐烂。

心里好闷,不知为什么身处这片黑暗,心中就思绪万千。

我的眼神又继续迷离,不知后面他说了些什么,记住的名词只有“恩赐”,呵呵,他还是个“问题儿童”迷呀,我最后只能再吐这样一个槽了,此时,我又看见眼前出现了个选项框,是我游戏玩多了吗?“封弊者”?真是刀剑看多了吧,不过点总比不点,我抱着试一试的侥幸心理,按了下去,然后眼前的黑暗转化为了极致光明,我被刺得泪水不住得流,最后又昏倒在地。

与此同时,距学校几千里远外的D大厦中,D先生正被一群警察的簇拥下带上了警车,信息如此发达的时代,一个凭空消失学校的新闻早已在网上疯传,警方也很快逮捕了D先生,不管他身份如此显赫,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开车的警察点燃了根烟,撮了口,呼出一大团烟雾,问:“D先生,以警官的身份,我想请问你如何将受害者救出?”

D先生看着车窗外隔离带后的暴动的人群,一堆不知名物体向车窗砸来,他突出几个字,“阻止不了的,这是必然,科技的进步总有人牺牲……”

警察转过头来,不屑地将烟吐在他脸上,“别tm说这些没用的,办法我要的是办法!”

“当然是他们完成游戏啦!”D先生突然笑起来,像个孩子。

警察不懂他笑容的含义,但很快车窗被打破,一个催泪瓦斯扔了进来,D先生被一堆全副武装的人给救走了。

“咳咳咳”,警察扶着车门狼狈地爬出车子,在收答机里问,“守卫呢?怎么回事!嫌疑人被救走了!”

公共频道无人回复,守卫被全部放倒,警戒线被弄断,暴躁的群众人山人海涌了进来,将警察死死围住。

“D先生,你还好吧,”两分钟后,D先生已经在一架直升飞机上,周围是蓝色的天。

“没什么事,不就是进个牢嘛,还可以体验体验生活的。”D先生欢乐的语调。

“但是游戏中出了些小状况,那个类同于封闭者的权限被授予个一个玩家了,现已在游戏中所公布了这个通告。”一个满身肌肉的大汉缓声说道。

“哦,没事,那样也好,我倒想看看,一颗老鼠屎怎么毁坏一锅汤。”D先生望着白云,云映在他的瞳孔上,“不过啊,让你们去看一些番还是有用的,毕竟,封闭者这种东西都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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