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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个梦。

一个自己还很小的时候的一个梦。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呢?

自己的生命和自由都不是自己的。

要问为什么,因为自己是奴隶啊。

父亲是,母亲是,自己是,甚至,就连刚出生的弟弟也是。

本来自己和弟弟,不应该是奴隶的,可是……

“你们的生命和自由都是我的东西!你们的子孙后代也是我的东西!”

是谁呢?谁呢?大腹便便,面貌狰狞,愤怒的吼叫似鬼哭狼嚎,挥动皮鞭,施展酷刑,让父母就范,给自己和弟弟加上了诅咒的枷锁。

可就算这个身体与这份自由不再是自己的,这颗心呢?

说不定就算没被别人夺取,也早已被自己丢弃了吧?

尚且年幼的自己,早已经能从别人的眼睛里,看出很多东西。

身边父女眼中那份自责与悲痛,周围同伴的悲屈与疲累,那个掌控自己自由的罪人的蛮横强欲与扭曲色欲,我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他对幼女没兴趣,恐怕自己早就惨遭泄欲与废弃。

可这个让我害怕恐惧的命运,说不定终将在未来的哪一天,悄然降临。

不甘心,不同意,不满意,不愿意。

愤恨老天的可笑决定。

可就算反抗,也只会招来一顿又一顿折断筋骨的毒打与折磨。

这个放弃了心的自己,能抵抗多久?能坚持多久?没有人能够回应。

“我们对不起你们姐弟……”

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前的晚上,父母对我们姐弟二人说过的话。

“就算只有你们两个人,也要好好活下去,生命与自由,从来只能握在自己手里……”

在得知自己与弟弟可以自由了,可以离开这里了,我的情绪辗转未定。

吃过晚饭,我们就早早睡下,比以往的睡眠时间不知提前了多少。

与之相对的,比天亮不知提前了多少的时候,我就被叫醒,打点行李。

背后背着的包裹装着一点干粮和几件衣物,还有一些钱。

怀中抱着的,是包裹在襁褓中的弟弟,酣睡中时不时踢腾唏嘘。

父母的行李呢?我很好奇,可是习惯让我不问清晰。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潜行,我们做得熟练又熟悉。

走了多久呢?

父母停了下来,在我回头时说:

我们就到这里,孩子,你要一直不停地向前走,不要回头,不要停,不要放弃,这条路的终点一定会为你,为你们姐弟,通向光明。

听了父母的话,我抱着弟弟,走进更加昏暗无光的小道,一步一步小心翼翼。

走着走着,我停在原地。

想要回头,可是又想起父母的告诫。

不能回头,也不能停。

但是自己真的不能么?

我有预感,这是我与父母最后一次在一起。

我讨厌这样,我不要这样。

对不起,爸爸,妈妈。

我回了头,原路折返。

返回的路上,我一直小跑,抱着弟弟的手也渐渐用力。

也许是因为我小跑的颠簸与手臂的挤压,他发出了不快的唔咽,却没有立刻醒来。

我向着离开的地方跑去,想要再见一见父母。

不知道他们会露出什么表情呢?肯定会吃惊吧,然后会凶我,训斥我吧?

不过我一直都好好听话,所以他们应该会原谅我的吧?

清楚地记得离目的地还有多远,应该不到一百五十米了。

不远处有明亮的火光,和吵闹的喧嚣,正是我要去的地方,也正是父母所住的地方!

见到火光冲天,我心中焦急起来,顾不得弟弟,奔跑起来。

一百五十米,对于我的体力,还是有一些难以驾驭。

当我气喘吁吁地抵达时,映入眼中的,是我至今无法忘记的光景。

那个大腹便便的异形,身边跟着几个扭曲猥琐的邪精。

熟悉的刺耳谩骂在我耳旁,而在地上的,是我的父母。

父亲被那些跟在异形身边的邪精踢打得蜷缩身体。

母亲被异形扯下了本就褴褛的布衣,承受让她哭闹不停的暴欲。

沐浴在这份光景下,我的美梦脆弱得不堪一击。

“呀啊啊啊!呀啊啊啊!哇呀啊啊!”

抱在怀中的弟弟在这时高声哭泣,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承受这神态各异的目光,呆在角落的我也被惊醒,抱着弟弟一点点后退。

父母脸上的表情如我所料,充满了吃惊,但没有愤怒,更多的反而是一股绝望。

快跑!

是谁喊的呢?爸爸?妈妈?还是在我脑海?

我转身想要逃跑,却被那群邪精抓住了,弟弟也被夺走丢在一旁,我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哈哈哈,这可真是个小美人胚子啊!大人,你既然没兴趣,不如让我们爽一爽吧!”

抓着我的邪精们放肆地狞笑。

“不行!”

