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的……伊瑞娜，什么都好。”
“忠诚、强大、可靠……可就是太木讷了。”
“少了一丝趣味，缺了一点……该有的反应。”
她微微眯眼，指尖轻抚额角，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惋惜。
眼前这个龙娘，是她最得力的战将，边境动荡时她一马当先，政令推行时她毫无异议，魔族事务在她手中井井有条。
可偏偏——她不懂“玩”。
不像薇拉那样会撒娇，不像莉莉丝那样懂分寸，更不像梅萝琳那样……在挣扎中绽放出令人着迷的羞耻与痛苦。
“也罢。”魔王心中轻语，“平日里最主要的，还是处理魔族的事物。她能做好分内之事，便已足够。”
她抬眼看向伊瑞娜，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难得的无奈：
“伊瑞娜，你还有什么其他事情要做吗？”
龙娘闻言，立刻单膝微屈，右手抚胸，声音十分恭敬：
“莫甘娜大人，并没有什么其他紧急事务。若非要说……边境巡逻队将于三日后轮换，属下需提前部署。”
魔王一听“边境巡逻”，顿时觉得一阵乏味，抬手轻轻抚了抚额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好了，好了……这种事，让下属去办就行。你去找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做吧。”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伊瑞娜那张依旧严肃的脸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如果你觉得没意思……也可以来我的房间。”
她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蛊惑，“我可以让你……感受到快乐的事情。”
伊瑞娜听到“快乐”二字，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随即恢复平静。
她没有像薇拉那样脸红心跳，也没有像梅萝琳那样羞愤欲绝，而是像在分析一道战术难题般，一本正经地开口：
“不用了，莫甘娜大人。”
她语气认真，毫无波澜：
“我们俩因种族差异，对快乐的感知与需求并不一致。我更倾向于通过战斗、训练与完成任务来获得满足感。”
魔王听着她这番理性分析，嘴角微微抽动，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噎住了。
她沉默两秒，忽然抬手，“咚”地一声，轻轻敲了一下伊瑞娜的脑袋。
“伊瑞娜。”她语气无奈，像是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唉……算了。”
她摇摇头，笑意中带着一丝放弃的宠溺：
“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伊瑞娜立刻挺直脊背，声音依旧恭敬：
“是，莫甘娜大人。”
她没有多问，没有迟疑，转身便走，步伐稳健，背影笔直如剑，仿佛刚才那场“关于快乐”的对话，不过是日常汇报中的一句闲谈。
魔王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轻叹一声：
“真是……一块不开窍的木头。”
就在这时——
“莫甘娜姐姐——！”
薇拉猛地扑上来，一把抱住魔王的手臂，整个人几乎要挂在她身上，声音激动得发抖：
“现在……可以带我跟梅萝琳一起去卧室里面治疗了吗？”
她特意加重了“治疗”二字，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期待与兴奋，仿佛即将踏入的不是魔王的卧室，而是通往极乐的圣殿。
魔王低头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
她伸手揉了揉吸血鬼的发，指尖还残留着刚才那场羞耻仪式的液体。
她转头看向怀中的梅萝琳——少女头发凌乱，脸颊通红，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不甘，还有一丝强装的镇定。
“当然可以了。”她声音轻柔，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她低头，在梅萝琳耳边低语，像是在宣告，又像是在祝福：
“薇拉，梅萝琳是第一次进行这个……一定要好好地关照她。”
薇拉一听，立刻挺起胸膛，郑重其事地点头：
“好的，莫甘娜姐姐！我一定会让梅萝琳大人……享受到最完美的治疗！”
梅萝琳听着这番对话，心中怒火翻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可恶的魔王……可恶的莫甘娜……”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任人玩弄的玩具？可以随意治疗的病患？”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你如此待我……他日我定将十倍奉还！”
魔王缓步走入卧室，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
她将怀中虚弱的梅萝琳轻轻放在床上，少女的身体软得使不上一丝力气。
“梅萝琳酱，躺好。”魔王低声说，指尖轻轻划过梅萝琳的额头，眼神温柔。
就在这时——
“哇——！”
薇拉像只终于闯入糖果屋的小兽，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
“莫甘娜姐姐的卧室！”她声音颤抖，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不管来多少次，都是那么兴奋！”
话音未落，她已迫不及待地动手——
“嘶啦——”
她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接着是裙带、袜扣……一件件衣物散落一地。
转眼间，她已光溜溜站在床边，双腿微微夹紧，像是在忍耐某种从体内涌出的燥热。
梅萝琳看到这一幕，心头猛地一震。
“她……就这么主动脱了？”
她眼睛中闪过一丝震惊与难以置信。
“难道她也被洗脑了？连自己的同族都不放过……可恶的魔王！你不仅改造了瑟薇娅，连薇拉这种小女孩，都能让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咬住下唇，心中怒火翻涌，却又无力反抗。
就在这时，魔王缓缓走近床边，俯身而下，指尖轻轻挑起梅萝琳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那双深邃如夜的眼眸。
“梅萝琳酱。”她声音低柔，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看你一直看向我……就这么期待我对你的治疗吗？”
梅萝琳心头一跳，知道自己的目光暴露了——不是渴望，而是警觉与防备。
但她不能硬扛。
她立刻换上一副“被识破心思”的害羞表情，脸颊泛红，眼神躲闪，声音细若蚊声：
“原……原本还想隐藏的……但没想到……还是被莫甘娜你给识破了……”
她装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像是个终于承认暗恋的小女孩。
魔王看着她这副顺从的样子，笑意更深，指尖在她唇上轻轻一点：
“乖孩子。”
她直起身，环视房间，声音忽然转为温柔的指令：
“梅萝琳酱，既然这么想要先得到治疗……那我就先让我的小助手帮你诊断一番。”
“小助手？”梅萝琳一愣，眼睛中闪过一丝疑惑，转头看向魔王，“什么小助手？”
魔王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抬起手，朝站在一旁、正兴奋得微微颤抖的薇拉，轻轻招了招。
“薇拉。”她声音轻柔，“你愿意当我的小助手吗？”
“当然愿意了，莫甘娜姐姐！”
薇拉几乎是扑跪到床边，双手紧握，眼睛中满是狂热与期待，声音激动得发抖。
“太好了！莫甘娜姐姐让我当助手！”
“这是不是意味着……等会她也会奖励我？是让我登上云端？还是让我被快乐的潮汐彻底淹没？”
她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自己跪在床边，亲手为梅萝琳治疗，而魔王则在背后抚摸她，低声称赞：“薇拉，你做得真棒。”
梅萝琳看着这一幕，心中暗骂：
“可恶的魔王！分明就是临时起意，根本没想过什么小助手！你就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我彻底崩溃！”
她咬紧牙关，肌肉不自觉地绷紧，眼神中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抗拒。
魔王——一眼就看穿了。
“梅萝琳。”莫甘娜声音温柔，却像刀锋划过神经，“怎么回事？怎么肌肉绷得这么紧？”
她轻笑一声，像是在怜惜，又像是在嘲讽：
“看来是病得太严重了，连放松都不会了。”
她转头，看向早已跃跃欲试的薇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薇拉。”
“帮梅萝琳酱……”
她顿了顿，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笑意：
“缓解一下。”