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婵溪因为被阵法攻击,现在浑身酸软无力。
即便已经休息了一晚上,还是很累。
因此,她赖在床上没有起来,继续呼呼大睡。
而姜书之也没有把苏婵溪叫起来。
他昨晚上带苏婵溪去膳堂一起吃饭是有原因的。
因为他觉得让苏婵溪当自己奴仆不太好,而且苏婵溪也不想当。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让苏婵溪当自己道侣了。
而昨晚控制苏婵溪在膳堂和自己做出亲密举动,便是向同门和长老们宣告这一消息,到时候举办婚礼的时候他们也不会太意外。
既然成自己道侣了,再睡那张小床显然就不太好了,所以昨晚上姜书之便把苏婵溪拉到自己床上睡觉。
现在自己道侣没睡够想多睡一会,自己也应该体现出夫君的大量,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于是,趁着苏婵溪熟睡的这档子功夫,姜书之把和苏婵溪大婚的日子定了下来,然后通知了全宗门。
某位长老也被姜书之告知,而这位长老曾经便收了苏婵溪带来的那个小女孩为徒。
小女孩天赋极高,长老很满意,全宗门上下都对小女孩疼爱有加。
小女孩名叫季冬雪,得知了苏婵溪要和姜书之结婚打量起了姜书之。
姜书之修为高,长得帅,而且还救了她和苏姐姐,人品定然也极佳,苏姐姐实在是太幸福了。
季冬雪在内心想到。
虽然苏婵溪之前抢过她一个馒头吃,但是苏婵溪却救活了她,所以她便认为那是苏婵溪为了保持自己的体力,撑到去见姜书之才不得不抢她的馒头。
再至于之前苏婵溪经常欺压其他流民,季冬雪也直接认为苏婵溪长得那么好看,如果不表现成那样肯定会被那些人凌辱。
所以苏姐姐是善良的。
“姜师兄,我可以去看看苏姐姐吗?”小女孩看向姜书之。
姜书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温柔道:“当然可以,不过得等我把宗门内的长老全部通知完才可以。而且你苏姐姐还在睡懒觉呢,你现在去恐怕会打扰了她。”
于是小女孩便跟着姜书之一起去告知各个宗门长老,然后跟着姜书之一起来到庭院。
“你在院子里玩一会,我去看看你苏姐姐,说不定她现在还没换衣服呢。”姜书之嘱咐了一声便推开门进去,然后迅速关上房门。
而小女孩则被柴房连接处的奇怪管道吸引。
姜书之来到床前,掀开被子。
刺骨的寒风便把苏婵溪冻醒。
“起来了,都中午了。”
没办法,苏婵溪起床,因为就算她想继续睡下去,姜书之恐怕也不会允许。
“告诉你一件事,过几天我们就举办婚礼,你准备准备。”
“什么?举办婚礼?”苏婵溪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这个恶心的断袖,你竟然敢对我有这种想法。”
姜书之对苏婵溪的谩骂毫无反应,“对不起婵儿,我想了想,让你当我的奴隶确实不太对,而且你也不愿意,但是我又舍不得让你离开,所以只能委屈你当我道侣了,正好我也没道侣。”
听着姜书之一本正经地说着逆天言论,苏婵溪气笑了,“随便你,你也没必要和我说,反正我也反抗不了你。”
苏婵溪直接摆烂。
即便不和姜书之结婚,她现在也和姜书之睡一起,只是还没有夫妻之实罢了。
所以结不结婚没什么区别。
她只是希望,姜书之能不要对她做出那种恶心事情就好。
仿佛看出了苏婵溪心中所想,姜书之诚恳道:“我不会强迫你和我生孩子的,只要你不同意,我不会做出禽兽之事,而且你从今往后也不是我奴隶了。”
姜书之说着,从怀中拿出来一张纸。
便是当时强迫苏婵溪签下了卖身契。
他瞬间撕碎。
苏婵溪看到这里嘴角露出讥讽之色。
有这个必要吗?
反正都种下阵法,什么事情不由姜书之说了算。
真是虚伪。
还和自己玩过家家游戏。
“不过,我之前说的改造你还要继续实施。我会尽量少给你下指令,希望你可以配合,发自内心地想成为我的一个合格的道侣妻子。”
“今天便从梳妆打扮开始吧。”姜书之说着,不由分说地把苏婵溪拉到桌子前。
然后从储物戒指中拿出来一面古朴精致的梳妆镜,竖在了书桌上。
又拿出来一系列女子化妆和梳头用的东西,手把手地教导苏婵溪。
见苏婵溪抱着胳膊把脸撇向一旁,对自己的讲解根本不听。
姜书之叹息一口气。
“你这样,我只能用阵法惩罚你了。”
说着苏婵溪便感到灵魂深处传来剧烈痛楚,痛呼出声。
“苏姐姐你怎么了?”门外,季冬雪担忧道。
“是那个你送来的小女孩季冬雪,她听说你要结婚专门来看你。”姜书之解释道。
苏婵溪不想让小女孩知道这些,忍着疼,清了清嗓子道:“姐姐没事,只是梳头发时候不小心弄断了几根头发。”
没办法,因为有别人存在,苏婵溪不得不配合着学习了起来。
梳洗化妆完毕,又换上了一件保守一些的白衣,苏婵溪和姜书之一起出门去看小女孩去了。
“冬雪,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苏婵溪笑着问季冬雪。
“冬雪过得很好,宗门的人对冬雪都很好,冬雪每顿饭都能吃到饱,而且饭菜都特别好,只是我的父母没法吃到了。”说着,季冬雪脸上露出了悲伤神色。
苏婵溪摸了摸季冬雪的小脑袋,安慰道:“没事,你还有姐姐呢,以后姐姐就是你的家人。”
季冬雪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递到了苏婵溪面前。
苏婵溪打开看了看,是一枚丹药。
“这是我师傅送我的破镜丹,只不过我没来得及用就破境了,正好听说姐姐要和姜师兄结婚,便当做礼物送给你们了,冬雪也没有其他东西,希望姐姐和姜师兄不要嫌弃。”
“放心,这对姐姐来说已经很贵重了。”苏婵溪笑着道。
只不过听到结婚时候,脸色还是有些不自然。
姜书之则看不出丝毫异样,还从家里找了把自己曾经的佩剑送给了季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