父亲红着眼睛,奋力从地上跳起来,扑住了其中一个。

可伤痕累累的他,怎又是那群鬼邪的对手?在他们的叫嚣声中,被打得奄奄一息。

母亲的绝望更是浓重,身体的摧残让她哀嚎,而看见我和弟弟被抓住,她唯一的一点精神支柱也支离破碎。

而那个大腹便便的异形还在用那臃肿不堪的身体蹂躏母亲,在母亲的绝望呻吟中,他喘着粗气,摇着头。

“不行,那个东西我可是要留到以后再慢慢享用的,这次这两个牲畜居然敢把她放跑真是让我感到生气啊,你们要爽,也得等我……嗯哼……第一个享用晚……嗯哼……再说。”

一喘一喘地说些没有头绪的话,他将已经失去意识的母亲丢到一边。

来到被抓住后身体就一直被揉捏抚弄的我面前,他抓住我的头发,也不顾我头皮传来的疼痛,一把把我提了起来。

我因为疼痛抓着那只扯着我头发呢手臂,腿脚在空中乱踢,口里发出哭叫。

看着我的身姿,异形更加邪恶与恐怖地笑了,这使我不寒而栗。

“我是对幼女没兴趣,不过你以为你这种美人胚子我会放过你?你那青春的生命只能成为我发泄欲望的工具,放心,我会把你喂养地好好的,让你在我给你准备好的笼子里被调教,你只管变得漂亮就好,等到你再长大一些,我会把我所有投入在你身上的钱和粮食加倍榨取回来的,咕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作者:那个……厄……好像被榨取的会是你啊……)

那时的自己,并不明白异形的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必须快点逃离,逃离这里。

我的哭声让异形更加兴奋地舔着嘴唇,而接下来他不耐烦地低头看去。

是父亲和母亲,他们抓着异形的脚,口中恁着虚弱的呼吸。

“啧,给我滚!”

那异形飞起一脚,正好题中父亲的喉头,翻滚到一边,他再也没有动弹。

“你们几个,把她给我拉倒一边去,随便你们怎么玩,别让她来烦我!这个可恶的母畜!”

“爸爸!妈妈!”

父亲没有了动静,母亲又再次被拉倒一边,我口中发出了泣血的喊叫。

一旁被邪精们丢在地上的弟弟也哭得更凶了,嘶哑的唔咽响彻了夜空。

“放开我!快放开我!我不要!我才不要!我死也不会成为你的东西!绝不!”

我全力挣扎,做好了被打死的准备,在异形身上猛踢狠抓。

异形嘿嘿坏笑,指了指弟弟和一旁的母亲,又招了招手。

弟弟被粗暴地捡了起来,交到了他手中。

然后,抓着我头发的手一松,我摔在地上。

“按住她。”我被按住身子。

母亲也在一群邪精们的意犹未尽中被拖到面前,眼神涣散,身体虚弱无力,只有微弱的喘息。

没有说什么,异形用空出来的手取出一把小刀,在我还来不及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给了我答案。

一刀捅进母亲的肚子。

然后,狠狠一扯。

飞洒的鲜血与肠道脏器染红了周围的一切,包括我的眼睛。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疯了一样地挣扎,挣扎,再挣扎。

“妈妈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泪腺崩坏,决堤,划过脸庞的泪是血红的,不知是混合了洒在脸上的血,还是别的。

再怎么用力叫喊,挣扎,扭动,母亲的死去却比什么都不容置疑。

这不是我第一次看见死去,平日里没过几天就会有同为奴隶的同伴死去。

可这次,我却比什么时候都难受。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母亲就这么简单地咽了气,留下她做不到的情愿。

可我又怎么能做到呢?

抱持蹲身的姿势,异形手里握着我弟弟。

“你不想成为我的**隶?呵呵呵~我会让你想的,放心,一定会的。”

然后,那可以把我弟弟整个包住的大手的拇指与食指,卡住弟弟的脖子,逐渐用力。

弟弟依旧哭闹,只是那哭声好像被挤扁的气球,红着脸,显然已经缺氧了。

“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知道这是个梦,我却怎么也无法安定。

“奴隶不听话就该被好好调教,尤其是你这种会成为我的**的奴隶。”

弟弟挣扎的手开始放了下来,无力地放了下来。

我早已狂乱地只能用头撞地,声音嘶哑得破碎绝望。

“住手啊!求你住手啊!放过我弟弟!放过我弟弟!不要啊……求你…………求您了……我做……我会成为您的东西……您的**隶……放过我弟弟……”

捏着弟弟脖子的手指停住了。

我的头被他拖着下巴抬了起来。

看着我完完全全绝望的眼睛,异形桀桀阴笑。

将弟弟随手丢给一边的手下,他拍了拍我的脸。

“嘿嘿嘿,这才像话,带走。”

就这样,本应带着弟弟从此离去的我,在一时糊涂之下,见到了父母的惨死,与弟弟分离,被带走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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